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當行長的。到時候,半澤行長,可別裝著不認識我啊。”
半澤聽著他的戲謔心中溫暖。想要反擊他戲弄一下吧,又礙於旁邊有近藤在,不好表露太多,只能含糊地笑道:“說什麼呢。”
可是那副愛意表露無遺。畢竟能調回總部和渡真利朝夕相處的話,對於半澤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期待的事。
看見兩人的視線裡幾乎插不下其他人,近藤直弼的神情略微有些微妙。
這個酒色面孔,瘦瘦黑黑相貌英俊又有點滄桑的男子,他的視線從大學開始就一直在半澤身上停留。兩個人從大學開始就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工作以後,近藤追著半澤進入了同一家公司,以為兩人的親密關係會一直延續下去。畢竟對近藤來說,半澤已經是自己的親人。
只是,進入公司第二天的入行儀式上,一個叫做渡真利忍的傢伙突然插‘入了他和半澤之間,那以後他和半澤的關係就發生了變化。感覺到半澤直樹離自己越來越遠,卻和渡真利忍越來越親近,近藤總有點不是滋味。更要命的是,這幾年近藤的工作十分不順,最近還因為業務失敗被降職而導致精神崩潰,患上了疑神疑鬼、神經質的毛病,所以不知為何,他不自覺地和渡真利抬起了槓。
“當上行長能幹什麼?和那群高層同流合汙淪為笑柄麼?”
隨後以此為開頭,他歇斯底里地喊了一些東西,大意是銀行內部骯髒,舊制度拖後腿之類的話。那聲音很響,驚動四座,渡真利和半澤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知道近藤的老毛病又犯了,這便安靜地聽他說完後,並安慰他。這時候渡真利察覺到,近藤似乎有意地躲避了自己的手。
錯覺吧,喝醉了。
大約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近藤面色很尷尬。他嘟囔一聲我去洗手間後,即刻起身就走,半澤和渡真利便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笑。
“還是老樣子呢,他。看來是病情還沒得到完全控制。”半澤道。
“快好了吧,看樣子。其實現在的狀態也不錯,至少沒有我們壓力這麼大。”渡真利的話還是很對的。
半澤對著他抿嘴一笑,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什麼“啪”地放在桌子上。渡真利一看又是房間鑰匙,嘴角不停地抽動:“喂喂,你這個人,最近是欲‘求‘不‘滿麼?”
半澤放緩了微笑的嘴角,道:“我們自從上次大約有一週多沒見面了吧?你就不想我麼?”
渡真利被他的話噎住,不好意思地低頭。藉著昏黃的燈光,半澤看見他的臉頰上染上一絲紅色,可愛到別緻。
為了逃離這種視線,渡真利端起自己的酒杯,故作淡定地走向觀景臺。摸著竹製的扶手,他喝了一口酒,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不過不及他開口,一道奇異又熾熱的視線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撇頭,在比他們的觀景臺更低的河畔邊的酒桌上,他瞧見了一個人。
那傢伙長著一副健壯的身軀,五官好似鋼鐵打造出來一般強硬,眼神猶如虎豹一樣兇狠。這個男人,穿著大阪常見的花襯衫,在一堆保鏢的簇擁下,正坐在桌子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他。
這不是那天在賓館遇見的那個討厭的……
瞧見這傢伙,渡真利的好心情頓時沒掉了一半。再見他遙遙對自己舉起酒杯,他即刻假意沒看到,轉身快快走回了半澤的身邊。
“怎麼了?”半澤察覺到渡真利臉上的異樣,關切地問。渡真利哼道:“沒什麼,看見了個討厭的人。”
話落,他把那天在賓館的事說了。半澤眉頭一皺,即刻起身走到景觀臺去看,不過下頭已經沒了人,正在疑惑時候,卻見遠遠地有一行人簇擁著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來,這個人,半澤看見他的第一眼,渾身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
那正是西大阪鋼鐵的社長,東田滿。
“哎呀,真是好巧啊,在這裡碰見了兩位。一起喝酒吧,如何?”
看見兩人,東田滿毫無顧忌地走了過來,半澤出於禮儀,和渡真利介紹了這個男人。
原來如此,那天賓館鬧事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東田滿啊。這個人,和直樹有著重要的業務呢。
如此想過,縱然心中不高興,渡真利還是沒有展現出來。倒是半澤並不買賬。
他一點都不希望和這個人扯上關係,忙點頭行禮,道:“不好意思,我們快要喝完了。這個地方看風景特別好,那麼就請東田社長在這裡欣賞吧。”
誰知話才落下,東田滿就笑了。
他將雙腳架在桌子上,斜著眼看半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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