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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念起湯麥斯·摩爾的《夏天的最後一朵玫瑰花》,這首歌曾經征服了整個世界,讓所有的人和它一起悲傷。
“我很喜歡這首曲子,無論讀多少次都為它沉醉。”
“我也是。”賈芬娜斯萊特林的王子,曾經那些高不可攀,現在卻近在眼前,真實而平靜。賈芬娜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穿上那件月光色的衣服,就好象她的鞋子,美麗精緻。
閉上眼睛,王子的聲音如同愛爾蘭的風笛,聽他緩緩的念著愛爾蘭的歌曲,就會想起那美麗的風景:高山綠地上,微風拂面,驚濤拍打著山腳下嶙峋的巨石,溪流已在山上森林裡跳躍出輕快的聲調…
站在岩石上的少年遙望著遠方,帽子上的白羽毛在風裡微微的飛舞…林中的少女悄悄的走來,信手拈起玫瑰上的蝴蝶…
“我不得不說,小姐,你現在的狀態相當的危險。”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賈芬娜睜開眼睛,看見柯利弗德的面孔清晰在視野裡呈現。
“每個一輪就要更換舞伴,也許你該憎恨發明這種規矩的人。”柯利弗德大方的原諒同伴的心不在焉,今晚很多女孩都不幸患上這個病,好象瘟疫。
湯姆的舞伴已經換成了阿沙妮亞,馬爾福家族的女兒眼睛裡溢滿了興奮,激動的頻頻出錯,併為自己的笨拙懊惱不已,使得她的舞步更加的混亂。
“不,我很慶幸。”及時的分開,否則就會深深的陷入。賈芬娜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突然發現手指間傳來的溫度熱的難以忍受,而自己的腳再次踏上了對方的鞋子,這不是一個名門淑女該犯的錯誤。
“我想,你不介意我退出,對嗎?”
“當然,你太累了,應該適當的休息一下。”柯利弗德溫和的宛如鄰家的哥哥,很紳士的把自己的同伴送到休息處,為她拿了一杯酒,然後找上了另外一個赫奇帕奇的女生。
賈芬娜整個人被深深的包圍在沙發中,今天晚上小精靈們準備的墊子特別的柔軟,如同情人的懷抱,他們似乎知道在舞蹈後的人需要這樣安全舒適的休息,渴望被擁抱的感覺。
對上手上的酒,藍色瑪格麗特,二分之一的龍舌蘭,四分之一藍色柑香酒,四分之一青檸汁;調和成藍色的液體裝滿四分之三的水晶杯;酒杯的口子上抹著細細的一圈鹽。
藍色瑪格麗特,天堂的戀人。柯利弗德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男人,知道別人的心情,也明白自己的需要。藍色的香醇,就好象那個人。原來,可以用美酒來形容的,並一定是女人。
“你在做什麼?”布蘭琪沮喪的走過來,她剛擺脫了一個嘮叨不休的格蘭芬多男生,就看見自己的朋友正獨自坐著,出神的望著不知道什麼地方,連手裡的酒要傾倒出來也不知道。
“我在想,現實和童話的距離。”賈芬娜放下杯子,結晶的鹽花在杯子口上,好象一層薄薄的雪花,也好象愛爾蘭原野上漫天飛舞的白色苜蓿花。
“這個問題還是很深奧的,不過我沒有接到霍格沃茨的錄取通知書前,我也認為巫師啊什麼的是存在在童話裡的。很難置信不是嗎?在普通人的社會外,還存在著其他的社會。”布蘭琪大大咧咧的跌進沙發裡,翹起修長結實的雙腿,開叉的禮服遮不住那紅糖色的肌膚,美豔動人——獅子學院的火焰女神,有著和性格同樣火爆的身材。
“巫師的歷史比麻瓜們要久遠的多。” 賈芬娜半垂下眼,看著面前裝滿雞肉和火腿的盤子,布蘭琪滿足的大咬大嚼並沒有增添食物的美味,只是更加的讓人覺得空虛,說不出道不明的惆悵在心底俳徊。
“安啦,那和我無關,我本來的理想是當一名搖滾樂手,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將來能做什麼。”布蘭琪嘆息的舔了一下嘴角的蛋黃醬,宴會上的東西總是格外的美味,連水果都特別的新鮮甘甜。
“適合女巫做的的確很少,或許你能和里奧商量一下。”
“我說,為什麼你們都認為我和里奧那傢伙有關係?”
“因為你們是格蘭芬多的黃金組合。” 賈芬娜終於露出了笑容,想到兩個人平時的互動,的確是很有趣的而已對,只是,布蘭琪來自麻瓜社會。
“那,那,那,我們的關係可是和白雪一樣的清白啊。”布蘭琪狠狠的咬了一口蘋果,把它當作那些造謠的人來發洩。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比喻。對了,你去過愛爾蘭嗎,那裡的雪景很…”
“哇哦,又一個!”布蘭琪的聲音打斷了賈芬娜的回憶,抬起頭,就看見斯萊特林女級長鬱鬱寡歡又滿懷激動的走過來,兩種相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