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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照出去的,是上次那棵聖誕樹後的風景,大家可以Y/Y一下龍龍老爸坐在這樣的窗前看書的樣子。
遙遠的English Bay,能否看到那些等待入港的貨輪?
橋的近景。
圖上看去有點亂哈,那些房頂,實際上還好。
南面視窗東面視窗。咋看上去東面要比西面漂亮呢?可是西邊有名啊,而且,那個貴呀那個貴呀,呼呼。
………………
絢麗綻放之後萬籟靜寂
開學了,我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軌,與遇到崔世鉉之前的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一樣,上課,打球,游泳,見朋友,喝喝酒,混混夜店,偶爾調戲一下女孩子,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約會女孩子,也沒有再找固定的女朋友,還有就是我剪短了頭髮。
非常之短。
是一種叫Skin Cut的美軍髮型,那種短法兒,遠遠望去,人們會以為我是個禿子。
只有頭頂稍稍有點頭髮,2毫米,其他的地方1毫米。
我知道這些數字,是因為這個長度是我選的,髮型師的推子上有個標尺,設好了數字才推的。
看著自己的頭髮紛紛落地,我覺得很過癮,好像身體上有什麼牽牽扯扯的東西被剪掉了,死去了,我即痛又快又悵然若失。
頭髮被剪斷了也會痛的。
我開始穿很寬大的衣服,那種很大的運動服,籃球T恤,棒球外套,肥大的滑板褲,Timberland的大頭靴子。
我以前除了特別的情況,比如去看Hockey,或NBA球賽才會這麼穿,絕不會把這類衣服在平時穿著,認為這樣的衣服有一種粗魯的荒蠻之氣,現在則一改前非,天天這麼穿。
這類衣服穿上了以後,顯得我矮了一截,瘦瘦的身子在衣服裡晃晃蕩蕩,看上去不是我在穿衣服,而是衣服在穿我。
我就以這樣的造型踢哩禿嚕的在U大校園裡走,東相看到我,嚇了一大跳。
他把我搬過來,挪過去的仔細研究了五分鐘,之後痛心疾首的說:“完了,U大的頭號帥哥被你這個混蛋奸/殺了,我得開個追悼會。”
頭髮沒了之後,我臉上只剩下了一對眼睛,大的嚇人,配上我萬念俱灰的神情,我自己都想給自己開個追悼會。
老爸在這裡住了兩個星期看著我,我循規蹈矩的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7點起床11點睡覺,乖得三孫子似的,再加上這樣的打扮,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直的不能再直的正直好青年。
兩個星期對老爸來說也算極限了,國內的事情他不可能丟開不管,他想把老媽調過來看著我,但這個想法實施起來有一定的難度,老媽英文至今不是很好,當年一起移民的閨蜜現在孩子都大了,全飛回了國內,在北京過著喝喝茶,打打牌,逛逛街的好日子。現在再讓她回來看著我,對她來說是個痛苦。
老爸左思右想之後把我丟給了小吳和葉副總。
葉副總負責的那個地產專案正在進行,他們在Down Town設了辦公室,其中有我一間房,我沒事的時候也穿得人模狗樣的去轉轉。
我對做生意根本不感興趣,我不明白,在一個人擁有了幾十個億之後,再多幾個億對他的生活有什麼作用,我想起了流傳很久的一個江湖傳說,一個人問船王,二十個億和二十一個億對他來說有什麼區別,船王回答說:“有,區別是一個億。”
這就是我最不明白的部分,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事情可以做,只是為了增加資產的數字耗費了一生,可不是無聊?
不過我也可以這麼想,這個世界上的人那麼多,為了一個崔世鉉,我把自己耗得面目皆非,可不是無聊?
但是我沒有辦法,我自己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我不分晝夜的想他,上課的時候,運動的時候,吃飯的時候,睡覺的時候,任何一個我可以思想的時刻。
有的時候想得糊塗了,我會認為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只是我的臆想,是我自己在自己的頭腦裡轟轟烈烈的燃燒了一把。
我坑吭哧哧的讀量子力學,不顧那些繁複的公式,伏在桌上算了又算。
量子力學的發展,使人類對宇宙的認識更進了一步,出現了很多新型的理論,其中的一種理論認為我們存在的宇宙並不是單一的,是同時存在的無限多的平行的宇宙中的一個,每一個平行存在的宇宙中都有一個這樣的世界,都有一個這樣的我,我們的靈魂在這些宇宙之間跳來跳去,選擇一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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