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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入座了自己才坐,這一細節很討人喜歡,不過渡真利博是個咬定了就不放嘴的狼,他不可能因為半澤直樹這些細微之處而對他有所鬆口。
徐徐地,渡真利博道:“這次小忍這樣有我的錯,是我不對,打了他。可是不是為了你,他也不會低頭和我借錢。就不會有這種事了。”
半澤直樹看著他,平靜地道:“所有的來龍去脈我已經問過別人了。您有什麼想法請直接說吧。”
是的了,半澤直樹最大的本事還在於可以輕易地和人打成一片,哪怕是渡真利博身邊的傭人,還有醫院謹言慎行的護士醫生,這些本不該和他多說話的人都和他透露了一些訊息。他於是知道了忍哮喘住院的緣故。知道他在昭明親王那裡受了委屈後還捱了父親的打,然後離開大半夜,並且在路邊昏倒的經過。
直樹的心中不知道有多少痛。
而渡真利博沒有察覺到直樹眼裡一點一點凝聚起來的異樣之色,冷冰冰地直接道:“那我就講出心底話了。小忍說你急需5億,我答應借他,不過前提是他好好地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結果他在相親的時候居然打了昭明親王,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糕,所以這個約定他沒有做到。”
直樹難以置信地看著渡真利博道:“但是他都病成這樣了!”
渡真利博冷靜地道:“我當然知道。他是我的兒子,我自然比你還擔心他。可是約定就是約定,他沒做到那就不能答應他。他已經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沒人會遷就他,認清這種冷酷的現實是男人的生存法則。否則他還以為缺了什麼都可以和家裡張口要,笑話,生他出來,讓他從小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已經是上天透過我的手賜給他的禮物了,我可不會養他到老。”
直樹聽見渡真利博這樣冷酷無情的話語,雙唇緊緊抿著,彰顯出他的抵抗情緒。不過他還是冷靜沉著的,並以一種難以猜測的,似乎是帶著笑的面容沉沉地問他:“這些我明白了。然後呢?”
渡真利博隨即道:“然後,你別急,我還沒有完全掐滅你們的希望。”
說完,渡真利博站起身,背對著半澤直樹道:“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5億我還是可以借給你的。”
“哦,什麼條件?”依舊是直樹沉著的聲音。
渡真利博略微仰起頭,道:“雖然忍和昭明親王出了點小問題,不過昭明親王表示他非常中意我們家忍。非常非常中意。這簡直是忍最大的幸運。”
說到這裡的時候,渡真利博那面容上帶著得意之色。
“只是忍他太幼稚,不肯接受那種天大的好意,他還做夢把希望寄託在一些沒盼頭的東西上。”
說著渡真利博瞥了眼直樹,卻見他拳頭攥得緊緊地,低聲道:“您的意思是?”
“乾脆點吧。你答應我,今天開始離開忍,什麼方法都可以,讓他對你死心,並且以後再也不許和他在一起,我就借給你5億,哪怕你不還我也不會追究你!”
這一番話是多麼大的誘惑啊!5億的貸款完全不用擔心被追討,這對於現在處於危難之中的直樹簡直就是一根徹徹底底的救命稻草。
沒有溺水的人會拒絕在臨死前的幫助的。
然而,這種定律只是適用於一般人。
半澤直樹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情況有了不一樣的發展。
渡真利博盯著沉默的半澤直樹,臉上得意的笑越發的濃了。見直樹嘴唇緊抿,久久未曾開口,他還以為他是受到了誘惑。
然而隨後他聽見了讓他驚訝的話。
“我看您一把年紀,以為您是個成熟的長輩。可是沒想到您比小孩子還要幼稚。”
這話語絲毫不客氣,連敬語都算不上,讓渡真利博聽呆了,他尷尬之外生氣地道:“你,你說什麼,臭小子?!”
直樹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以一種獵豹一樣的眼神歪著頭死死盯著他道:“渡真利議員,渡真利博伯父,您對我來說只是這樣的印象而已。不是因為忍,我恐怕根本不會有閒工夫去在乎您是哪一位。您不要以為我是心平氣和地來聽您聊天的,事實上本來我瞭解內情後是十分地憤怒的,不是因為忍病成這樣,我真希望找您算一算賬。我以為您會反省,誰想您根本未曾這樣想過還企圖進一步傷害他,這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讓我的怒火再度高漲。”
渡真利博從來未曾聽見哪怕是一個人這樣對自己說話,他詫異外張大了口也吐不出一個字,直樹則慢慢站起身,扶著桌子彎腰向他,低聲道:“是您害他半夜跑出去的,他為此才染上肺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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