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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猙獰的笑意,“都說saber是劍術聞名於世的英雄,偏偏聽說你是個魔劍雙修?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劍術到底有多強,才揹負得起這個saber的名號!”
“接受你的挑戰!”戈德里克沉聲應道。對於認真想要在劍術上分個高下的對手,他一向是很尊敬的,至少,這樣的人一般為人都還坦蕩爽朗,不會有什麼令人生厭、蠅營狗苟的詭計。
“有膽,小子!”匈奴王再次一劍斬了過來,“很好,那就好好記住我接下來的話——即將把你斬落馬下的,是上帝之鞭——阿提拉匈奴王!”
戈德里克的神情嚴肅了:“原來是您……”他微微躬了下身,尊敬地開了口,“久仰大名,能夠與名滿天下的匈奴王交手,晚輩深感榮幸!”
對於中世紀的歐洲劍士,阿提拉是一個相當響亮的名字,當年戈德里克未滿十八歲、尚在戈德里克山谷中隨父親修行劍術時,就不止一次地在父親口中聽到過這個人,並以他為例向自己講解了與使用重劍的對手對戰之訣竅。託父親的福,他倒是對阿提拉的作戰風格非常熟悉,只是……天空這個戰場,實在不是什麼便於發揮的良好地點啊!
阿提拉倒不管那一套,哈哈大笑著扔下一句:“小子,就算說好話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接招吧!”說著便催動著跨下的天馬縱橫奔突,與戈德里克廝殺得難解難分。
立於飛機之上,戈德里克感覺到了兩人座騎的優劣:雖說飛機的速度明顯比天馬要快,可不意味著他的條件會強過阿提拉——快和敏捷畢竟不是一回事。而且戰鬥中途又是著陸之前,鄧布利多當然不可能開出超音速的效果來。相比之下,倒是戈德里克在走位上佔了劣勢。步戰和騎戰的優劣,此時便明顯地分辨出來了。
戈德里克略微有些焦急:應該說純就劍技而論,他的能力在阿提拉之上,但是苦於座騎的劣勢,即使知道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剋制甚至擊敗阿提拉,他卻沒法付出實踐。青海湖天馬是相當精良的座騎,它並不像希臘神話中的飛馬一樣,擁有潔白的雙翼能夠一舉飛天,只是它的奔跑速度非常快,又長年賓士在雲霧繚繞的高原之上,遠遠望去好像在天空中奔跑一般,因此得名。只不過,在阿提拉成為英靈之後,天馬的能力也得到了提升,奔跑的速度和身體的輕盈程度已經足以讓它在天空中自由翱翔,成為對敵人而言相當棘手的寶具。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鄧布利多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正緩慢地拉低飛機的高度。這樣的決定固然目的是為了將阿提拉引向地面、讓他的座騎優勢無法發揮,但在過程之中卻著實讓戈德里克吃足了苦頭:下降中的飛機基本是在飄浮咒的作用下垂直落往地面,這意味著戈德里克的移動範圍僅僅侷限在了機背上的一小塊空間,而完全佔據了制高點的阿提拉則可以毫無忌憚地將自己的劍力和一人一馬的重量全部壓在了戈德里克的劍上,戈德里克的額角漸漸滲出了汗珠。此時,如果他手中的不是那把妖精打造的精良長劍,只怕早已劍毀人亡了!
然而就在戈德里克焦慮於頭頂匈奴劍的威脅時,阿提拉的天馬卻不安起來,先是後退了幾步,莫名其妙地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而後朝著西方警惕地看了一眼,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這下可把阿提拉氣了個倒仰,罵了一句:“你這瘟馬發什麼瘋?”一邊拼命地往飛機的方向驅趕著天馬。但天馬不安地刨著蹄子,在一團霧氣遠遠地出現在天際時,終於恐懼地倒退了幾步,居然高高地人立起來,嘶叫一聲,掉轉了馬頭沒命地狂奔起來。
戈德里克也同樣被這無厘頭的神展開驚了個目瞪口呆,聽著阿提拉越來越遠的“混蛋給我回去我要把那小子打得心服口服再把他碎屍萬段”,無奈地抓抓頭,又看向了那團一瞬間便已經很近很近的霧氣。這一看不打緊,他立刻喜出望外地叫了出來:“薩爾!你怎麼來了!!”
沒錯,霧氣中那條銀眼雪鱗的美麗白龍,不是薩拉查又是誰?
飛機終於平穩在降落在地面上,戈德里克立刻從機背上跳了下來,仰頭對著盤旋在他頭頂的薩拉查揮著手:“薩爾……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相信我的!來吧,我會張開雙臂等著你的!”
“注意背後!”白龍用比平時低沉得很多的聲音警示道,一邊張開口,一道紫雷劈落,將一個assassin蒸發成了黑霧。戈德里克警覺地回過頭,只見幾個黑影攢動,也是一劍揮去,但半晌沒有一絲反應。
“他們逃了。”在高處看得清楚,薩拉查肯定地說,然後微微頓了一頓,“戈德里克,接好我背上的孩子!”
“啊?”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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