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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的很明顯……華生抽搐了下,他只是見到一個穿粉紅衣服的女人死在地上,然後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恩?什麼都沒有?
“夏洛克,她應該是窒息死亡,被自己的嘔吐物堵住喉嚨,身上沒有酒味,有可能是食用了某種藥物,我更傾向於一種膠囊類,因為嘴巴里沒有奇怪的味道。”華生在女死者身上摸索了下,看向雷斯垂德探長,“死者身上有什麼隨身物品?”
探長聳肩:“只有一個皮夾,一串鑰匙,一些現金和幾張信用卡,其他什麼都沒有……夏洛克,你說說發現了什麼?”
福爾摩斯看到華生的圍巾一頭在動作中變得鬆鬆垮垮,很順手的幫他圍好,然後把他的手套解下丟給探長,“受害者年近四十,專業人士,從她的衣著判斷,她應該的傳媒界的人,穿著顯眼的粉色,她從卡迪夫而來,從箱子的大小來看,準備待一晚,她結婚至少十年(就是這裡……如果是三十不到的話結婚是幾歲……)但並不愉快,她有一連串情人,但沒人知道她結婚了。”
探長目瞪口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是隨口說說的吧——”
福爾摩斯搖頭,“她的婚戒至少有十年曆史了,她的其它飾品都很乾淨,除了婚戒——所以說婚姻生活不美滿;婚戒裡側比外側亮,說明經常被摘掉,不是為了工作需要,因為她的指甲留長,並且塗了指甲油,那麼為什麼脫去婚戒?她不止有一個情人,不能假裝單身那麼久,所以只有可能是她有一長串情人——”
……情人不能用一串來形容吧……又不是糖葫蘆……華生仰頭望天,福爾摩斯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眼睛好像在發光,好耀眼……他眼睛要花了。
“卡迪夫?”探長接著問。
“很明顯不是嗎?”
華生黑線,“不,我覺得一點都不明顯……”他認為如果有張飛機票或者火車票或者身份證明明白白的寫上——來自於哪裡,那才叫明顯,話說夏洛克你從哪裡得出這種一點也不明顯的明顯答案啊……
“哦,上帝,你們的小腦袋到底裝的什麼啊?”福爾摩斯誇張的攤手嘆氣。
“至少不是稻草或者扁豆什麼的!”華生生氣了。
福爾摩斯看到華生瞪著眼看他,立刻收起笑容,擺上略微正經的表情,耐心的回答:“看她的外套,一定在最近幾個小時內遭遇了暴雨,倫敦這段時間都沒下雨,大衣領背後也溼了,她把它翻起來套在頭上擋雨,”他做了個翻衣領的動作,“口袋有雨傘,沒有用過,所以得出結論,有大風,大到不能用雨傘,從他的箱子裡,看出她準備過夜,但她的旅程沒有超過兩三個小時,因為外套還沒有幹,所以,哪裡剛剛下過暴雨,有強風,並且在兩三個小時的旅程內?答案就是卡迪夫。”
說到最後,福爾摩斯得意了,舉起華生的手機給他看之前查的天氣預報,讓華生竟然感覺到有種討賞的味道……好吧,它應該是錯覺。
華生看著福爾摩斯東張西望像在尋找什麼東西,突然發現剛才有什麼不和諧的地方,“夏洛克,你剛才提到箱子,什麼箱子?”一個獨身的外地女性,怎麼會沒有隨身帶個包裡面放化妝品,手機什麼的……
“這麼大小的箱子,裝一天外出的東西。”福爾摩斯比劃了個到膝蓋的箱子,“裡面應該有手機或者記事本,在上面找找,應該有‘Rache’的名字。”
探長問:“夏洛克,你怎麼那麼肯定她寫的是瑞秋?還有她有一個箱子?”
福爾摩斯在房間裡轉圈,“哦,不,她的遺言是德文裡面的‘復仇’——當然是人名‘Rache’,不可能是其他的詞,而且右後跟和小腿肚有泥漿的痕跡,左邊卻沒有,從泥點的大小可以看出,她右手拉著一個帶輪子的箱子,而且是個較小的箱子,這麼小的箱子對於這位穿著講究的女士而言,只夠待一晚,不過你們拿著箱子去哪裡了?”
雷斯垂德探長搖頭,“這裡沒有發現什麼箱子。”
“What?”福爾摩斯頓時停下了腳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探長,華生雙手抱胸,視線往地上看了看:“夏洛克,剛才探長就說了從這位女士身上只發現了一個錢包和鑰匙,而且這裡是三樓,從樓梯到房間裡面完全沒有發現兩條輪子泥的痕跡。”
安德森拉住正準備跑下樓的福爾摩斯:“夏洛克,你要去哪兒?”
福爾摩斯憤怒的說:“箱子!那個箱子!這位女士既然不會吃了它,自然是有另外一個人在現場,他拿走了箱子!所以兇手一定是開車來這的……把箱子忘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