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絕不讓仲狂為我再受一絲傷害……我只為你的幸福而生……」
就算,再也看不到你,也要你幸福快樂。不要……因為恨我,而繼續苦痛孤獨……
「我會永遠記得……我愛你……」
晏臣滿臉不悅地看了在路邊買花的西鹹一眼,冷冷哼了一聲,甩過頭不耐地等人。
聽說徐子銘被送到醫院後昏迷了很久,仲介所的人還考慮報警處理,是清醒後的徐子銘不斷勸阻才讓打抱不平的同事們
打消念頭。
知道訊息後的西鹹死命拉著他要去道歉,拒絕了就一直打電話煩他,他不接就打到老家裡去,連媽媽都問到底是發生了
什麼事讓西鹹一直打電話,他才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
他不覺得自己有錯,要道歉的應該是那個可恨的男人才是,是他又出現擾亂了他的生活。
上天看見他苦痛了九十九世,最後一世賜給他遇見他的機會,不是作弄,而是恩寵。既然那個男人也還記得他,那他會
讓他知道,他對他的怨恨,深到骨髓,痛苦就像刻在骨頭上,永遠都不曾消失。
「喂,你那什麼臉啊?」西鹹回到車裡把花放在後座,看見一臉陰霾的晏臣,沒好氣地瞪著他。
「哼。」冷哼一聲,晏臣打擋駛進快車道。
西鹹無可奈何地吁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好友,「晏臣,你那已經可以算是殺人未遂了,他不和你計較,你總該
表示點什麼吧?」
「要不是你拉住我,我早就掐死他了。」行兇的男人毫無悔意。
這麼複雜,他都不想管了,偏偏他卻是除了當事者之外,唯一知道那個該死的什麼誓言的人。
「他還記得你嗎?」
那個他來不及說出的名字,已經昭然若揭,「嗯,他差點喊出我一百世以前的名字。」
「那個誓言是連對方也會知道然後記得嗎?」
晏臣皺眉望向西鹹。
「要不然,現在的他怎麼會知道有這個誓言,又為什麼他會記得一百世以前的事?你難道沒想過,他為什麼會知道你是
誰,又為什麼會知道一百世以前的自己是誰?」
「這是機會。」晏臣看著前方的眼神透著冷冽,西鹹不用轉頭看也知道那眼神代表了什麼,「我痛苦了那麼久……換來
的機會。」
車子駛到了醫院,車上都不再有聲音,直到停好了車,西鹹突然覺得硬把晏臣帶來醫院,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那個眼神,不全然是晏臣,還有,九十九世以前那個立下毒誓的男人。
「晏臣,你想殺了他嗎?」
晏臣手搭在開啟的車門把上,沒有轉過頭看西鹹。
因為短暫的缺氧,到現在都還有點頭昏腦脹。徐子銘眯著眼看窗外,在醫院睡太久讓他雖然頭腦昏脹,卻再也睡不著,
想要回去公司上班又被同事和Boss勒令等身體都好了才能回去,只好百般無聊地待在醫院。
頭腦滿滿的,又好像空空的,想不了太多事,除了擔心家裡的金魚沒人喂之外,腦海只浮現著那個男人的臉和名字,再
多想一點,鼻頭一酸,腦袋就又退回空白。
「徐先生。」
轉過頭,西鹹正笑著捧著花束走進來。
「你好……」沒想到西鹹竟然會來探病,徐子銘有點反應不過來,「叫我子銘就可以了。」
西鹹點頭從善如流,「喔,好啊。你還好吧?」
「嗯,沒什麼事,是老闆要我再多休養一陣子再去上班。」
「你繼續休養下去,那我的約會怎麼辦?」
門口突然又走進一個人,徐子銘目光還沒轉過去,心臟就突然一陣揪痛。
晏臣走到病床邊,立刻被西鹹喀了個柺子,「晏臣,你有誠意一點好不好?」
「我願意走到這裡來,誠意還不夠嗎?」眼睛對上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徐子銘,晏臣咧開一個冷冽的微笑,「是吧,
天與公子?」
心臟的地方,像是被緊緊捏住一樣,痛。
以為,再也不會有機會遇到那個很愛很愛的男人。以為會像這幾十世一樣,在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的地點,為著他的
幸福而悄悄死去。以為就算可以再遇見他,也不會再有那麼鮮明的痛楚……
他太小看自己對他的感情了。原來胸膛底下跳動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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