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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這池子裡有天然的水草,還有河螺小蝦,根本不用這些食物,這些食物看似精緻,吃起來美味,但為了吸引這些魚,這裡面加了料,而且是要命的毒藥。你說這些魚傻不傻?”
一旁端著魚食的畫扇,不知道自己主子為何突然感慨起來,不知道該怎麼答話,於是,乾巴巴的笑道:“是有些傻!”
“這些魚不知道這些食物有毒,只是被香味引來,便做了枉死鬼。可是人呢?明知道有些東西是有毒的,卻還是去碰,所以他們比這些魚還傻!你說是嗎?”伽羅不復剛才的懶散,眼神陰曆的盯著畫扇。
畫扇被她看著心裡發寒,連腿都開始打顫。更是不敢看著她,連臉色都不敢看一眼。長時間的寂靜無聲或許只是畫扇的錯覺,畫扇自己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一個趔趄就要摔倒,卻被伽羅一手扶起,伽羅一個十歲的孩子,卻輕而易舉的攙扶住一個成年的宮女,卻絲毫沒有費力的表現。只是伽羅扶著畫扇的手緊緊的扣進了畫扇的肉裡,而畫扇眼中閃過恐懼和痛苦。
伽羅好似沒注意到她的害怕,繼續說道:“畫扇,知道本宮為什麼給你改名叫畫扇嗎?”
畫扇努力平靜自己的恐懼,強自鎮定的回道:“主子說,奴婢原來的名字衝撞了貴人,而當時主子正在讀大清第一才子納蘭容若的詩集,便從中選了一句,人生若只若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突然她停下來,想要掙脫伽羅的控制,但是她本就是伽羅教匯出來的,雖然有著年齡的優勢,但在伽羅這沙場宿將面前,怎麼可能逃脫?她不相信的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那時候我還沒有要背叛公主?”
伽羅冷笑一聲,說道:“怎麼?這會兒連主子都不叫了?是不是有了新主子,本宮這個舊主子就可以扔過牆了?不過你既然背叛本宮,已經不配再叫本宮主子了!你自己心裡早就已經背叛本宮了,只是需要一個機會。真不明白八哥他就那麼好,你就這樣輕易投了他?”
“不,公主,是我負了你。我只求一死。”畫扇閉上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伽羅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玲玲的笑聲如嬌鶯囀哩,可是聽在畫扇的耳中恐怖異常,伽羅漸漸收了笑聲,再次開口已經是寒氣橫生,“你在威脅本宮?你覺得本宮不敢在這裡殺你?還是想著讓他來救你?”
畫扇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出賣了她之前的鎮靜不過是偽裝,她的確不想死,不管命有多賤,她還是會珍惜活著的機會的。
伽羅嘲笑道:“真是愚蠢,在他動用你救若曦的時候,你就是一個棄子了,明白嗎?你一個奴才值得他來救嗎?你以為你是馬爾泰·若曦呀?還想他來救你?這是天真可笑。”
畫扇慘然一笑,臉上染上悽苦,一句奴才就徹底定下了她的命運,她不是馬爾泰·若曦,她只是珠兒,她不是他的小姨子,她只是個奴才。她忽然將手中那剩餘的魚食全部吞到肚中,因為有些急切,倒是被也得咳了好幾聲。
伽羅另一隻手替她拍著背為她順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幕感人的主僕情深呢!伽羅一手扶著她,另一隻手替她拍著背,在外人看了兩人就像在擁抱。當然這裡沒有外人,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第二十七章
伽羅和畫扇離得很近,伽羅湊近畫扇一口咬在她白皙的頸子上,尖銳的痛感引得畫扇一聲驚呼。伽羅離開畫扇的脖頸,頓時鮮紅的血液從哪傷口裡流了出來,順著白玉般的頸項蜿蜒而下。伽羅看看那傷口,似乎很滿意。
伽羅用潔白的絲帕拭去唇角的血跡,道:“你倒是對他一往情深,連死都用來為他算計,可惜你算計的人是本宮。本宮既然敢給你備下這毒藥,自然就沒打算留你活路,當然更考慮了你的後事,畢竟主僕一場,本宮就送你個人情,把你交給他,好不好?”
伽羅聲音輕輕柔柔,卻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音一樣,讓聽到的人覺得膽寒,這樣甜美的聲音帶著嬌柔,透著清亮,含著魅惑。畫扇拼命的搖頭,可是生命像是沙漏一樣流失,最終,她只能絕望的閉上眼。
伽羅看了一樣地上的畫扇,拍拍手,立刻不知從那裡閃出兩個人來,伽羅將絲帕丟在屍體上,對著兩人說道:“直接送到八貝勒府。”伽羅走到一個拐彎處,回頭朝著一個方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還伸出舌尖添了添唇角,然後離去。優雅的像一隻翩躚的蝶,誰又想得到這隻優雅的蝶其實是隻地獄蝶。
若曦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得呆坐在地上,直到等自己姐姐回來接自己出宮,若曦一直都是呆呆傻傻的,若蘭見若曦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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