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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
一路上聽完了劉元昌的過往,柳長興是對那個兇手越來越心驚膽戰。如果說以前只是憑藉著想象有五分害怕的話,現在那份害怕絕對上漲到了十分。為了保證自己來調查的身份不被洩露,柳長興先找到了一家客棧,自掏腰包把行李和驢子都寄存在他家,然後獨自一人帶著銀子進了回春堂。
到了回春堂的門口,他發現這裡的生意好像是出了些問題。明明在那個賣東西的白鬍子老人嘴裡,他家的藥應該不錯,但為什麼看起來根本就是門可羅雀的狀況呢?難道是這鎮上太平安康到連個生病的人都沒有?心裡懷著疑問,柳長興提起長袍走上了臺階。
進去一看,裡面是隻有幾個中藥櫃子,還有一個實木桌子,連招待病患的椅子都沒有兩個。柳長興輕輕喊了一聲,過了半天才有一位頭髮花白的大夫從中藥櫃子後面走出來。
“這位公子,您是看病啊,還是抓藥啊?”老大夫慢慢的走到了柳長興的面前,雖然看著年紀大了,但瞧著身子骨還是挺好的,只不過這臉色,感覺好像幾天沒睡覺似的。
“老闆,我想要一種燙傷膏,聞著涼涼的,好像是什麼……靈砂膏。”對著這位老大夫,柳長興很平常的回答了他,就像是任何一個來買藥的人一樣。
“靈砂膏啊?沒有!”本來還挺客氣的老大夫,一聽到靈砂膏三個字立刻變了臉色,直接搖著頭就說沒有,連個解釋都不給。
“沒有?怎麼會?燙傷膏不應該是哪兒都賣麼?怎麼你這兒會沒有?”看到老大夫不同尋常的反應,柳長興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沒有一家賣藥的會把客人拒之門外,就算是真的缺貨也不會這麼不友好。這位大夫是怎麼了?怎麼一提到靈砂膏就好像是有人揪了他鬍子一樣?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公子還是買點兒別的把!治燙傷的又不是它這一種!”老大夫聽見柳長興的問話更加苦著臉了,祈求的目光看著他,期望他能要點兒別的。其實,他最想做的,就是直接把柳長興給請出去,可是不行啊,他這回春堂已經很久都沒有生意了!
“不是,我就知道這一種藥好使,您跟我說別的藥,我沒聽過也不能隨便買啊!而且,為什麼我不能買這藥啊?我感覺您好像不是沒有,是不敢賣吧!我求求您了,家裡的大哥腿腳燙傷一大片,連走都走不了,我從鄰居家聽說您這藥好使,大哥就等著您救命呢!”柳長興把自己那莫須有的大哥說的特別慘,沒有的燙傷說的都快要佈滿全身了。
“哎呀,這位公子,不是老朽不賣給你,而是……唉,看你不像是本地人,我就跟您說了吧!犬子,現在都因為這個進了大牢了!你說我還敢賣麼?”用手捂住嘴巴,老大夫小聲的將自己的苦衷告訴了柳長興,連連的唉聲嘆氣。
“這,這怎麼可能啊?不就是個燙傷藥麼?怎麼會讓貴公子進到牢裡呢?”柳長興覺得這簡直就是奇怪之極。這靈砂膏只不過是燙傷膏,就算是出了什麼問題,應該也不會到進牢的程度吧?看這家藥鋪還算是規整,門臉也不小,總不能是賣假藥的吧?
“唉,說的是啊!我們這靈砂膏,那是傳了不知道多少年,歷來都沒出過錯。可是,幾天前,一個大漢來買藥,就治出問題了!不但手腕沒好,還倒爛了一大塊。於是,這個大漢就把犬子告上了衙門,非說我們是賣假藥害人!老朽和鎮上的縣官說,我們家這藥沒問題,還找了好幾個人試用。可是這縣官就是不放犬子,非要讓他在大牢裡吃苦頭。你說我現在還敢賣這藥麼?”老大夫邊說著眼淚邊往下流,看的柳長興也覺得他怪悽慘的。
“可是,為什麼那個大漢會治不好呢?他的手腕……他的手腕!”柳長興還想問問這怪事的原因,可問到一半他就突然想起來了,自己要找的人不也是手腕被燙傷麼?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大夫,那個大漢的手腕是不是大概在七八天前被燙傷的,燙傷的地方一片烏黑?”柳長興將自己和展昭調查出來的線索整合了一下,然後問了那個兇手的病情。
“對啊!那個大漢的手腕和別人不一樣,別人的燙傷較輕的是火紅,較重的是表面的皮被燒壞了,但內裡的肉是紅的。可是他的卻從表面到裡面都是黑黑的,本來是棕褐色的藥塗上去也變成了黑色,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我們覺得他是中邪了,可是他不承認,非說是我們害的!還給了縣官老爺錢,說我們一天不給治好,犬子就要關在牢裡一天啊!”聽著柳長興的問話,這回換成是老大夫覺得奇怪。自己還沒說那個大漢傷是什麼樣兒呢,他怎麼知道?總不會,是他把那個大漢弄傷的吧?看著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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