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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撫弄著胤禛胸前的紅櫻。那兩個紅點立刻就變硬了,彷彿充血一般的紅······
“四哥,四哥···”胤祥嘴唇不停的啃噬著胤禛頸間、鎖骨、胸前······手也不老實的四處點火。
“十三,嗯···唔····十三·····”胤禛被胤祥揉搓的渾身無力,搭在胤祥肩上的手,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請。胤祥被他軟甜黏膩的聲音叫的骨酥眼殤,渾身的血液都往下身衝去,迫不及待的撕扯開胤禛的衣衫,一口咬在胤禛胸前的紅梅上。但他咬得並不重,胤禛只發出半聲就被酥軟的甜膩掩蓋。胤祥用舌尖描畫著紅點的周圍,看著它因為自己而變得晶瑩透亮,他全身上下都在興奮·····
胤祥一個反轉,想把胤禛壓在身下,一手胡亂地撕扯身下人的衣裳,胤祥急的幾近粗魯的一把將他身上的衣服扯掉“四哥,四哥……”胤祥叫著他,心火愈熾,激狂氣息攪得胤禛亦無法自持,仰起秀美下頷,迷醉在胤祥的熱情裡。
胤祥的手越行越下,撫慰著他敏感的快樂源頭。一波又一波戰慄熱浪奔湧上來。“十三……十……十三……”他語無倫次地叫著他,雙眉緊鎖,兩頰潮紅。胤祥聲聲粗喘,手裡愈動愈急。到了,就快到了···
“四哥——”一聲半啞的嘶喊,胤祥渾身一激靈,猛地睜開眼來。
原來只是一場夢,胤祥苦笑,看著自己亢奮狀態的身體,長嘆一聲。畢竟早已熟諳風月嚐盡滋味,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只是,那個人是自己的親哥哥,胤祥此時心裡滿是苦澀,他寧願自己永遠不要明白自己的心思。他覺得自己好齷齪,竟然愛上自己的親哥哥,若是讓四哥知道自己一向寵愛的弟弟對他有這種想法,他會怎樣,他會不會厭惡自己?不,不要,他不要四哥厭惡自己,他絕不會讓四哥知道,不會讓他為難。
第三十五章
康熙四十二年,康熙帶著太子、皇四子、皇十三子繼續第四次南巡,去年九月份康熙的第四次南巡因為太子生病而被迫中止,於是就在四十二年再次啟程。只是這次南巡伽羅也纏著康熙跟來了。
隋煬帝動用百萬民夫挖大運河,果然不同凡響,它在遼闊的平原上鋪開,由地的北極綿延到地的南極。只可惜這偉大的運河在三百年已經名存實亡。大運河此時河水清澈,河面如同籠罩著一層煙紗,浩浩緲緲地向南流去。都尉告訴朱有,河水一路南下,一直流到江都,從江都流入大江,最後流進大海。(江都縣隸屬揚州府)
北邊忽然傳來喧譁,隱隱的,隱隱的,傳來了低沉的雷鳴,它越來越近,越來越響,讓人聽清楚了些,是戰鼓的咚咚聲。眾人紛紛翹首向北張望,一隊重甲騎兵沿著堤岸緩緩而來,高頭大馬上的軍士神情嚴肅而威武,從面前不絕地透過,向南開了過去,長長的隊伍裡發亮的鐵甲如同一道流動的水銀。
軍帳比大隊先行一步到達大運河揚州府,向著運河的大路上,百姓或來或往,絡繹不絕,忽然,有一片紅黃藍白黑五彩旗從水天相接處冒出,漸漸升高,接著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龍頭雕像,它的下面是寬闊的船舷,整個龍舟全部落入人們的視野,三十多艘載滿軍士和彩旗的戰船從眾人眼前熱烈地駛過,龍舟緩緩地向前。
千里長河一旦開,亡隋波浪九天來。
錦帆未落干戈過,惆悵龍舟更不回。
伽羅對於這條葬送大隋基業,成就李唐天下的大運河感情十分複雜。
在柳樹垂枝下,一簇一簇地站立著身穿嶄新衣服的本地父老,每個人手中拿著鮮花、上香和紅黃色的綢帶,綢帶握在人們手上,就像火焰一般在風中飄動。眾人整齊劃一地做起上香、揮舞綢帶的動作,一仰一伏地行著三跪九叩之禮,然後三呼“萬歲”的高昂聲調。胤禛和胤祥覺得整個場景很像排練著一出新奇的村戲,不過場面要壯闊熱烈得多。
胤禛和胤祥帶著幾名軍士,從來自龍舟的一隻小划船上施施然走下,被在岸邊恭候的官員迎到城牆上。胤禛開啟一張黃絹,開始念皇上的詔書。
皇上的聖旨大意是:古代偉大的帝王都要來到民間,觀察各地的風俗習慣,這樣既是出於關愛黎民百姓的目的,又有利於安定邊疆。自從皇上即位以來,承蒙上天的眷顧,四方都向我朝表示歸順。這是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盛事。這次南巡是為了視察河工、考察民情和地方吏治。
第三十六章
康熙爺南巡今兒就駐蹕於揚州府,伽羅路上一直跟在康熙左右,沒有機會放鬆,即便是跟著康熙在濟南觀珍珠泉、趵突泉,也不能盡興,康熙也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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