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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問題漸漸浮出水面,有人私下議論起他們的關係。說得好聽沒事,說得不如耳的便叫人很困擾了。
直樹來總行不過兩三個月後,他名義上的妻子半澤花大鬧大阪西分行的故事被挖了出來,總行也開始流言蜚語不斷,不過這一次,直樹很直接地面對了這樣的問題。
“知道大家很關心我,本來私人問題不需要回答,可是當我的私事已經沸沸揚揚時,我感到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那麼就直接說明白,我未曾拋棄過自己的家庭,而是六七年前便已經藉著妻子的手恢復了單身,這一點法院可以證明。這幾年我一直在照顧有精神頑疾的前妻,不是出於被誰強迫,而僅僅念著舊情而已。如今我的前妻已經入院接受治療,等她病情好轉,有機會我會帶前妻來澄清一切。希望大家不要再在私下議論我是個負心漢之類的讓我下不來臺的話。”
在又一次聚餐時,直樹直接如此言明。他的話令在座眾人都非常地詫異,一個剛入銀行的沒頭沒腦的女職員這時候便笑呵呵地問:“那您和渡真利前輩的事難道是真的嗎?”
這話落下,眾人皆無語地望向那新人,同時以為直樹會拒絕回答,不過他只是彎起好看的眉眼,笑而不語。這幾乎是預設。眾人馬上心領神會,紛紛對他二人的不好傳言噤聲,再不好亂說,倒是忍不停地流冷汗。
“笨蛋,你幹嘛預設。我們以後怎麼辦啊?”
直樹下臺後,忍嘟囔道,直樹低聲笑道:“以後的人生就按照過去那樣走下去。我不能再容忍別人傷害你了。難道要一輩子過著分頭下班,私下裡集合再回家的日子麼?讓他們習慣了,也就無人議論了。”
看來直樹這一次是真的下決心了。而忍雖然有些忐忑,卻不得不承認直樹的做法令自己很幸福。
希望以後能夠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呢。
應該能的吧。
***
“再三請您吃飯,您終於肯來了。太不容易了,我敬您一杯。”
日本新年前一週,在裝點奢華的特級包間內,幾個人在吃喝。其中一個身材高大,四肢粗壯,看來很不好惹的男人正是最近非常出名的,在逃經濟嫌犯,東田滿。不過因為這間高檔酒店是他好友名下的,無人敢將他的位置透露給警方,這讓他得以安全用餐。
而要說起東田滿,向來是過著把自己當天王老子的生活,可如今,他對著面前的男子一根又一根菸遞上,還不停地為他倒酒,儼然像個小弟一般。而這能夠讓東田滿如此對待的人,是一個有點小權的官員。
這個官員穿著打扮上有些像大名鼎鼎的渡真利博議員,可他的臉卻更加具有自己後天的特色。這個梳著光亮頭髮,卻顯得有點慍色的男人,正是渡真利博的三兒子渡真利泉。
“在下曉得在下的那位朋友小野寺一時糊塗,幫了倒忙。不過這也好,您至少能夠明白自己要什麼東西,方便看清自己的想法呢。”
這是獻殷勤和緩解矛盾的話,不過在渡真利泉聽來卻只是一般受用,畢竟他衡量一遍,覺得自己虧大了。
“哼,拿個破藥給我,還吹噓地多麼神奇,結果徹底壞了我的事。現在爸爸不但不讓我見他,還禁止我進家門,我等於徹底被趕走了。”
東田滿聽渡真利泉不悅的話語,呵呵笑道:“話不能這麼說。您和您弟弟雖然不是一個母親,可身上流的都是你父親的血。到時候分家產,還是不能越過您啊。至於你弟弟,令父不讓見,可據我所知您要見他有的是機會。”
此話落下,渡真利泉道:“你就不要繞彎子說別的,就說你找我何事?”
東田滿便悉數告知。
原來,沒有渡真利泉的幫助後,東田滿四處碰壁。哪怕用錢去賄賂官員,也往往是收錢的人多,辦事的人少,聽聞他是東田滿都不敢深交。近日東田滿再不換國籍,他在國外的資產就可能因為未曾去日本金融廳做合法證明而遭到查封了,可去做證明的話,毫無疑問是將自己推到警方手裡,死路一條。
“您之前已經幫我過一次了,這一次就請您送佛送到西吧。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忘記您的好的。”
難得那樣霸道的東田滿,也會低聲下氣油腔滑調哄人,渡真利泉聽見道:“錢我還少麼?”
“可是您要參加選舉,還是需要大筆資金吧?如今您父親因為生您的氣,恐怕您不像過去那樣方便拿到錢了吧?”
“你錯了,在政治道路上,我和我父親是一條路的,他再生氣也不至於會不幫助我。”
東田滿聽渡真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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