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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辰聽著他那流氓語氣就知道這人又開始沒事找事了,便悶聲喝茶,一副懶得搭理的態度。
喝完茶,梁辰覺得實在是沒有事情幹了,便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休息了。”
周珉順頭也沒抬地答:“你看得那兩本書都在臥室床頭櫃上。”
“嗯,我知道了。”
見梁辰走出客廳,周珉順身旁的兩個手下也一同跟了出來。梁辰進屋以後,這二人便守在門口。
十點二十五分。
Amanda從門外快速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灰白頭髮的高瘦男人。
周珉順正站在落地窗前抽菸,繚繞的煙霧迷朦了他的面容。玻璃上投下他的影子,扭曲的倒影和交錯的枝椏糾纏在一起。
“已基本解決。”Amanda的手扶在自己插在腰側的qiang上,“正在進行掃尾工作。”
“沈牧承呢?”周珉順彈了彈菸灰。Amanda身後的男人插著口袋道:“他失蹤了。我估計他是躲在這座山裡。”
“Amanda,估計漏網的大概有多少人?”
“八人。都在掩護下逃進山裡了。”
“沈家兄妹都親自參與了?”
“不出意外的話。”
周珉順看著屋外寂靜昏暗的森林夜景:“Amanda,佈置好了嗎?”
“遵照您的吩咐。”
“一個都別放過。”指間的煙一點點燃盡,他垂下手,低頭捻滅了菸頭,又低聲說了句:“不過孕婦……就算了吧。只要讓她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沈月,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寬限。
我一次次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信任你,可是你卻一次次地讓我失望。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我最大的讓步。
這個女人,明明是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集團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姓沈的,到頭來竟是與自己結髮多年的妻子出賣了自己。沈月和周珉順的婚事是兩方家長定下的。周珉順回國那一年,家中就張羅了兩人的婚禮。沈月的父親是老頭子的舊部,自立門戶之後靠著販賣發的家。不過貪念太大,始終不肯脫離這項暴利的買賣,最後在一次交易中被警察逮捕,被判處死刑。
老頭子對待他們沈家人已經夠好了。沈月父親去世後,沈家的吃穿用度哪樣不是老頭子買的單。如今受這恩將仇報的氣。
周珉順無法理解他們兄妹二人的動機——但是,既然他們背叛了集團,就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梁辰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一些冷,他睜開眼,床頭昏黃的燈亮著,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夜晚的風從窗外吹進來,深藍色的窗簾上下翩飛。
梁辰坐起身來,忽然感覺到身後一涼。是什麼金屬物件頂在了自己腰上。
他苦笑,果然不應該和周珉順這種人搞一起,頂在腰後的還能是什麼,除了qiang也不可能是別的東西了。
梁辰乖乖舉起了手,不等對方開口,自己先道:“有話好好說。我只是個無關人士,還望手下留情。”
“周珉順在客廳佈置了多少人手?”
是個低沉的男音。
梁辰想了想,答道:“我上來之前是六個,我走以後是四個。至於現在幾個,我就不知道了。”
“Amanda在什麼地方?”
梁辰笑了,那qiang往前一頂,對方威脅道:“好好回答!”
“先生,您真覺得我會知道Amanda在哪?她一個女人,再厲害又怎麼可能去殺人放火?這個時間不在家做做面膜看看韓劇,我怎麼會知道她去哪?”
“再厲害?那個女人大概從你還沒換完牙起就開始殺人了,你以為她是什麼好人?”
“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梁辰轉過頭去,身後的這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狼狽,西裝上有好幾道口子,襤褸的衣服上,暗紅的是血。不過那大約不是他自己的血,雖然有些狼狽,但倒沒看出來他受了什麼傷。
男人用qiang抵住了梁辰的下顎惡狠狠道:“不知道是嗎?那我們一起下去看看怎麼樣?”
沈牧承不得不承認,周珉順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他帶著梁辰跑到這偏僻的別墅來,看似示弱,實則卻給他們準備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自己居然還傻呼呼的踩了進來。的確,山林掩護利於暗殺,可同樣也利於周珉順的人藏匿。他一直到看見車外橫著的屍體才猛然醒悟過來——但是太遲了,手下的人一個個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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