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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從兜裡摸出煙來,抬手丟了一支給胖子,然後摸出打火機點燃了煙,吸了一口瞟了胖子一眼,看他在身上摸索著,便將火機拋了過去。
胖子正待點燃,外面傳來陣陣嘈雜聲,好像是有人打架鬧事,吳邪起身拉開房門,探出半個身子拼了命的往外看。
只見過道里三四個人對著一個年輕人嘰裡呱啦的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年輕人面無表情,一聲不吭,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天生啞巴,只是掃了一眼抬腳要走。
那幾人自是不肯讓路,吳邪看那幾人像是喝醉鬧事的,就隱隱替那年輕人擔心,有心幫忙,又有點不敢上前。
就在躊躇之際,猛地瞥見一人攥著一把椅子向年輕人砸去,“當心!”吳邪扯著嗓子喊道。
那年輕人也不躲伸出左手便穩穩捏住了,半點緩衝也無,同一時間右手握拳倏地砸向那人臉上,那臉立即變了形,像被開了瓢的西瓜,滿面狼藉,吳邪簡直看不下去,餘下幾人也有些發懵,不敢上前。
剛趕過來媽媽桑見狀立即踮著腳跑過去對那幾人說了些什麼,他們瞪大了眼睛像聽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忙拉起先前受傷的人逃避妖魔鬼怪似的竄了出去。
“媽的,什麼情況?”胖子一臉茫然。
那年輕人穿著襯衫長褲,白色襯衫外套了件針織馬甲,面容白皙,身材修長,收拾的乾淨利落,很是吸引人,最引起吳邪注意的還是他那雙眼睛,像一汪泉水望不到底,似乎要把一切都吸進去一般,不覺便有些看呆了。
年輕人雙手插入褲兜,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經過吳邪時,微偏了頭看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靠,牛逼,這人誰啊?”胖子砸著嘴問道。吳邪回過神來,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二人付了帳便出了餐館,互留了電話,預備下次再約,胖子由於沒達到目的,略感不滿,轉念一想覺得吳邪很值得深交的,很快便釋懷了。吳邪記掛著那個年輕人,腦袋沒停止對他的思考,只覺得頭疼無比。
☆、3相識 (4362字)
吳邪搭了黃包車回了解宅,意料之內三叔和解連環都不在,被拋棄的感覺油然而生。
由於已經和胖子在外吃飽喝足,便徑直回了客房,仰面躺在西式大床上。
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搭在胸前,腦子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在飯館見到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身手顯然不錯,長得也是扔在人堆裡一眼就能認出來的那種,當然是好看的那種。
這些都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媽媽桑的幾句話就能讓那幾個醉棍立即變了臉色,聽口音那幾個醉棍還是日本人,在日本人開的飯館,一箇中國人敢如此囂張,這可就不對了。
吳邪潛意識裡便認定了對方是中國人,雖然對方自始自終並未開口說話。
張起靈是張大佛爺快40歲時才得的,不是獨子,可身份那是相當的金貴,張大佛爺有八九個姨太太,按理說應該是兒女成堆、繞歡膝下的,可太太們生下的兒子不是痴兒便是殘疾,有齊全的又活不長,簡直到了斷子絕孫的地步。
張起靈卻是個意外,不但健康,連身體都比普通人強健,又聰明伶俐。
張大佛爺都不知道怎麼來疼愛他才好,那可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在外人眼裡都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是兒子了。
張起靈的生母張德容只是張大佛爺眾多姨太太中的一個,也就是說張起靈是庶出,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張大佛爺對兒子的寵愛。
張家奉行是族內通婚,這也是張大佛爺一子難求的緣由,可千百年來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族長有自己的麒麟寶血要世代相傳,與族外人通婚便會失了這這寶血的能力。
張德容自然就是張氏一族中的一員。
然而張德容並沒有母憑子貴,生下兒子後,張大佛爺便對她的身體徹底失去了興趣,也就失了寵了。
她畢竟只是姨太太,雖有兒子做庇佑,可這張大佛爺常年在外忙男人的事業,無暇顧及家中瑣事,大權自然而然全落在了正牌夫人大太太的手上,張德容母子的處境也就不難猜測了。
大太太是不敢拿張起靈怎麼樣的,張德容就不好說了,張大佛爺那麼多姨太太偏就這張德容生下了健康兒子。
大太太每每念及此便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殺了張德容來出氣,然而殺卻是殺不得的,可張德容吃得苦可就少不得了。
可憐這張德容沒有母憑子貴,反而因此吃盡苦頭,又無人訴苦,日子長了精神便出現了問題,以致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