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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殺生丸的性子,所以沒有開口,而是一邊點頭,一邊等待著殺生丸的下文。
果然,殺生丸繼續說道:“現在,是不是該實現你的諾言的時候了呢?”
鄧布利多垂著頭,神情沮喪,他說:“我很抱歉,我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不關心你的解釋,我只想知道你會怎麼做。”殺生丸冷漠地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
“他們四個在下個學期將都不會出現在霍格沃茨,我向你保證。”最後,鄧布利多下定決心如是說。鄧布利多想,也許他當初答應讓盧平入學這件事確實有些衝動了,今天幸好沒有出什麼大亂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格蘭芬多的精神雖然是勇敢,但那並不代表著愚蠢以及衝動,鄧布利多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而敢作敢當,知錯能改,也是一種勇敢精神的體現。
當然了,事實上,鄧布利多還是食言了。
盧平結束了他的學習生涯,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詹姆和西里斯卻由於波特、布萊克兩大家族的施壓,最後被定成了留校察看。他們再有任何一丁點的不守法舉動就將會離校,但如果他們夾緊尾巴乖乖做兩年人那麼這個蓄意傷害同學的汙點將不會記錄在案,並且他們還會順利畢業。
不過,詹姆。波特在七年級的時候因此也並沒能如原著裡那樣當上男學生會主席,而且在那兩年裡,他因為懲罰沒能再參加任何一場魁地奇比賽,那可真的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
現在還是西弗勒斯五年級末的那個夏天,在殺生丸和鄧布利多離開之後,兩個裝睡的男孩再次睜開了眼睛。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彼此,真的有一種大難之後平靜下來的突兀感覺。他們也知道殺生丸清楚他們剛剛其實還是清醒著的,所以其實殺生丸和鄧布利多的那番談話只是在給他們一個保證而已。
“看來我們接下來要迎接難得安靜的兩年了。”雷古勒斯打破了沉寂。
“你當時為什麼要撲倒我?”西弗勒斯很默契地和雷古勒斯同時開口,“難道你不知道那樣你我就都跑不了了嗎?”
雷古勒斯和西弗勒斯因為他們的默契而對彼此露出了一個笑臉。
然後,雷古勒斯聳聳肩說:“想就這麼做了,還能有什麼理由?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你身上了。”
“真是個……笨蛋。”西弗勒斯這樣說,臉頰卻紅了,眼睛也紅了。
“嗯,下次我一定拋棄你一個人逃跑。”雷古勒斯笑著說。
“你可要記得你說的話。”西弗勒斯彆扭的說,然後他小聲的說,“下次換我保護你。”
“也許,你換個方式我會更感激你。”雷古勒斯若有所思地說。
“你想要什麼?”西弗勒斯問。
你。雷古勒斯在心裡說,然後他在明面上回答,“沒想好,等以後再說吧。”
“嗯,我欠你一次。”西弗勒斯說,“這個諾言永遠有效。”
以身相許什麼的,還真說不出口啊,雷古勒斯想。
接下來的兩年裡,一切平靜順遂。好吧,也有些不和諧的音符存在,好比湯姆不知收斂的慾求不滿,也好比西里斯。布萊克還是在他十六年那年的夏天逃離了布萊克家。
當他們七年級的時候,莉莉開始跟詹姆約會,西弗勒斯自然也還算傷心難過了一把。
後來,西弗勒斯就這樣畢業了,他如願以償地加入了沃爾普及斯騎士團。
再後來,莉莉和詹姆結婚了。
在乍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霍格沃茨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西弗勒斯意外的表現得很平靜。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在這些年裡他和莉莉的交集越來越少,彼此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淡,直至某天西弗勒斯恍然發現,原來我曾經愛過她。
曾經,多麼可怕的一個字眼。
西弗勒斯也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反正再面對莉莉的時候,他已經再沒有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說不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變化。他是說,他還是很喜歡那個紅髮的美人的,但是,那其實卻又有一些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就好比,唔,雖然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還是會施以援手,但是他卻很難再為她豁出命去。
所以說,其實我是不愛她了嗎?猛然想明白這點的是西弗勒斯,突然有一種茫然若失的感覺,他甚至有點害怕自己的這種冷漠。
畢竟在過去長達十幾年的時間裡,莉莉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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