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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謝的話哽在喉嚨裡還沒來得及出口,尚未完全恢復清醒的頭腦緩慢地轉動著:……他生氣了?為什麼?
走出醫療翼的大門,戈德里克先迎上了一臉嚴肅的米勒娃·麥格:“裡克先生,關於鄧布利多教授的受傷經過,我們有些細節還想找您諮詢一下,請隨我來!”
“我說過了,我也不知道太多!”戈德里克壓抑著心中的煩躁儘量不那麼惡聲惡氣地回答,“我意識到不對趕到現場時他已經受傷了,我和兇手打了一場,但因為他傷勢太重不能不管,只好先帶他回來治療,就是這樣!”
米勒娃不滿地挑高了半邊眉毛:“請您注意一下您的態度,鳳凰社的首領遭到伏擊是戰爭爆發以來最嚴重的事件,我們需要更詳細的資訊以便排除下一步的危機!不管怎麼說,先隨我來吧!”
戈德里克只好“切”了一聲,隨著米勒娃穿過走廊,走到了……學校管理員辦公室?
一進屋門,戈德里克就覺得情況不大對頭:屋門立刻就在他身後落了鎖,黑漆漆的房間裡只有壁爐裡的火光跳動著,映亮了幾張來者不善的面孔,還有天花板上垂落下來的、閃著寒光的鎖鏈和兩指粗的皮鞭。
為什麼學校裡會備著這種裝置……戈德里克一頭黑線:這是要……刑訊?等等……那些道具,平時該不會是用來懲罰違規學生的吧?太過分了!還都是些未成年的小鬼而已……
“就是這個小子?”為首的男人一隻眼睛被掩在黑色的眼罩之後,另一隻完好的眼睛像盯著什麼獵物一般盯緊了戈德里克,看得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相似的黑色眼罩,讓他想起了當年盧卡德山上的某位先知。
下一刻,他的預感得到了證實——這兩人之間確實有些關係。
“是的,穆迪先生。”米勒娃一邊回答一邊挪開了視線,顯然也很不喜歡這個房間裡的氛圍,“……確定要這樣做?畢竟是鄧布利多先生信任的人,他不會贊同的!”
“鄧布利多太輕信了!”穆迪毫不客氣地說,一邊惡狠狠地瞪著戈德里克,“打亂計劃、私離職守、暗中勾結嫌疑分子西瑞爾·岡特,已經超出了鳳凰社成員的底線!米勒娃,接下來的場面你可能會不適應,先出去吧!”
戈德里克一頭霧水:“等等!薩……西瑞爾什麼時候成了嫌疑分子了?”
“沒叫你開口就給我安靜!”穆迪用手杖頓了下地,戈德里克抓抓頭暫時閉了嘴,詢問地看著身邊的米勒娃,但嚴肅的少女沒有看他,象徵性地向穆迪躬了下身,推門離開了。
米勒娃剛一出門,黑暗中的一個男人就發出一聲嗤笑:“心慈手軟,到底還是女人!”
“什麼也不知道就閉嘴,米勒娃比你強得多!”穆迪粗暴地打斷了他,再次把目光轉向了戈德里克,“小子,你知道這是哪裡麼?”
戈德里克搖搖頭,兀自打量著四周光光的牆壁:“在我的記憶中,羅伊納的城堡裡可沒有這種地方!”
“好悠閒啊~”黑暗中的男人再次吃吃地笑了出來,“不知你呆會兒還會不會這麼得意!”
“住口蒙格斯頓!”再次不耐煩地吼了一聲,穆迪依然盯著戈德里克,“連這裡也不知道,看來你果然不是霍格沃茨出身的英國巫師……不過沒關係,你很快就會親身體驗到這個房間的恐怖了!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回答接下來的問題!”
戈德里克無奈地吁了口氣:“唉……我說過了啊,我基本什麼也沒看到!”
“兇手的長相,你至少看到了吧?”穆迪冷冷地問。
“啊,這個當然,我們打了好一會兒呢!”戈德里克鬆了口氣,“就是上次攻擊霍格沃茨的那個傢伙!”
“打了好一會兒……”穆迪的聲音裡充滿了諷刺,“最後還是放他走了?感情不錯嘛!”
“我倒想一口氣砍死他,但是某個人流血快要流死的人等得起嗎?”戈德里克沒好氣地說。
穆迪一時被堵得沒話,只得切換到另一個問題:“兇手的目的是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戈德里克有些厭煩了這樣咄咄逼人的對話,那口氣就好像認定了他和兇手串通一氣一般,“據說是私怨什麼的,具體的你還是問鄧布利多自己比較快吧?”
“胡……胡說!”角落裡一直很安靜的年輕人騰地站了起來,一張圓臉脹得通紅,因為激動話說得有點結巴,“鄧……鄧布利多先生是最……最無私的人!不……不可能與別人……結……結下私怨的!這是汙……汙衊!”
“隨你怎麼說!”戈德里克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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