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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說世界樹之冠是時光不在流逝的時間空間之盡頭,那麼世界樹之根便是起始原初誕生之地,是生命從無到有的出生之所。
這樣特殊的空間,本來是不該發展成一個獨立世界的,但是在生命之母耶米拉與世界樹根部同化開始以自身飼養繁多枝葉之後,那處空間也被耶米拉的夢境所浸染,成為了獨立與所有世界之外的特殊世界。
那是一個不受觀劇之魔女干涉、因而沒有謊言,不受光之創造神束縛,因而沒有紛爭,只餘生命最初光華,將人性本善貫徹到了極致的烏托邦。
安提諾米聽過有關此的傳聞,但遺憾的是本人卻從未抵達過那夢幻的幻想之鄉。誰也不知道陷入長眠中的耶米拉正擁有著怎樣的夢境,無緣觸及那翠綠之夢的安提諾米,大概只能用得兮失所倚來形容了吧。
有幸得到光之創造神青眼的他,卻是沒有機會見證生命之母的翡翠之夢了。
外來者幾乎都無法闖入那獨立於夢境之中的特殊世界,誕生在其中的神眷之人們大概也不會意識到在自己的世界之外還有著那麼多那麼多的世界,倘若伊格尼茲所言屬實聖盃的確身處其中的話,那麼確實不用擔心聖盃會被歹人所奪的可能性了。
能蒙受生命之母垂愛進入她夢境的,又怎麼可能會是奸猾歹惡之徒呢,即使真的有兇狠好鬥之輩意外闖入,只怕也會頃刻為那真善美所感染,流連其中以致忘返吧……
即使對方犯規般的能讓他平白生出親近好感,也沒有影響到安提諾米冷靜的理智判斷,眼前這個自稱為伊格尼茲的少年的確抱著善意而來沒錯,但光是言語之間兩次三番的不盡不實,便足以構成安提諾米無法徹底信任他的理由了。
也許伊格尼茲在聖盃的下落上並未撒謊,但他所在關鍵事項上所刻意做的隱瞞,讓安提諾米哪怕有著再高的好感度也不敢輕易相信他的所有話。
外道聖女的確是在聖典虛構的真實失效後死於聖焰沒錯,但他又是怎麼做到令聖典驟然失效,讓‘虛假的真實’徹底變為‘虛假’的呢?
在聖女陷入聖焰焚身之時,只在虛空中傳來聲音的他為何不現身,非要等到依格莉婭徹底化為餘燼之後才肯將自己的真容展露出來呢?
依格莉婭死了,構成依格莉婭的善念被打回原形迴歸了阿爾法傑洛體內,那麼自稱是與善念相輔相成的他,為何會絲毫不受影響呢?
在安提諾米撐不住傷勢陷入昏迷的這段時間裡,聖典去了哪裡,總是在戰鬥時消失的洛基合適歸來,他與洛基之間又究竟發生了些呢?
伊格尼茲不想解釋這一連串的謎題,光是靠猜的話,對他一無所知的安提諾米就更沒辦法知道答案了。而人總是對未知充滿了疑慮,哪怕將自己與阿爾法傑洛的關係說得再悲情,安提諾米也無法完全信任他的口中之言。
還有他與聖盃間的聯絡,絕非只是‘偶有交情’這麼簡單,先前他所拿出的生命原液,那可是濃度精煉到了極致,一滴便足以起死回生了啊!
要提煉出這樣一小瓶兒的生命原液來,安提諾米實在是無法想象這究竟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代價又來自於哪——聖盃是生命系的至高神器沒錯,但它真正的能力卻並非是憑空‘製造’出生命原液來,而是經由轉換將生命提煉為純粹的原液!
聖盃之中流淌著汪洋般的生命原液,但那些都是隻能瞧不能拿的,正如同支撐聖槍的光明聖焰或者構成聖典的命運法則一樣,內部的生命原液就是聖盃的本質,想無條件索取?對自己嘴炮功力強到能說服它自殺的話大可以試試。
拿不到免費的午餐,卻還對生命原液念念不捨的話,那就只有嘗試下藉助聖盃體內迴圈來人為精煉出生命原液了。用一個安提諾米冒充鍊金術師時最愛用來忽悠無知大眾的詞語來說,那就是‘等價交換原則’。
想治癒多深的傷痕,就得新增添出多少的傷痕;想創造起死回生的奇蹟,就得先奉獻上一個完整的生命;想拯救多少的苦難,就得均攤下多大的犧牲……這才是聖盃『偽善的慈悲』,將『偽善』一詞貫徹到底、完美詮釋了神器三兄弟坑爹尿性的『慈悲』!
安提諾米尚未見到阿爾法傑洛便已經如此舉步維艱,無論怎麼想都是聖槍自帶固定幸運E技能的錯;外道聖女拿著能死而蘇生的聖典還被自己人背後捅刀子,無論怎麼看都怪聖典給她虛構出來的幸運值,會被自己人一刀子戳死,這設定無論怎麼看都是幸運E+E……
站在世界之巔的阿爾法傑洛拿著聖典精分了,精分出來的外道聖女代管聖典被冷刀子戳死了,安提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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