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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他最後那句話,周公升說:「開遠,你看看,是不是有點眼熟?」
他這一問,熊紀汪咦了聲:「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徐開遠仔細看了遍畫像,他和熊紀汪一樣被幽帝的美所震撼,不過也是一臉深思:「似乎是在哪見過。」
大家都有這種感覺,那就說明這個人他們一定見過。李休盯著幽帝的臉看了半天,可還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然後他說:「把畫像拿給王爺吧,看王爺是不是跟咱們幾個的感覺一樣。」
「對。拿給王爺,王爺的記性好。」熊紀汪連連點頭。周公升把畫像捲起來,放入錦盒中。
四人中只有熊紀汪成親了,李休、周公升和徐開遠都住在王府裡,所以四人很快就到了嚴剎的書房。把幽帝的畫像呈給他後,熊紀汪忍不住想說話,被周公升拉了一把,他不得不忍下。
當李休把畫像在桌上慢慢攤開,幽帝的雙眼露出來時,嚴剎的眉頭就擰了起來。熊紀汪又忍不住要說,周公升對他搖搖頭。周公升之所以不讓熊紀汪說是不想他們的話影響了王爺。沒有被幽帝的美貌所震撼,嚴剎的眉頭越來越擰,似乎和其它人的感覺一樣,這時候周公升沒有再攔著熊紀汪。
「王爺,咱們幾個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幽帝。」終於把話說出來了,熊紀汪的臉色好了許多。
畫像最多僅畫出了幽帝五分的美貌,可即使是這樣,畫上的人有著上天特別眷顧的五官,有著僅是匆匆一瞥,就會勾人心魄的美貌。這就是幽帝──讓古年瘋狂,最後卻被逼得自焚的絕世皇帝。他在位時,天下還算安寧,可古年的暗中操作,讓各地出現暴亂,把他推上了風口浪尖。古年要做的就是逼他不得不依附於自己,可他沒想到的是幽帝寧願死也不願接納他。
這幅畫中的人有著少年的影子,似乎是剛剛跳完舞,身上還穿著舞衣,唇角淡淡的一抹笑容更是讓他身旁的花兒黯然失色。令人難以相信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看似柔弱的少年會做出燒死自己的事。這是嚴剎第一次見幽帝,他雖早年跟隨古年,但因為他的胡人出身、駭人的眼睛,他並無資格進宮去見皇上,更無資格進宮去見那個絕美的人。
嚴剎沒有說他是否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一直盯著畫像,就在熊紀汪暗想他家王爺是不是也被幽帝迷惑時,嚴剎捲起了畫像,說了句:「找人假扮幽帝之事取消。」
「王爺!」四人驚呼,周公升剛要開口就被打斷。「楊思凱已經動身前往京城,古年的聖旨最遲下個月就會到,找會跳舞的假幽帝太過倉促,京郊的事宜安排得如何了?」嚴剎的話題一轉,不欲再談此事。
饒是周公升和李休都沒有想到王爺竟這麼輕易就取消了那個計劃,怔愣了一會,李休才道:「京郊的事宜正在佈置中。」
「讓他們儘快。」綠眸幽暗。
「……是,王爺……」李休看了周公升一眼,兩人行禮後退下,徐開遠什麼都沒說,跟著退下。熊紀汪滿肚子疑問,但一看王爺的臉色,他也趕緊退下了。書房的門一關上,嚴剎馬上開啟了那幅畫,綠眸盯在畫中人最勾人心魄的眼睛上。
一出去,熊紀汪就問:「王爺想找人假扮幽帝?」這件事他並不知道。
李休苦笑:「之前想,現在不想了。紀汪,這事你可要小心。」
熊紀汪馬上點頭:「我省得。」就是對他老婆,他不能說的也不會說。
「王爺做事自有王爺的考慮,你們不要想太多。我要去給月瓊配藥,先走了。」見暫時沒自己什麼事,甚少參與定計的徐開遠拉著熊紀汪走了。兩人走後,李休心情沉重地說:「王爺為何突然取消了計劃?難道僅是因為會趕不及?」
周公升走了幾步,同樣沉重道:「時間上雖有些趕,但現在不過是月初,等聖旨下了,王爺再準備一番,拖一拖,一個多月總能有。憑開遠的易容術,我們只需找會跳舞,身形似幽帝的人即可。若這次皇上沒有做出過分之事,依王爺之前的意思,他不會出兵,我們正好可以藉機把假幽帝送到宮裡;若皇上確是要利用這次召王爺進宮之事謀害王爺,假幽帝也可暫時拖住皇上,為王爺離京爭取時間。我不明白王爺為何會取消這個計劃。」
沉重的氣氛環繞在兩人身周,李休想了想,突然急道:「難道王爺也被幽帝的畫像迷了心魂,不忍送美人進宮了?」
「休!」周公升低喊,李休深吸了幾口氣,有些心煩地說:「剛才的話我失了理智。」
周公升按按他的肩膀:「王爺對他的心思這麼多年了你還會懷疑嗎?何況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