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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琳馬上問道:“這是你們回部的紅巾子?”
“這不是巾子。這個是毛線織成的圍巾。很簡單的,用羊絨線也可以,比織布容易許多,可以配成許多顏色……”達羨說起熟悉的圍巾,不由滔滔不絕起來,連他自己也說不準自己是不是想到現代的多元化生活才會不捨得停下這個話題。
倒是和琳聽到沒見過的圍巾還有那麼老多種花樣,頓覺長見識了,心中不由生起小部族的人不愧是有些私密東西的念頭。
“打完這仗我就回回部去了。”達羨講完圍巾後,把圍巾放好說。
“你不回京城?”和琳不解。
“我都出來了還回去幹嘛。”經過這五年,達羨也相信皇上不是那種昏君,不可能因為他一個被他放出來不要的妃子就拿回部人怎樣。
“是哦。我也不想回去。”
“可是善保哥哥不是說要你早日回京嗎?”達羨可還記得告假來送他們的善保說的話。
“等阿哥當爹了我再回去。”現在說起阿哥,和琳語氣明顯比最開始平靜很多。只是達羨明白,和琳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思不比誰糙。
“你們這又在唧唧歪歪上了。快出來,咱爺們用膳去。”帳子外走過一兵士,見和琳跟達羨還在閒聊,忍不住叫道。
“誒——這就出來,別催別催。”和琳牽過達羨就往外走。
“這才對。大早上窩在帳子裡作甚,看看外頭天氣多好。我說啊……”兵士照常話癆起來,這一天就又開始了新的征程。
達羨給京城裡的麗莎飛鴿傳信說不會再回京城,信鴿到麗莎手上時,已是過了一手。
第一手看到的,自然是看管麗莎的暗衛。
暗衛看到訊息後,當即傳到御前,暗衛乖覺得在皇上摔摺子前撤走,只留下吳書來一個人在乾清宮應付帝王的怒氣。
“你說這後宮諸妃,在朕沒有了權勢地位財富智慧後,還有幾個是真心的。”乾隆自然不是問話,更多是在發洩。
“皇上,奴才只知道,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這世上,真心總是拿真心換。”吳書來本來只想照常迎合一下皇上,可眼看著皇上這些日子來的煎熬,還是忍不住說了心裡話。
“朕的心,只能給一人。”
“皇上的心意便是聖意。”
“永璂現在也可堪一用。”
“皇上?!”
廢后之後可別又是一出么蛾子。
皇上,咱不帶這樣的啊!吳書來最是瞭解皇上的人,聽他這語氣也知道大事不妙。
“天命之年,朕卻不願再只是出巡江南。而今盛世太平,朕都快忘記民間是何樣。”乾隆不明白,明明五年來看著妲憲從一個水嫩嫩的絕色少年,長成現在的俊秀模樣。他對他的喜歡,雖然夾雜著情。欲,卻也不該讓自己總念念不忘才正常。 “皇上,宮外畢竟危險。”
“你剛剛才說朕的心意便是聖意。莫非是在誑朕?” 吳書來哪敢再說,再說就是作死,忙下跪告罪求饒。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從開始的些許好奇,到時不時的想要隨時見上一面,那麼便是不愛,也離喜歡不遠。
好奇害死貓,也能讓人不自覺心動不知。誰讓人的心夠大,裝的東西夠多,感情有時候也確實微不足道的很,端看在誰心中。
吳書來是不懂這些的,他一個去了勢的公公,現在看皇上也不過覺得皇上這五年變得委實有點多,比那位爺活著時變化還多,也不知這是好還是壞。
帝王的心思,猜不得。
吳書來在接到皇上口諭微服出訪後,也不再胡思亂想。
也許是乾隆點背,他才離開京城沒幾天,就碰上了刺客。而且這刺客竟然還是個武林高手。
“你是何人?我見你明明功夫頗高,怎還要行此小人行徑。”乾隆冷道。
“你不覺得眼熟?”高手刺客信手挽起劍花,彷彿攔路虎跟自己毫無關係一樣。
“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所圖為何。”乾隆不怕刺客傷到自己,對自己出巡的安全力度,乾隆還是頗為自信。就算刺客功夫再高,也敵不過護衛乾隆的一干人等。
刺客收劍:“我只是來看看,你可沒可能真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
乾隆驚呆了,在刺客收起劍利落掀開臉上人皮面具開始,徹底驚呆了。
“大膽!豎子爾敢冒充我。”
乾隆確實被這個和自己長相有七八分像的刺客驚呆了,不過他終是見多識廣,初時的驚奇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