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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幾年倫敦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至少對於一些道路的改道和拓寬是如此,所以,華生現在是兩眼一抹黑,必須要拿著地圖對著看,或者乾脆買個導航儀。
當然,地圖的成本遠遠低於導航儀的費用,而華生現在絕對稱不上富人,早在他剛回來的時候就買了本倫敦手冊。
“夏洛克,我們現在離你說的地方還有多遠?”
福爾摩斯摘下皮手套,然後握住華生的右手,塞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再把另外一隻手拉過來也套進手套。John的手果然是冷的像冰塊一樣。十二月的冬天倫敦非常寒冷,而福爾摩斯早就發現他不愛帶手套,即使是手上冰涼冰涼的也不在意,手裡動作著,嘴上還是回答了華生問的話,“諾森波蘭街22號……五分鐘就可以到了。”
華生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些彆扭,不過雙手溫暖的感覺還是讓他不捨得放開,“那個兇手,既然可以殺掉四個人而不被抓到,看來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愛多疑,你確定他一定會來吧?”雖然是疑問的句子但是卻用的肯定的口氣,華生相信福爾摩斯的推理,而且他覺得如果是他的話,是絕對會去看的,但是會用一些更加聰明點的辦法——比如他可以把買來的廉價手機改裝成攝像機,再遠端控制。
“當然。”福爾摩斯慢慢把華生柔軟的手指摩挲的熱了起來,“聰明人都巴不得被抓到,他們需要被人賞識,被人追捧,成為焦點所在,這就是天才的軟肋,他們需要觀眾。”
華生語氣變得嘲諷:“也許他們更想把執行犯罪叫做藝術,可惜天衣無縫的犯罪總是不存在的。”這樣的變態歷史上可不少,而且他知道他們倆未來可能就要面對一個更加天才的人物,犯罪界的宗師,變態中的變態,不知道是長的什麼樣——可能是禿頂——的莫利亞蒂教授。
而如果莫利亞蒂是犯罪界的宗師,那麼夏洛克?福爾摩斯就是偵探界的王者,罪犯的剋星。當然,罪犯如果活在福爾摩斯這個年代,可真叫生不逢時。
“這是他們的狩獵場,城市的中心,現在知道被害人是被他誘拐的,那就不一樣了。受害人都是從繁忙的街道上消失,鬧市,但沒有人注意他離開。想想,誰能素不相識但獲得你的信任?誰能夠到哪裡都無人注意?又是誰能在人群中狩獵?”福爾摩斯皺緊眉頭,還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能知道些什麼,可是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好像被迷霧蓋住,讓他看不清真相。
華生搖頭,他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有很多,“歷史資料顯示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兇手都會在夜裡,就是我們晚餐到早餐這段時間犯案,而白天的犯罪率就會大大降低,黑夜……就是罪惡的最好掩護,在黑暗中,我們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一個無辜的人被殺害……”華生音調低沉了下去,嘆口氣,“如果想要在人群裡或者鬧市區帶走人的話,必須要在短時間裡面獲得他的信任,而在晚上,一個單身女性,是絕對不會無故和一個陌生人走的,除非他有必須要跟著他走的理由,而那個人,必須長的很無害,或者受害者心裡潛意思認為他沒有危害……好吧,說了那麼多,還是沒有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
福爾摩斯笑了起來,“John,你說的很有道理,也許等會我們就會有答案——你餓了嗎?”
華生摸摸肚子,“赫德森太太做的牛排很好吃,可惜少了點。”意思就是他還沒有吃飽……
他被福爾摩斯帶著推開一家餐館的玻璃門,走進去的時候,華生看到一個穿著廚師圍裙的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電磁爐邊煮著食物。
“你好,比利。”福爾摩斯打了個招呼,比利很熟稔的回了聲,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個餐廳很小,整個沿街的牆面都是一大塊玻璃鑲嵌的,燈打的不亮,而且人也不多,但是很整潔,可能是外面路燈和霓彩燈很閃的緣故,從外面很不容易看得清楚裡面的情景,但從裡面卻能很清楚的看得到外面,而且視野很寬廣,是個無論是約會還是偷窺都很好的地方。
福爾摩斯找了最外面的那張桌子坐下,把圍巾解下後,眼睛直直的看著對面說,“諾森波蘭街22號就在對面,一直盯著它。”
華生嘴角一扯,果然夏洛克是不會想到什麼浪漫的東西的,所謂的約會就是偷窺,而這裡也真的是偷窺絕好的地點。
對面的諾森波蘭街22號遠遠看過去像是私人住宅,門口一盞照明燈把門牌照的一清二楚,從這裡也可以看到是否有什麼人在關注它。“我不認為兇手會去按門鈴,如果是我,會在周圍觀察,然後找機會弄清楚,或者乾脆爬窗偷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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