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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在龐飛燕的眼裡,雖然白玉堂一直都是她想要接觸的俠客,但是和她更親近的,顯然是這幾天一直和她相處、並且在哥哥那裡維護自己、在刺客來襲時保護自己的柳大哥。
“這位就是白玉堂白大俠了吧,真是久仰!在下柳長興,是開封府的捕快。”因為失血過多,柳長興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說話間也帶了一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柳長興?我聽說你是展昭的徒弟,但武藝怎麼差到讓那些宵小傷了去?難道你師父只教了些花拳繡腿?”雖然剛才龐昱已經為柳長興做了一遍介紹了,但白玉堂還是不想放過這個質問柳長興的機會。那臭貓什麼時候還收了一個徒弟?還是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的人物?
“是在下學藝不精。”聽白玉堂的問話,柳長興有一種被噎住了的感覺。怎麼可能說展昭教的不好,那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麼?沒有選擇的他只能將責任都歸結到了自己身上,實際上也的確如此。
“白大俠,實際上長興他也只學了幾天而已。”看著柳長興憋屈的模樣,龐昱上前幫忙解了圍。自己兄弟今天受傷已經夠慘的了,要是這心裡再憋壞了,那可真是再慘也沒有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那臭貓也不該這麼沒水準!看你今天這受傷不輕的模樣,再加上我和你師父也算是有著朋友的交情,你們去陳州的安全就先交給我吧!總不能讓一個晚輩受了傷還操心!”
確定了柳長興是展昭的徒弟,再想了一下這賑災隊伍損失的模樣,白玉堂覺得他們是真的承受不了刺客再一次的襲擊了。想著自己和這柳長興也算是有著八杆子關係,白玉堂就接下了這個護衛的重擔。
但實際上他最想要乾的並不是這個,而是要確定展昭為什麼會收這麼個徒弟。要知道,古人收徒弟一般都選擇年齡較小、且十分有天賦的孩子,這柳長興怎麼看都有十六七了,就算根骨很好,也不符合當下收徒的要求。他越思量好奇心越膨脹,連那看著柳長興的眼神都帶著深深的探究意味。
“那晚輩就謝過白大俠了!”要說柳長興最會幹的事兒是啥,那出了騙人意外絕對就是順杆兒爬了!自己現在的情況自己特別清楚,能撐著趕路已經是萬幸,再說護衛龐昱他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白玉堂這麼一個大殺器在,就衝他隨手那麼扔石子的功夫,自己就再也不需要為隊伍的安全操心。至於關係到面子的輩分問題,對不起,柳長興可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面子這種東西存在過!
“好說好說!”瞧著這柳長興這麼上道,白玉堂滿意的點了點頭,當下還送了一瓶陷空島特製的金創藥,絕對要比柳長興現在抹得玩意兒高階,那可是他精通醫理的大嫂親手配置的,陷空島五鼠每個人一年也就兩瓶。這一行人出了醫館以後,終於可以在小鎮上的官驛歇息片刻。而龐昱也趁著這短暫的間歇,給自家大哥寫了一封六百里加急的書信。
“看來這陳州的水真的不清啊!”在柳長興一行人剛剛離開官驛不久,龐統就收到了自己弟弟的書信。展開一看,這個平時對弟弟總是很嚴厲的大哥忍不住握住了拳頭。
“怎麼?你弟弟出了什麼事?”剛剛在批卷宗的龐太師聽見了有陳州方向的書信送達龐府,就急忙的從書房跑到了客廳。剛剛走進一些,就聽見了自己大兒子的低聲呢喃。
“父親自己看吧!”轉手把信交給了龐太師,龐統就繼續坐下品茶了。可他看起來動作十分閒適,但那不住撥弄茶杯蓋的手卻表現出他內心的不安和不爽。
“這是哪個王八蛋!敢去劫賑災的糧草,他當我龐家是吃素的麼!”龐太師雖然已經年過五十,平時城府也頗深,但這事關自己最喜愛的小兒子,還是忍不住直接把情緒表現了出來。要不是這張紙上的字是兒子寫的第一封信,估計它已經被撕成兩半了。
“父親,這樣的事我們當初送阿昱離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只是我關注的是這幫刺客到底要幹什麼?聽阿昱講,他們的糧草一點兒損失都沒有,只是護衛的人員死了大半。按道理說,如果這批刺客是奔著賑災去的話,不管是多少人阻擋,那糧草肯定都會有所損失。但現在卻分毫無傷,是不是有些奇怪?”龐統看到自己父親暴怒,也沒什麼心思喝茶了,直接就把自己的疑問處提了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他們是奔著阿昱去的?”龐太師冷靜下來也看出了些門道,腦袋裡開始過濾可能這樣做的人選。
“這很有可能。看起來有百人的刺客,訓練有素、能力強勁,這不是一般人能培養出來的!而且,他們還對朝廷之事如此熟悉,事先在阿昱他們的前進路線上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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