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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墜盒上的魔法被破壞了,那個密室裡用來凝滯時間的法陣甚至被直接改造成了獻祭的源泉,而這一切跡象都被人巧妙掩藏。”他冷笑了一聲:“出色的手法。要不是我終於抽空想起應該收回它,說不定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獻祭?”戈德里克訝異地重複這個詞:“你是說靈魂獻祭…”他猛然頓悟,立馬覺得肝火上湧:“魂器?用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看來我們的小朋友找到了不錯的幫手。”薩拉查又冷笑了一聲:“光憑他那點稀薄血脈的力量不可能做到,一定有人暗中協助,說不定和五十年前密室那件事有聯絡。”
“我現在開始好奇那個人究竟是誰了。”戈德里克的眉頭更皺緊了一點:“先不說我,能瞞過你的魔法感知力的人實在屈指可數,當然——”
其實戈德里克心裡一瞬間閃過幾個可能的人選,但他還是下意識忽略了這個念頭。他沉吟了一下,抬眼望著愛人陰駑卻掩不住疲憊的神色;自甦醒後薩拉查一直很忙,即使幾乎每天都能拼命擠出時間陪伴自己,也不能掩蓋他公務纏身的事實。現在他的眼角仍有些發紅,又不知昨晚熬到幾點了。想到這裡戈德里克心裡嘆了口氣,不禁又伸手探了過去:“你最近的狀況也實在算不上好,或許恰好被人鑽了空子也說不定。”
手指上的力度輕柔地舒展在眉間,微涼,舒爽地遊走,似乎是一切溫暖的源泉。薩拉查笑了一聲,索性閉上了眼,仍舊保持俯下身的動作,只是再靠近了一些。
“我的確有些急於求成。”他坦誠地承認:“這個時代算不上安全,無法儘快掌控權力會讓我恐慌,而我放心不下你。”
“別說得我好像什麼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戈德里克眨了眨眼睛,戳了戳他的額頭:“說我愛闖禍就算了,偉大的格蘭芬多殿下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被打敗過了?”
薩拉查撐著扶手,不置可否:“你總會給我出其不意的驚喜,讓人時時刻刻為之膽戰心驚,我想,沒有人比我更能體會這一點。”
戈德里剋意味不明地嘖了一聲,卻沒有繼續反駁;只是鼓了鼓臉,手仍放在愛人的眉間,力度適中。
“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你們今晚難道沒有宴會什麼的嗎?”
“有魔法部的例行晚宴,現在應該剛剛開始。”薩拉查湊到他的耳邊,吻了一下柔順服貼在耳邊的金髮,低聲道:“陪我。”
他吐息時的溫暖氣息呼在耳邊,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讓身子有些發軟;稍微有點癢,戈德里克想。
“你想讓我用什麼身份陪你呢?”
“什麼身份都好。”薩拉查將頭埋在他的頸窩,閉上眼,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
“戈莉。格蘭?別告訴我還要我再用一次這個名字。”戈德里克輕鬆地笑起來:“不過說真的,提起它我居然還會有點懷念的感覺。還記得那晚我們一起去參加教皇的私人宴會的時候嗎,為了探查他的權杖是否是連線黑暗世界的通道?”說到這裡他紅了一下臉頰:“就是你說要我扮成和你一同赴宴的貴族小姐的那一次?”
薩拉查聞言勾起唇角:“當然記得,那天晚上你可是全場焦點,不知有多少人私下來問我你的名字。”
戈德里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雖然我不否認這是最方便快捷的方式,但我還是覺得你這傢伙純粹就是想看我穿女裝的樣子——”他一臉憤忑:“話說為什麼那個裙子還是低胸的!”
“我記得我似乎徵求過你的意見。”薩拉查愉悅地眯起眼:“而且那樣的你,實在迷人得讓人移不開視線。不如——”
他驟然壓低了聲線,拖了一個令人遐想的長音:“今晚——”
一瞬間戈德里克真恨不得直接拍他額頭一爪子,但見到愛人眼裡疲憊裡帶著愉悅的神采,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殺人滅口的衝動。薩拉查還是撐著扶手,站了這麼久也不嫌累,戈德里克撇了撇嘴,乾脆直接伸手攬住愛人的脖子,順帶狠狠咬了一口:“我就這樣去!快點帶我去啃藍莓派!”
薩拉查抱著懷裡的金髮少年直起身,挑了個調侃的笑容,低沉地提醒他抓緊自己,啟動了霍格沃茨的傳送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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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馬爾福端著高腳酒杯,優雅地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中,時刻挑著完美的假笑向每一個朝他走來的官員問候;談吐得體,氣質高貴,舉止優雅,將一個貴族該有的品質詮釋得淋漓盡致。而他的兒子——德拉科。馬爾福站在他身邊,年紀輕輕,已經表現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