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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武之人,可這不代表著他張嘴一直問了將近兩個時辰,走了這不小的村子一圈也不覺得累。更何況,他本身就是個不怎麼容易與他人搭話或者拒絕他人的人!這從他只不過逛了一圈村子,袖子裡就多了不少小玩意兒就可以看出來。
“不用去哪裡找了,我看就在街上挑一個吧!”柳長興的視線轉了轉,找尋著街上可能是賣針線活兒的大媽或大嬸兒。不到一刻鐘,他就確定了目標,腳步朝著不遠處雜貨攤上的那人走過去。
“這位娘子,您好,我想向您打聽些事兒。”揚著燦爛的笑容,柳長興靈動的眼睛對上了那位看起來年過三十的中年婦女。
“官人想要問奴傢什麼呢?”被打招呼的中年婦女回頭一看,就瞧見了一個俊俏的小公子在看著她,那雙拿著的眼睛好像含著水一樣,讓人不忍心拒絕。
“小可魯莽了,前日因不小心將大哥的扇墜拽壞,害怕大哥責備,於是出來尋找。聽聞大哥友人說他是在此遊玩之時買到的,所以就想問問娘子,附近是否有賣有著同樣結釦的繩子啊?”給中年女子禮貌的行了個禮,柳長興表現的就像是一個愛玩愛鬧、害怕惹惱兄長的孩子。當然,人家理他的最大原因還是因為他的臉,看起來就不像是壞人。
“原來是這樣啊!”那位中年女人將繩子接過,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又還給了柳長興。“奴家倒是知道這繩子那裡有賣,只是很好奇,官人是如何看出奴家以賣針線活兒填補家用的呢?”很明顯的,中年女子覺得柳長興不是那種在大街上隨便找人問這個的。如果真的是,那她在剛才來的時候就應該遇到了,不會在攤上挑了很久的東西,這位官人才尋過來。
“娘子真是慧眼獨具,一下子就識破小可是專程來問您的。”摸了摸鬢角,柳長興笑的有些害羞,臉上也帶了些紅暈。“小可是在那邊的茶攤上坐著看了很久,瞧著娘子的籃子裡都是布料或者做結釦的繩子,那些都是家裡母親和姐姐們用的物件。所以就推出了娘子是做手工活兒的,還請娘子不要怪小可的唐突。”
“原來是這樣啊!官人還真是聰慧!”聽了柳長興的解釋,中年女子也看著自己手中的籃子笑了。“這結釦啊,你問別人還興許問不出來呢!因為它是在據這裡大概十里地的鄰村才有賣。那裡有奴家的一個好姐妹,這種結釦就只有她才會打。”
“哪能請教那位娘子的姓氏名誰麼?叫小可也好方便尋找。”柳長興聽著有線索,馬上就問那人在哪兒,生怕這中年女子一個猶豫就丟了人。
“這倒不用。那位姐妹一直將這結釦放在村子集市裡的一個小攤上寄賣,攤主是個有著白鬍子的老人家,官人到那裡買就可以了。時間不早了,奴家先走了,願官人能早日尋得結釦,躲過兄長的怒氣。”微微施了個禮,中年女子就帶著自己已經買好的東西先行離開了,留下柳長興一個人在雜貨攤前,高興的眯起了眼睛。
“找到了?”在遠處瞧著柳長興與中年女子相談甚歡,展昭就覺得這事情有門兒,果然,柳長興最後帶著好訊息回來了。
“那是!我是誰啊?南俠的小弟,開封府捕快柳長興啊!”拍著胸脯,柳長興一反剛才和中年女子對話時有禮的模樣,拿起陶琬就大口的嚥了將近半碗茶,然後把自己得到的訊息和展昭彙報了一下。
“那我們現在就去鄰村吧……問問那個手臂上帶著黑記的人到底是誰?”看著柳長興將茶水喝光,瞧著天色還不算晚,展昭就打算將這事情料理完再回開封府。
“啊?不好吧?”想著自己剛剛緩過來就要再上在柱子上掛著的那匹大黑馬,柳長興就覺得腦仁兒疼。我們就不能明天再去麼?明天我一定淘騰頭驢來騎。這是今天他在張全福老人家查訪時看到門口那頭驢時冒出的想法。
“沒什麼不好的。如果長興覺得累的話,那你就在這裡稍坐片刻,愚兄騎著快馬調查後再來接你。”本著今日事今日畢的原則,展昭不想再將案子拖到明天。明天自己還要陪著包大人去上朝,然後在宮中宴飲時護衛大人,是在沒有空兒出來查案。
“呵呵,那就不用了。我還是跟著大哥一起走吧!再說,我已經歇過來了。”瞧著展昭堅定的神色,柳長興就知道沒有什麼好商量的了。只能慢騰騰的站起來,在展昭結完賬之後跟著他一起走到了黑馬邊。
“馬兒啊,馬兒,求求你不要像來的時候那樣顛簸了,我這前沒有依仗後沒有倚靠的,實在是消受不起啊!”在展昭往前走的時候,柳長興摸了幾下馬兒脖子上的鬃毛,對著馬耳朵悄聲說道。他以為自己很小聲,應該只有馬可以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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