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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盒子裡的銀票和碎銀。他跟了嚴剎八年,住進府六年。數一數,這六年裡他已經攢下了二百多兩銀子了。嚴剎賞賜給他的東西他不能在城裡賣,那會給嚴剎知道,洪泰只能拿到城外的村子裡賤賣。
他的月銀太少,再省每年也有些需要花錢的時候,比如偶爾饞了讓洪泰或洪喜給他買辣鴨頭,或者買書、買劍譜,給三人添置些需要的物什。對普通人來說,這一百多兩銀子夠一家人花好幾年了,可對他來說卻遠遠不夠。
寶貝地把木盒放回床板下藏好,月瓊躺下。幻想著有一天那人終於想通了放他出府,這樣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銀子,然後他就可以帶著銀子去找他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時候洪泰和洪喜跟他一起出府的話,他還要攢更多的銀子。銀子,銀子,若天上能掉銀子就好了。念著銀子,月瓊很快睡著了,可惜的是他沒有夢到他最喜歡的銀子。
九月的江陵依舊炎熱,如非必要,白日裡月瓊是絕對不會出門的。林苑在西苑最偏僻的地方,但有一處其他院落不能比的就是林苑周圍的樹木很多,相較其他院子,他這裡夏天是最涼快的。黎樺灼每日午睡過後都會跑到他的院子裡乘涼。不過今日他不敢來了,因為就在一刻鐘前,厲王府的老大嚴剎派人送來旨意──月瓊侍寢。正在美美午睡的月瓊聽到後險些沒哭出來,誰又惹那人生氣了!
氣悶地脫了衣裳跨入木桶中,月瓊咬著牙抽出後穴中的東西放在木桶邊凳子上的托盤裡,然後把布巾搭在身上。
「好了。」
守在屏風外的洪喜洪泰走了進來。洪喜拿走公子取出的東西,洪泰把公子要用的香精倒入水中,然後兩人又退了出去。雖然是公子的近身侍從,但公子是王爺的人,他們只能服侍,不能碰觸,更不能肆意去看公子的身體。若讓行公公知道了,他們少不得一頓板子,而且還會連累公子。
這些規矩在月瓊看來就是個屁。他都是男寵了還講究那麼多做什麼?當然,他並沒有給人家看自己身體的嗜好,只是覺得厲王府的有些規矩真是不合常理。若不是被趕出府的人拿不到銀子,他還真想破個規矩,早點出府。
把主要該清潔的地方洗乾淨了,月瓊出了浴桶擦乾淨身子,給後穴塗了藥膏,免得一會受罪。嚴剎可不會為他的男寵潤滑。在能磨蹭的時間內儘量磨蹭,月瓊磨磨唧唧地換好衣裳,出了屋子,穿上寬鬆的拖鞋,上了等候在屋外的軟轎。
一路被抬到松苑,東西苑的公子們不少人都出來了,看著受氣包從他們眼前抬過。有人冷漠、有人嬉笑、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好奇這回他會躺幾天、有人說幾句風涼話、有人告誡自己不要成為第二個月瓊、也有人真心為他擔憂──黎樺灼。
各種眼光打在月瓊的身上就像被黑布吸收了般。月瓊幾乎無感,他很緊張,緊張得四肢僵硬。每次一想到要服侍那人,他就怕得哆嗦。這次距上次侍寢不過半個月,這是很少有的情況。樺灼不是說新來的那位公子很得寵嗎?難道還不足以讓他開心幾個月?不足以讓他暫時忘了他?就在緊張害怕胡思亂想之際,落轎了。又在有限的時間內磨蹭了一會,月瓊不甘不願地下了轎,一步三挪地朝那座可怕的屋子走去。
進了正廳,低著頭的月瓊磨磨蹭蹭地跨過門檻進了內室,接著他身後的門被關上了。一覽無餘的內室裡,像小山一樣龐大的嚴剎半裸地坐在為他特製的藤椅上。月瓊的腳變成了三寸金蓮,挪,一點點挪。
「過來!」那人似是發怒了。月瓊抖了一下,慢步走了過去。剛挪到藤椅邊,他就被人單手一捲,捲到了山腰上。
「唰!」
「我的衣裳!」
不等他自己解衣帶,月瓊的衣裳離開了他的身體,然後他被抱起,強迫地跨坐。傷心地看著衣裳的殘屍,月瓊的頭被人鉗制著下巴轉過來,他看到了一雙綠得煞人的眼睛。
「將軍。」還沒有做月瓊已經開始求饒了,這人在生氣,很生氣。
嚴剎發狠地吻住月瓊的嘴,根本無視他的求饒。雙腿撐開月瓊的腿,一根手指準確無誤地進入溼滑的後穴,在緊熱的地帶感受到了某人害怕的戰慄。
「唔」沒有預期的疼,月瓊卻不敢動,嘴被堵著,刺人的鬍子弄疼了他的唇和下巴,體內粗糙的手指並不溫柔地深入淺出。月瓊的驚嚇多過於緊張,這人有多少年沒有這麼做過了?除了剛開頭的那兩年,因為他太疼了,這人不得已之外,後來進了府就幾乎沒有過了。
火辣辣的嘴唇終於被放開,然後他的脖子被咬上,體內手指的耐心也到了極限,穴口感受到了可怕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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