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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女士首先發難,“怎麼突然就找到了呢?以前為什麼沒聽到訊息?”
薛功燦微微頷首,“因為裕鄰在日本也有自己的家人,她本人並不想要暴露,本打算爺爺好轉之後立刻回日本,今天的事情發展到這樣也是意外。”
張女士仍不相信,剛要繼續發問卻被正雨拉住,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正雨摸摸鼻子,笑笑,“今天大家都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好吧?”
這麼大的事情幾十分鐘內是討論不出什麼來了,眾人略一沉吟,也就同意了正雨的說法。
回去的路上,張女士很不滿的問道,“你這個死小子,為什麼要阻止媽?”
“哎呀媽,”正雨很難得的喊了媽,又撒嬌一樣湊過去抱了胳膊,滿不在乎道,“您管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又不是我們家的。”
“你這傻小子!”張女士恨鐵不成鋼的戳他一指頭,沒好氣道,“我這都是為了你呀!”
“嗯嗯我知道。”正雨點頭啊點頭。
“你知道什麼啊!”見他仍舊是不在意的樣子,張女士不禁氣道,“如果是真的,誰知道他們瞞了這麼久是要謀劃些什麼?整個集團,未來可有一半都是你的!”
正雨笑幾聲,看向窗外,“我自己賺的錢都花不完哎呀!”
張女士氣得不行,狠狠地拍了他一皮包,清脆而響亮,“哎呀真是氣死我了,我真麼辛辛苦苦的到底是為了誰啊!喜歡畫畫就算了,你要敢說什麼酒店愛給誰就給誰的混話,我,我就掐死你算了!”
正雨痛呼一聲,滿臉震驚的看過去,“媽!你幹嘛學羅女士!”
羅女士就是玄振軒的媽,最喜歡的休閒運動就是拿皮包拍兒子,沒有之一。
眼看張女士又要來第二下,正雨趕緊舉手投降,“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媽!”然後又湊過去裝可憐,“好痛啊,都起包了。”
張女士冷哼一聲,終於勉強收回皮包,雖然明知自己打的時候控制了力度,但是畢竟是母子連心,見正雨這個樣子卻仍是難免擔心,“怎麼樣,真的很疼嗎?哎呀羅女士明明說振軒從小就這麼過來的也沒事呀。”
正雨哭笑不得;特別認真的看著她,“哪裡沒事!沒見玄振軒那小子經常性的腦子不夠用嗎!”
張女士也給他一本正經的表情逗笑了,沒好氣的推一把,“沒大沒小,”說著又難掩擔憂的嘆了口氣,“說起來,振軒那孩子還真是有點衝動,你應該也知道了吧,他竟然找了個一屁股債的大齡女青年,哎呀真是的,前幾天羅女士實在忍不住找我訴苦的時候,我簡直要被嚇死了。”邊說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一下下的拍著胸口。
正雨表情複雜的點點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舔舔嘴唇,努力擺出來一副特別不在意,特別與自己無關的樣子,笑道,“媽你這麼緊張,難道那個胖胖的蛋糕師就真不行嗎?”
張女士想也不想的就點頭,“當然不行。”
正雨故作輕鬆的笑道,“比個男人還差?”
張女士輕笑一聲,看向正雨的眼神卻無比認真,“你還小,又不在這個圈子裡混,自然不知道,”她頓了頓,用前所未有的決絕語氣輕道,“站在身邊的,寧肯要一個有家世有能力的男人,也不要一個平民又無用的女人。”
繼承人的問題,很容易解決,只要從小帶在身邊好好培養,就不怕會後繼無人。
然而伴侶的事情卻比這個更加棘手,不得不慎重,因為那會是要陪伴一生的人,會在未來的幾十年中與你共度風雨。
兩個人結合最重要的便是門當戶對,這並非什麼特權階級的故作高貴或是虛偽,而是無奈之舉。
畢竟,一個人的出身,成長環境,接受的教育,交到的朋友等等的一切一切都將影響這個人的品質和能力,不同背景下成長起來的人,觀念和思維根本就是南轅北轍。
就像玄振軒和那個蛋糕師,如果真的在一起了,先不說那女人能否撐起諾大的攤子,能否陪玄振軒出席各種場合,能否一起維繫事業發展,怕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連共同語言都不會有幾個。
想想吧,面對同一片土地,上流社會的人可能條件反射的就會開始思考這裡是否適合作為下一個開發專案盤下來;而灰姑娘有的也許僅僅是單純的抱怨這裡太過荒涼,離最近的打折菜市場太過遙遠。
一開始的時候可能會覺得很新鮮,然而時間長了,就不得不面對現實生活中的各類分歧,最終,走向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