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就這麼簡單。
什麼?你敢說自己兩項都辦不到?那就等著本中丞弄死你吧,早看你不順眼了。
“小辰上仙,有勞您陪我到這兒,裡面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有些人,有些事情,黃九郎並不想讓時辰看到,汙了他的眼。
時辰在外習慣使然,都保持著一張冰寒高傲,仿若高嶺之花的裝逼冷山臉。
他慢慢轉過頭來:“無礙,我陪你一起進去。”
推開那扇歪歪斜斜掛著的大門,徑直向內走去,越往裡走就越是觸目驚心,姓秦的手段向來兇狠粗暴,無論的佈置小怡的亭臺樓閣,還是精心栽種打理的花圃盆栽,都被打砸地七零八落,幾乎難以分辨出原貌。
兩人走到賈太史府最大的那間內室前,先前所聽到的女子的哭泣和怒罵聲正從這裡傳出來的。
“你這短命的破落戶,家裡被砸成這樣一聲不吭,裝死呢你?本以為嫁了個良人,沒想到卻是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娘希皮,嫁人沒多久就成了這幅光景,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呆會那姓秦的老賊帶著手下那群賊鳥人又要來了,你說怎麼辦?你說說怎麼辦……”
黃九郎的腳步一頓,目露驚愕,幾乎不能相信裡面那個說唱怒罵猶如連環嘴炮般的女人,是自家以溫婉賢淑著稱的三妹。
內室的窗戶紙上同樣被砸出了數個偌大的窟窿,透過窟窿兩人隱約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情景。
一姿容俏麗的年輕婦人端坐在桌案邊的長椅上,寇紅的指甲直戳著一個滿臉頹然,毫無形象坐在地上的男人,橫挑眉毛豎挑眼。
說話帶著哭腔,眼中卻毫無淚意,有的只是對自己丈夫無能的嫌棄和埋汰。
男人一聲不吭,身上的長衫似乎很久沒有人幫忙打理了,顯得骯髒破舊,臉上更是佈滿了鬍渣,全無往日的風流倜儻。
“是誰在外面?”那年輕婦人怒罵的戛然而止,問話聲中不經意洩露出一絲顫抖。
她顯然是被秦老賊這幾日連番上門轟炸打砸給嚇到了,一旦有人上門就有些神經緊繃。
“三妹,是我。”男子的聲音清雅如蓮,推開那扇嘎吱作響的木門,緩步邁入。
身後刺眼的光線將男子修長的身影籠罩,看不清的面容,卻更顯得高貴聖潔不可輕攀。
一聽這熟悉的聲音,頹然坐在地上的男人雙眼頓時發亮,驚喜地站了起來,卻又因為腿腳發軟,打了個難看的踉蹌。
“九郎,九郎,是你嗎?”何子蕭忘乎所以地迎了上去。
“是我,何兄好久不見。”黃九郎不著痕跡地避開何子蕭的觸碰,面帶淺笑。
他從門口又往屋子裡走進了幾步,時辰掃了一眼,卻並沒有跟著進來,縱身躍上院裡最近的一株桃樹上。
不近不遠的距離,剛好能夠聽清楚屋裡人的說話聲,角度又隱蔽,不易被迫參和進去。
畢竟這也算是黃九郎的私事,他這個局外人不宜出現,在這等著他自己處理就好。
何子蕭貪婪地看著黃九郎俊美脫俗的側臉,眼裡的光彩既是痴迷,又有遺憾。
妻子的姿容雖然頗為俏麗,與黃九郎不分上下,但卻少了那份飄逸灑脫的不俗氣質。
一旦站在一起,兩相對比,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何子蕭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當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娶了這尊河東母獅回家,除了天天數落丈夫的無能,連幫他洗件衣服都沒做過。
這一刻,他又忘記了當初與狐三妹歡好前,指著山河,所承諾過不離不棄的美好誓言。
“九郎,自從與你分別之後,子蕭沒有一日不思,一天不念……”
“何兄請慎言。”黃九郎出言制止何子蕭因激動而顫抖的話音。
沒看到你這話一出口,你妻子的臉都綠了嗎?
狐三妹的臉色扭曲了一瞬,很快恢復正常,甚為殷勤地拉黃九郎坐下,杯盞中滿上茶水。
“九哥在秦大人府上住的好好的,怎麼突然離去?秦大人可是在到處找你呢。”
她恍若不經意般打量著黃九郎一身飄逸出塵的青衫,少了在秦府時的豔妝華服,整個人更顯得仙風傲骨。
看,他就是用這副模樣勾引了自己丈夫,勾引了無數男人為他魂不守舍,明明是隻公狐狸,脫了這層衣服,卻比任何一隻母狐狸,都要來得騷氣逼人!
狐三妹眼中閃過一抹極深的嫉恨,藉著衣袖動作的遮掩,隱藏了過去。
“秦府,我是不會再回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