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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銘季被胤祥這一槊擊中小腿之後,身子也被這一擊之力撞得往一旁撲去,他雙腳著地,卻在一著地之後就已雙腳一屈,似是小腿受傷甚重,但幸好他手上還有那竿豎插在地面的長槍,支撐身體站起,終於未有倒地。
他雖然是沒有倒地,那邊的胤祥已經一個鷂子翻身站起,手中長槊一抖,這次槊尖卻是直指他下身。楊銘季撥出插在地上的長槍,在下身前方左右急晃,把攻來的槊尖擋開。但他的長槍與槊尖一碰上,“當”的一聲大響之中,他的身子又是一晃,似乎胤祥這一槊之力透過與他的長槍相撞傳到他身上,又傳到他的腿上,那已經受傷的腿承受不了這樣的大力,他連忙再以長槍拄在地上,幫助腿腳穩住身子。
第七十六章
但這時胤祥的長槊卻已再次往他腿腳之上攻來了。不要說胤祥這樣精通武藝之人,哪怕只是一個初學入門、稍懂武術之道的人,都會明白應該專挑薄弱之處攻擊敵人的道理。這時楊銘季腿上受傷,那處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因此這時胤祥頻頻出招,都是往他下盤腿上攻去。
這次楊銘季已經來不及把插在地上的長槍撥出以擋格攻來的長槊,只得急急後退相避。然而胤祥這一槊刺空,馬上就改直刺為橫掃,卻是向著他那仍插在地上的長槍掃去。眾人又聽得“當”的一聲大響,這一槊掃得那長槍脫了手。當胤祥的長槊再次向他下盤攻來時,他已無兵器擋格,仍是隻能往後急退避讓,可是受腿傷所累,只退得幾步,身子一晃,終於還是仰面朝天的向後倒去。
那挾著似是無堅不摧之勢刺來的槊尖,就在離他咽喉還有數寸之遙的地方,猛的一頓,就此停住。——顯然,是十三爺刻意地突然收力,不再繼續推動長槊往下刺落楊銘季知道胤祥這是有心相讓,更準確地說,十三爺只想在這比試之中取勝,並無要傷自己性命之意。然而,勝負高下,已然分曉!
楊銘季瞪視著這近在自己咽喉之前的槊尖,一時之間卻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能相信這個鐵一般的事實——他,輸了!自十二歲上進入軍隊以來,他參加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比試,可是從來沒有輸過的!可是現在,他竟然……輸了!
胤祥把楊銘季扶起來,半晌楊銘季才回過神來,再次拜倒在地:“十三爺身手了得,奴才佩服!”
一個聲音此時卻說:“十三爺和十四爺並稱俠王,自然讓人佩服!但是讓一個女人帶兵,大清還沒有過!皇上就是太寵公主,也不能不顧規矩!”一旁看戲的伽羅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伽羅冷笑一聲:“大清有這樣的規矩嗎?”那聲音又道:“那既然如此,為何公主還要以裕親王府阿哥的身份混入軍中!”
伽羅知道這是明擺了來找茬,還沒等伽羅表態,一名杭州的駐軍將士說道:“公主的騎射本事絕不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差!去年皇上在杭州檢閱八旗駐兵,公主將箭靶後退百步,騎射依然能百發百中,這都是我們親眼所見!”其他杭州駐軍也紛紛應和,那人冷哼一聲,道:“騎射本事不代表戰場上的本事,敵人難道會等著你來射?更何況敵人衝過來以後,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天潢貴胄!還是說公主打算一直待在後面?”
伽羅看了他一眼,是京城來的,還是自己統領的正白旗的!伽羅問道:“名字?”那人楞了一下,隨後答道:“格濟勒!”伽羅眯了眯眼睛,問道:“是不是本宮打敗了你,你就服了!”
格濟勒半天吭吭哧哧道:“奴才不敢和公主動手!”伽羅一哂,道:“剛才也沒見你們和十三爺他們客氣呀!怎麼看不起本宮?”格濟勒心裡還真是看不起伽羅,但是嘴上卻恭敬回道:“奴才不敢!”伽羅看出他口是心非,斥道:“嘴上說不敢,其實心裡不是這樣覺得吧!哼,是不是覺得本宮是個女人,不屑和本宮動手?本宮今兒就告訴你,你連本宮一個女人都不如!”
第七十八章
伽羅說完當即人向右轉,左手突從身後向格濟勒肩頭拂去。格濟勒本來一聽她的話,就知道今天非動手不可,也在全身戒備著,見她出手不凡,微微一驚,格濟勒是軍中歷練的,功夫自然是招招斃命的狠功夫,沒什麼花架子,俯身前竄,已從手底鑽過。
伽羅自幼就隨練武,又久歷沙場,對於軍中功夫的路數也是瞭然於胸。見格濟勒從左手底下鑽出,她右手成拳已勢挾勁風,迎面撲到,這一下教格濟勒身前有拳,頭頂有掌,雙向夾擊,再難避過。
格濟勒左足使力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出,這一下變招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