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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越好看。
那時候小花才更像是個小姑娘,白生生肉呼呼,總扯著自己的手說要嫁給自己,現在他們倒成了一對兒,實在是有趣的很,那時候自己怎麼會知道這世上有個悶油瓶呢。
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抬手掩上眼睛竟是哈哈傻笑起來,大奎一面開車一面不時的扭臉瞅他,“少爺,那小姑娘長的可真俊俏。”
吳邪掩著臉深以為然的點了頭,“嗯,俊俏,小花挺有福氣。”
吳二白在家閒的四處亂晃時忽然解連環來了,他心裡莫名一喜,這小子又來了,隨即卻是又有一絲的痛苦,該不會又是來找老三的吧。
對著解連環一瞪眼睛,“怎麼又來了?”是一副非常欠揍的表情。
解連環知道從他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翻臉,便低頭淺笑道,“二哥挺不歡迎我的,可我今兒個是來給長輩拜年的。”
說完繞過吳二白徑直朝後院走去,狗五爺平時就呆在後院裡。
後邊的小花跟秀秀對著吳二白一躬身,笑著寒暄了幾句,隨即倆人挽著手臂去了後院。
吳二白心裡很不舒服,解連環真是無法無天了,小時候對自己溜鬚拍馬的小子竟然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抖長衫怒氣衝衝的往後院走去。
吳邪沒心情去湊熱鬧,對著天仙似的秀秀也提不上勁兒,反正有二叔在,自己不用去招呼客人。
一歪身窩在沙發裡,長長嘆了口氣,這年過的可真是沒意思。
就好像是大家都商量好了似的,這邊吳邪屁股還沒暖熱,那邊卻是胖子又登上了門。
一身深色長袍馬褂臉上堆滿了笑容,瞧著吳邪老大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天真,胖爺我夠朋友吧,大年初六就跑來找你玩兒。“
吳邪斜了他一眼,心裡老大不信他會跑這麼老遠的找自己玩,“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喂,你該不是來避難的吧。”
胖子痛心疾首道,“得了,你可真是太不瞭解我了,我真是來找你玩兒的。”
吳邪懶得同耍嘴皮子,往後一挺腦袋揚了起來,懶洋洋道,“跟我有什麼好玩的,今兒是怎麼了大老遠的都跑來了,可真是太奇怪了。”
僕人奉上來的茶水已經涼了,胖子抄起腦袋一揚咕嚕咕嚕的喝了個痛快,末了一抹嘴巴,“嘖,過癮,剛你說什麼,還有誰來了。”
“解連環跟小花,對了,還有霍秀秀。”
胖子立即緊張起來,做賊似的四處張望了下,隨即湊到吳邪跟前壓低了聲音,“那個潘子來了沒?”
吳邪直起了身,很疑惑的問道,“你還記住他了,不就踹過你兩腳嗎,你至於嗎,天天擠兌他。”
胖子吧唧了下嘴巴,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他媽的,潘子當初可是差點就幹了自己的屁|股。
一股子怒火便竄上了胸腔,媽的,潘子你等著吧,老子早晚得報這個仇。
吳邪瞧胖子神情不對,知道他這是心裡又恨上了潘子,暗暗嘆了口氣,這倆人八字肯定不合,要不然胖子還算豁達的小胸脯怎麼就是容不下潘子呢?
心裡這樣想著嘴裡也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胖子當即一拍大腿,“天真,你可說對了,在北平我跟他時不時的就能碰著,害的我都不敢出門,後來我偷偷的問解連環要了他的八字,到卦攤子上一占卜,媽的,還真是八字不合,就倆字,孽緣。”
說完又深深的嘆了口氣,面目堪稱前所未有的認真。
吳邪捂了肚子,“哎呦,笑死我了,胖子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還學會偷偷算卦了,哎喲喲,哈哈哈。”
隨即在沙發上翻滾著,可見笑的多瘋。
胖子莫名其妙,沒覺著自己有多可笑,吳邪可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怕這潘子,在北平的時候,倆人真算的上冤家路窄,動不動就碰上,以前不認識時,可從未碰到過,怎麼一結了仇就天天的遇見呢。
害的自己逛窯子都出現了心裡障礙,抱著大姑娘都他媽的硬不起來了,自己是被潘子的大鳥給嚇著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倒身下差點就給幹了,想起了就寒毛直豎。
沒錯那個黃毛藍眼睛的醫生就是這樣說的,心理障礙。
思及此心裡無限痛苦起來,生活都沒盼頭了,這次本來是要來找吳邪來散心的,順便的瞧瞧雲彩小丫頭,這大過年的狗五爺指定已經從長沙回來了,當然他回來,雲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