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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有用……”福爾摩斯喃喃自語,“沒有辦法,只能冒險了。”他轉頭看向華生,“John,桌子上有一個號碼,你幫我發條簡訊。”
說完,他把一直捏在掌心的手機遞了過去。
華生額頭青筋一蹦,此人真是懶到人神共憤,天理難容啊!他突然撲到福爾摩斯身上,膝蓋跪在他雙腿兩側,兩隻手捏住他的脖子狂搖:“Mr。福爾摩斯!我不是你保姆好吧?你的手指退化了還是養分都餵給了大腦——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搖的暈頭轉向的福爾摩斯趕緊把華生拉下來抱再懷裡,哦……John有時候很暴力啊……這是性格問題?還是軍人都有潛在的暴力傾向?
感覺到福爾摩斯溫暖的胸膛裡面傳來心臟跳動的聲音,華生害羞了……惱羞成怒的結果就是——華生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掙脫禁錮後接過手機走到桌邊,拿起上面的一張信箋,上面是福爾摩斯漂亮的花體英語,快速的看了一遍,“詹妮弗?溫森……那個死去的粉紅女士的名字?”說著再輸入最後寫著的一串號碼,“然後呢?”
“John,你照我說的,一字不差的打進去。”福爾摩斯看著華生輸完了號碼,再接著說,“勞里斯頓公園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定是暈過去了,諾森波蘭街22號,請速前來。”
華生手指間的動作一頓,看向福爾摩斯,“就這樣?”
福爾摩斯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你發出去了嗎?”
“等等……諾森波蘭街22號……”華生手上動作不停,迅速打入字母,然後按下中間的‘傳送’鍵,“OK,我發出去了。”
福爾摩斯蹦下床,從角落裡面的一張椅子上抱過來一隻粉色箱子,放在沙發前面的躺椅上,拉開箱子拉鍊,裡面只有幾件衣服和一些證件之類的東西。
華生走過來,看到福爾摩斯在箱子裡面翻找著什麼,福爾摩斯不會用粉色這種對於他來說極度惡俗的箱子,而那位溫森女士身上的衣服又是粉色的……他用手指指向它,有些不可思議,“這不會是詹妮弗?溫森那個失蹤的箱子吧?”不是說被兇手扔掉了?夏洛克哪裡找到的啊……
福爾摩斯雙手握拳抵住下巴,異常認真的注視著眼前的粉色箱子,點頭:“不錯,這顯然是她的。”然後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華生,“哦,John,或許我該解釋一下,不是我殺了她的。”
華生也伸手在裡面翻找了下,一套正裝,一件睡衣……身份證,記事本都在,恩?沒有手機?“當然,夏洛克,你知道我相信你的,嘿,我可沒說你殺了她!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福爾摩斯笑了笑,華生的話讓他很高興,“因為我有她的箱子,又發簡訊給他,你這麼想完全符合邏輯。”
“你意思是說我的思考迴路不和普通人在一條線上?我和你一樣是個怪胎?”華生抬起頭看他,“我相信你,自然不會用完全理性的想法去思考,而是會加入很多個人因素,這才是邏輯……怎麼,常常有人以為你是兇手?”福爾摩斯長的一本正經又英俊帥氣的,完全不符合一般人會考慮長的不得人心的人是兇手的心理啊……
福爾摩斯停頓了下,攤手,“不錯,時不時會——”他把雙腳盤在沙發上——這樣的動作有些小孩子氣——看著眼前的箱子,“好吧,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華生找了個椅子坐下,挑眉看向福爾摩斯,等著他的解釋。
福爾摩斯看了看華生,說,“兇手一定載著他去了勞里斯頓花園,箱子遺落在了車裡,然後到了兇手手上,誰拿了這個箱子都會引人注目,尤其是男人——統計學上來說兇手大部分都是男人,所以他迫切想扔掉它,一發現他自己帶著這個箱子,不到五分鐘就認識到這個錯誤,我檢查了勞里斯頓周圍五分鐘車程以內的所以丟棄的大件物品,不引人注意的小巷,不到一個小時就找到了……”
華生腦袋轉了轉,馬上也就想明白了,“夏洛克,我真佩服你,你總能讓我驚訝,僅僅憑藉一個粉色就能夠推理出那麼多,不過——夏洛克,你去翻了那麼多垃圾,回來洗過澡了沒有?”他上下打量著福爾摩斯,大有一旦他回來後沒有洗澡就把他扔進浴室的趨勢。
“……”福爾摩斯伸過手臂讓他聞了聞,“John,我帶了皮手套,回來後又把大衣脫掉了,身上應該沒有難聞的味道。而且赫德森太太也幫忙點了薰香,這個牌子的薰香不但可以安神,去味效果也很好。”
華生滿意了,“好吧,我剛才看了看,這個箱子裡缺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