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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靠近,又在他靠到近前時將他推開,擺出高貴不可近的面孔,一次次強調他只是自作多情。
但這無所謂。
錐生零想,反正自從認定他就沒打算放手。被純血引誘又如何呢?無論多麼漂亮多麼誘惑,都只誘惑他一個人吧!惡言惡語也好,溫聲細語也罷,都只能說給他聽,把這隻漂亮的夜鶯關在籠子裡,讓他只能為他一人歌唱。
“感受到了嗎?”錐生零再次問道,“我是怎麼進入,而這具身體——”把欲要抽離的手握緊,也讓他更貼近**之源,“是怎麼貪婪地挽留,熱情纏繞,緊緊咬住,不捨得我離開。。”
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說出的話語卻令人羞憤。
“……你……唔……”
從迷濛中尋回神智,玖蘭樞聽懂了錐生零的暗指,惱怒地想掐死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然而他很快就沒有餘裕去追究錐生零的話。
“純血種的傷恢復得很快。”
在激烈的交纏中心跳如鼓,錐生零的聲線卻是平穩的,微帶沙啞,他扣住玖蘭樞的腰,換成從青年身後進入的姿勢。胸口緊貼著青年光裸的背脊,他咬住青年瑩白的耳垂,“我竟然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
外部的印痕消失得太快了,只有身體內部的烙印才會銘刻。
不承認也無所謂,不記得也無所謂,他會讓他記住的,用這種方式,一次次地……
“像這樣。”
粘稠的液體從交合處溢位,錐生零喘了口氣,極致的快感讓他略微失神,眼底的紅潮褪去,冰晶般的紫色雙瞳,執拗地令人畏懼。
背對的姿勢,玖蘭樞看不到錐生零的眼神,只是微微閉目,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身居下位本就帶著兩分弱勢,偏生純血君因各種原因在這方面純白如紙,心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明瞭的心虛,完全下意識地默許了錐生零的舉動,具體表現就是無論錐生零做出什麼說了什麼,他都沒認真抵抗。
“你、你夠了!”
但感到深埋體內的物件再次硬挺起來,玖蘭樞終於無法沉默。他扭過頭,露出因帶著水汽而澄澈萬分的紅眸,“已經夠了吧!從……出去!”
“怎麼會夠?”輕輕抽動□,錐生零已經從狂亂中恢復過來,卻沒有變回玖蘭樞記憶中那個寬厚而容易滿足的人,“這只是吸血鬼的本性啊,樞,。”青年微笑著,“你不能苛求我壓抑它。”
俯身吻住他的唇,青年喃喃自語般道,“作為把它引誘出來的人,你可要負責任啊。。”
“你!”
“吸血鬼的精力很旺盛,不是嗎?”
反悔已經來不及,玖蘭樞再次被捲入情。欲中,無法看見陽光的房間,“夜晚”實在太過漫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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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支葵千里時,一條拓麻發現那殼子裡的芯換了人。
這是早已料到的事,他不覺得意外,畢竟無論意志如何鑑定,貴族的力量總比不過純血君。在一翁和玖蘭李士面前他必須表露出震驚悲痛,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是表層的表演,還是心中真實的情感。
連演繹者都無法分出真假,那表演必定成功。
隱晦地觀察一條拓麻的情緒波動,一翁安下心,覺得他能扭轉自家孫子的“天真”。
當看到頂著支葵千里殼子的玖蘭李士咬住一個妙齡女子的脖頸,並吸淨女子的血液時,怒火在他心底燃燒起來,與支葵千里被傷害的憤怒不同,這次的怒火,源於佔有慾。
混蛋千里。
翠碧雙瞳中孕育著火光,一條拓麻憂鬱地微笑,心中卻是深不見底的深幽鬼蜮。
那麼簡單就被控制,還喝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血……哪怕不是自主做出的選擇,也給他等著吧!父債子償,天經地義不是嗎?!
作為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狐狸,一條拓麻的心理波動怎會瞞得過一翁?
但一翁對此顯然樂見其成,一條拓麻對玖蘭家的純血越排斥,他便越欣慰,越是放心。元老院的存在本就是為了制衡純血種,維護吸血鬼的秩序,如果作為元老院的高層,還對純血懷有敬意,又如何能擔負到這責任?
至於作為他合作者的玖蘭李士?呵,一枚棋子罷了。或許未來還能送給拓麻洩憤,用以拉近他們之間的“祖孫情”?
所以說,誤會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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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玖蘭樞看到從半掩的窗灑入的夕陽餘暉。
房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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