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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面罩,對著那張清秀面孔上的雙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哐當···”這是阿爾託莉雅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這是一臉呆愣表情的迪木盧多,手中的槍都快拿不住了。
“哦!”愛麗斯菲爾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口中發出一絲驚呼。
“·····”暗處的衛宮切嗣眉頭皺了起來。
“這傢伙在想什麼?”用使魔監視著這裡的遠坂時臣額頭爆出了十字路口,一旁的言峰綺禮依舊是木偶般的摸樣。
“這是··什麼?”遠處飛快趕來的戰車上,韋伯臉突然爆紅的接受著使魔傳來的情報“男和男的也可以··也可以那樣?”可憐的純潔的娃,被嚇到了。
“額···”下水道的蟲叔面色痛苦,對他來說,現在抵抗體內不斷湧動的刻印蟲才是問題。
“絕對掌控能力,記憶搜尋,發動!”在惡劣的表現之下,王維發動了他永不失敗的能力,在他如此近距離和深入的接近情況下,讀取對方的記憶將會更加的容易。
腦海裡閃過一幅幅畫面,王維大腦迅速接受和理解。為了更快的接受記憶和佔據便宜,他更惡劣的手放在安哥拉的腰部,輕輕的捏了一把。
“嗯··”帶著酥麻的呻/吟聲嗚咽著從少年的口中吐出,敏感處被襲擊的他軟下了身子,掉入了面前的人的懷抱之中,口中的防禦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被開啟,溼潤的舌頭翹開了貝齒伸了進來,酥麻的快感不斷的從舌頭上傳來湧上他的大腦,金眸迅速泛起迷茫的水霧,遮掩著眼眸中的驚愕,羞惱還有···迷戀?
“哈哈哈··”半晌後,王維停止了這種佔盡便宜的行為,看著懷中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息,烏黑的眸子裡盡是深思。
“安哥拉·曼紐。”他靜靜的舔去少年唇角和唇上的液體,俊秀的面孔上掛上了邪笑“該說你是不幸呢還是悲哀呢?”
腦海中游蕩著安哥拉曼紐的所有記憶,從出生開始,到後來長大後的本來一切安好的普通生活,卻因為一個無聊的證明所有人類的善而作為了一個替死鬼被村民祭祀給了所謂的宗教。他被挖去了右眼,斬斷了雙手雙腳,然後被鎖鏈鎖住雙手雙腳,用極為痛苦的方法止住了鮮血,生活在一座關押著所謂世間全部之惡的牢籠裡,每日每夜都要承受著無盡的拷問和身體上痛苦的折磨。
被祭祀後的數年,他痛恨著,仇恨著所有的村民,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都不知道要恨誰了,最後,他接受了成為全部之惡的罪名,在被祭祀的時候,他沒有了真名,利用了遍示記載之永珍除去了真名的他逃過了咒術的打擊,成為了負擔著全人類罪惡的反英雄。
在第三次聖盃戰爭戰敗之後,融入了聖盃之中,化作了黑泥,被抹去了人格和記憶。但作為世界之源,萬物之惡的他被作為一個人類集體的願望被聖盃實現了,這是何等的諷刺!
直至後來,黑泥獲得了壯大,恢復了身份和記憶的他擁有了永恆不死和無盡復活的力量,他的魔力強大到可以毀滅一切,但他沒有,擁有了意識,恢復了記憶和人格的他再一次陷入了惡的漩渦。他仇視著一切,他憎惡著一切,因為他的憎惡突破了情感的封鎖成為了他的性格。
然而現在,他迷茫而又迷惘,他憎惡著一切,卻不明白為什麼要憎惡,然後他又期待著什麼,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數百年來的戰鬥和身為人類之時的拷問的他並沒有體會過剛才的東西,他只是感覺在王維親吻上他的唇和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還有在他腰上作亂的手讓他很舒服。
那種麻麻的酥軟的感覺讓他又舒服又感到羞惱,但他並不明白這是什麼。
“剛才的是··什麼?”金眸的少年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就是涉世不深,身為人類的記憶他記得的,只有那無盡的痛苦和拷問,常識什麼的早就忘卻的一乾二淨。之後參與聖盃的戰爭,戰死的他融入聖盃,作為一個願望被實現,到現在恢復所有的記憶和人格,他都像是被迫接受一樣,順理成章然而又讓他煩躁無比。
“安哥拉。”王維淡淡的道“現在的你是我的俘虜,俘虜是沒有權利提問題的。”
“····”安哥拉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將面罩戴了上去“那麼,你要做什麼?”
“搜內,我的任務本來我以為很困難··但是,現在發覺意外的很簡單也說不定。”嘴角勾起,他轉過身來對好不容易恢復常態的幾人道“這個孩子現在是我的人質,騎士王啊,你準備怎麼辦?”
35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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