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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於修行艱難,一時便想到這個法子。我法術低微,若是找其他人,怕被看出破綻,不如就是她。”
問明原委,歐陽反手一揮,將山貓精震暈,向已呆若木雞的李小姐說道:“時候不早,小姐該回房歇息了。以後千萬記得,燒香祈願還是該到廟中,莫再輕信人言。今日之事,不過一場噩夢。”
隨著他溫柔的聲音,李小姐的語氣也變得同那山貓精一樣木然呆滯:“是,我該回去歇息了。”
待李小姐走遠,歐陽低頭默誦法訣。符印暴漲,寶光流轉,山貓霍然現出原形。歐陽將它收入袖袋,滿意一笑:“你可算不得是人,儘可為我所用,對麼?”
次日,歐陽替李老夫人診過脈,說道:“山居涼爽,老人家又吃了些性寒的果蔬,是以身上不大爽利。細心調養,再喝兩帖藥,不出幾日便可痊癒。”
李小姐謝了又謝,道:“母親向來身體硬朗,好端端的忽然生病,我心急如焚,累先生奔波至此,實在抱歉。”
歐陽回以一禮:“心繫慈母,人之常情,小姐如此純孝,實乃令堂之福。既已無事,在下便厚顏暫居別院,還望小姐恕我打擾之罪。”
外患既消,歐陽回去後便讓尹千觴服下藥方,去浴室中泡著催發藥力。見侍奉的婢女盯著尹千觴精壯身體看得目不轉睛,便丟過只貓給她:“這貓被我撿回來後還未曾進食,勞煩姑娘幫它洗澡餵食。”
尹千觴道:“少恭,你又要養貓?起好名字沒有?”
“有閒暇操心瑣事,看來你是好些了?”
“嗯,你那藥蠻管用的,我已經不怎麼冷了。”何止是不冷,尹千觴覺得越來越熱,那熱氣卻不是自體表侵入,而是自身內爆發出來的,甚至還帶起某種反應。他有些尷尬地問:“少恭,到底是什麼藥,竟會如此見效?”
為掌握藥效,歐陽亦坐在浴室中。門戶緊閉,熱氣蒸騰,此時又是殘夏,歐陽身上薄衫已被汗水和著蒸氣打溼,正皺眉不悅,聽尹千觴發問,隨口說道:“五石散。”
跟著歐陽打理了一年多的藥店,尹千觴也算知道些方子,當下清清楚楚記起醫書上的話:“性燥,抑寒,多服令人狂,兼有房中之助。”
他盯著歐陽被微溼綢衫勾勒出的勁瘦腰身,覺得腦中一陣暈眩:“藥性……會不會太過了?”
“你寒氣甚重,所以我特意多加了些份量。”
“那……要是……”言猶未已,尹千觴便覺出腦中清明慢慢消失。他極力剋制著,身體仍是不受控制,一把抱住坐在旁邊的歐陽:“少恭……我、我似乎忍不住了——”
被他濺溼了衣服,歐陽很不高興。剛要推開,聽到這話後頓時啞然。他決意給尹千觴服用五石散時,也曾想到這一點,但想著藥性多半為寒氣所中和,應是不會再有他效。但現在看來,並不如此。
——難道份量還是太多了?
歐陽尋思藥理的當口,尹千觴手上用力,藉著水浮之力將他猛然拉入水中。長衫溼透,歐陽身形盡顯。再看他被熱氣薰得發紅的臉龐,尹千觴最後一分清明霎時為慾念取代。
微燙的水溫與近乎兇狠的親吻,令歐陽身體逐漸滾燙。狂亂的擁吻中,他斷斷續續說道:“這裡……不行……會有人……”
但尹千觴根本沒聽進去。他眼角微紅,正用力撕扯歐陽的衣裳。薄滑的綢緞浸了水,緊緊貼在身上,像游魚一般滑動難捉。尹千觴情急之下,未免大力,那力道和著水溫,化成更加激烈的撩拔。
歐陽勉力凝起心神,施展閃行之術。天光一明,二人置身林中,周圍是齊腰深的泉水。歐陽一眼認出,這是昨晚捉妖的地方。
這時,尹千觴終於將他衣服除盡。赤身浸於水中,燒灼感愈發鮮明難忍。歐陽雙肘撐在池壁上,想離這令人燥熱的池水遠些,卻被尹千觴順勢架起他的腿,長驅直入。
溫熱的泉水隨著尹千觴的動作,一波又一波壓進他體內,衝得整顆心飄飄蕩蕩,令他有快要融化的錯覺。
他以為這便是極致了,但尹千觴卻粗喘著將他按到岸上。胸膛觸到冰冷的磚石,意識清醒了幾分,愈發清楚地感覺到之後的狂風驟雨。
藥性令尹千觴不復平日溫柔,歐陽幾乎要支撐不住,卻已無法阻止。隨著更加激烈的動作,歐陽無力地滑入池中,在即將沒頂的那一刻,尹千觴捉起他的下巴,將熾熱的氣息與救命的空氣,一道渡入他體內。
晚間,婢女見屋內燈亮了,連忙敲門:“尹公子,你的病好啦?我一直守在門口,你和歐陽大夫是從哪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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