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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失蹤兩年伯爵家人,夏爾·凡多姆海恩迴歸。’。
雖然不知道那小子用了什麼方法,總歸時間也不算是太慢。柯特悠閒的靠坐在咖啡廳角落的位置,端起冒著熱氣的杯子送到自己嘴邊。
“柯特,偷渡者已經有行動了。”
“我知道了,只要在這裡完全崩潰之前擊殺掉目標不就是了。話說回來,明明受到影響最重的是我所居住的世界,為什麼我要跑來別人的世界瞎摻和?”
“啊哈……啊哈哈……反正都已經壞掉了,以後再修好不就行了。”
“也就是說……你只是讓我來搶救那些還沒有被破壞掉的部位是嗎?這樣啊……”柯特不急不慢的將牛奶送進空腔,吞嚥下後道:“你在耍我嗎?”
“別這樣嘛,因為要修理這些東西真的是很麻煩的事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等這些事情結束我會給你補償的,喂,求你了趕快把偷渡者解決吧。”紙鶴在柯特的肩頭做出跪拜的姿勢。
將空杯子擱置到桌面上,柯特輕輕嘆息,最近也只是偶爾想要清閒一下罷了,總是為了那個老鼠忙活著到連自己最終的目的都快要遺忘。
有時候回想能有誰可以出來分擔一些,總好過一個人在陌世,戀傢什麼的真是要不得啊。
紙鶴已經在柯特踏出咖啡店的那一刻化為灰燼,穿梭在人與車之間的有些茫目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前行,目標不明。
忽然間就有些悔不當初的感覺,沒有明確的針對某一件事後悔,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
果然……太閒的話就會胡思亂想,回去吧。
天上殘月,柯特嘆息。
“小柯特今天回來的很晚吶。~”葬儀人依舊好心情的趴在棺材堆裡。
看似總是很好相處的葬儀人,柯特卻總覺得沒有任何人走進過他的世界,人來人散,葬儀人也從來都不會給出過多的情緒,和這樣的人相處起來,難免會讓柯特有一些挫敗感。
“老闆,那些信不用你代勞轉手給我。”瞥了瞥堆積在角落的信紙,是夏爾讓人送來的,大多數都是邀請柯特前去府邸。
只是,如果一個人忙到連親自來送信的時間都沒有,柯特認為他也沒有必要去打擾對方少的可憐的悠閒時間,雖然說最近柯特已經清閒到一種茫目的地步。
一個人忙碌著忙碌著就會忽略太多感受,一旦他清閒下來,心裡的五味瓶都被打翻,開始注意到自己的現狀不乏會多想一些有的沒的。
一個人會如何,一個人也不會如何,頂多就是獨來獨往在陌世,久而久之也會習慣,無聊的時候發出一些感慨,晚上睡不著望著天空裝憂鬱,這都不是事。
其實一個人,也不會死掉。
結果,柯特還是把那些積堆起來的信折拿回房間,是因為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所以拿來打發時間吧。
柯特是這麼安慰自己。
恍惚記起來,三哥給自己的那個小掛件似乎還在一方通行那裡,不知道那傢伙最近怎麼樣,休斯說他遭到偷渡者的襲擊下落不明。
經常被人忽略的柯特喜歡收集這樣或者那樣的信物,有些卻是留不下來的,比方說狄安娜的牛奶,休斯的千紙鶴。
帶在身邊的小東西,柯特會把它當做一個人的替身,比方說三哥的小掛件,大哥任務留下的大頭釘,夏爾的信。
剪紙,柯特從小就喜歡剪紙,從一開始的剪成自己喜歡人的形狀到後來的剪成任何要尋找人的形狀。
在家裡,大哥在乎奇牙,二哥關注手辦,奇牙喜歡的是阿魯卡,阿魯卡喜歡的是奇牙。
柯特喜歡家裡所有的人,但是似乎總是受不到什麼關注,繃帶老媽偶而會將柯特帶在身邊,雖然總是受不到什麼關注可身邊也一直會有不同的人陪伴著。
從一開始的家人到後來的旅團,又或者一些路人甲路人乙。
認真的看信?沒有,柯特只是隨手挑出其中一封信放進自己的袖口。也許到哪一天他會再一次被人遺忘,或者忘了誰,至少這封信可以證明柯特在這個世界裡存在過。
靠在窗邊吹著晚風,這種悠閒,月也妒忌。
小孩在微涼的風中沉入睡夢,搖曳在窗外的紙鶴悄聲無息飄落於窗邊的小小身影。
清明的晚上,很安靜。
‘咔——’門被推開,黑色衣著的人輕輕踱步進房間。
葬儀人。
捻指拾起落在柯特肩頭的紙鶴,平日的笑臉褪下,像是在自言自語道:“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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