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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東西。”俠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是什麼來著?
“忘了就別想了。”
“噢。”
俠客點了點頭,任由團長把自己給抱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團長扛進了臥室;門‘嘭’的一聲用力合了個嚴實。
原本就被一吻弄懵乎的宮崎耀司感覺自己腦袋更暈了,弟弟被人給扛走了?還哪有空計較自己被人佔便宜的事情?一把抓住了登徒子的領子。
伊爾謎還以為宮崎耀司要質問他什麼?
殺手兄弟已經想好一段正經又不失浪漫的求婚臺詞,結果弟控老哥只是急切的問他,“那個男人是誰?和俠客什麼關係!”
伊爾謎;“…………”
處男直男純情男的放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弄了半天就問俠客的事情,那我白親你了嗎?
伊爾謎第一次認為;宮崎耀司的弟控是個錯誤!
“說話啊!到底和俠客什麼關係?!不行!我要去當面質問!憑什麼把我弟弟就這樣帶走了?”宮崎耀司怒氣沖天;弟控指數狂飆了數倍。
“別去。”伊爾謎覺得十分委屈;直接用釘子封住了耀司的行動,就像剛才庫洛洛扛走俠客那樣,直接把人帶走。
“喂,你怎麼回事?放我下來!”為什麼身體不能動了?
伊爾謎直接扛著人從窗戶飛了出去,“你弟弟死不了,最多蛋疼菊緊,我覺得我們應該找個地方坐坐,靜下心來談談人生理想。”
宮崎耀司,“…………”
宮崎家的家僕們已經被浮雲了。
此時,房間裡已經被團長脫掉褲子的小狐狸終於想起了忘記的事情。!!!
好像設定了東邦繞著紐約護城河做蛙跳?
不對,紐約有護城河嗎?
“團長,我……嗯……呼呼,別舔這麼快……”很好,這貨被他家男人伺候得舒服過頭了,還記得什麼東邦?
團長不由得失笑,“那不做了?”
“不——團長你不能這麼狠心!”俠客內牛,為毛剛把我弄硬了就說要不做?分明還在記恨之前的事情!
這個人,太悶騷了,太小心眼了,太渣了!我這是沒票誤上了賊船被人給扣下了吧?現在補票還趕趟麼?
“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團長眼神一暗,大手在小狐狸光滑的PP一陣廝磨。
“啊!”怎麼能直接說出來呢?
俠客欲哭無淚,都已經知道團長如今和餓狼似的,幾天沒吃過正餐了,為毛還要繼續刺激他?
一定會被啃到連渣都不剩。
敏感的脖子和鎖骨反覆被他挑/逗著,俠客縮了縮腦袋,又來了,只煽風點火的撩撥,卻不主動解決。
連個可以升級的吻都吝嗇著不給,只隨意的親親俠客嘴角,偶爾會□幾口精緻的小鼻尖。
最終,還是欲/火/焚身的俠客忍無可忍到一個用力把團長壓在了身下。
庫洛洛眼中含著玩味的笑,略顯好奇的看著他。
俠客心中鄙視,大尾巴!
指甲上附著了鋒利的念,非常有技術的劃開了團長的褲子,扒掉了已經幾乎不剩多少布料的襯衫。
堅/硬陽//物早已傲立,俠客吞了吞口水,撐著身子自己坐了上去。
“疼……”菊花疼得不斷收縮,俠客眼淚汪汪的說,“團長,打個商量,我能用念嗎?”
“不能。”庫洛洛翻身把人壓下,一個挺/身,整個刺入其中。
“我靠——”俠客驚呼了一聲,其實全插。進去以後,他發現也不是那麼疼的。
果然流星街出來的連菊花都特別強悍麼?俠客不太喜歡潤滑J的味道,如果可以,以後就這樣做得了,反正做做就習慣了。
嗯,而且團長這個魂淡,總會在前戲的時候折磨自己。
那麼,就儘量減少前戲好了。
小狐狸笑得沒心沒肺,還拱了拱身子,表示身後的某人速度可以再快點。
團長失笑著攬住他的腰,原本XXOO這事後勁兒就大,若不是擔心小狐狸明天起不來床……呵,他倒是心大。
團長也不再顧及這些小細節了,抱住腰身,正式開吃!
起不來也是小狐狸自找的,搓個日本人也要十五分鐘?還有,每次不見都會多出來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