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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下眉毛有點挑釁的看著梅森說:“你今天上來就扣我2分,是因為我是葉總的‘私人’助理呀 ,還是因為那天東相收拾你?你這算公報私仇吧? ”
梅森居然樂了:“你還真在意這2分?”
我歪著眉毛看著他:“廢話,我是學生,我不在意分數我在意什麼?”
梅森突然貌似誠懇的說:“葉總的助理好像對我有點誤會,不如讓我請助理先生吃個午餐解釋一下。”
我沒有表情的說:“我不同客戶吃飯,那不是我的工作。”
“如果你陪我吃午餐,我不扣你那2分。”梅森奸/詐的誘惑。
我斷然拒絕: “我也不和導師吃飯,這通常都是大/波白痴女生乾的事兒。”
我看得出這小子在拐彎抹角的想同我拉關係,原因八成與那個智慧建築投標有關,不過U大研究所要接工程會有自己的市場人員,梅森是搞技術的,瞎摻和什麼,搞得我做他學生都做得不安心。
我從教學樓出來的時候,小吳等得幾乎化成了石像,問我:“怎麼啦?”
“被留堂,扣了2分。”我說。
。
那天從羅爺家走的時候我帶走了一小包草,回家藏在衣櫥的鞋裡,我抽的時候都很小心的避開小吳,通常晚上很晚的時候,我才去到天台,抽幾口下來睡覺,我知道這東西偶爾一次二次是可以的,但象我這樣一定會上癮,可是我抵禦不了可以睡覺的誘惑,我在可以思想的時間已經想得太苦,再不睡覺,我真的有可能發瘋,以為自己是一隻鳥,從35樓的視窗飛下去了。
我害怕每天的夜晚,夜深人靜,萬籟靜寂,靜得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咚咚的跳,這樣的時候常常是我最難過的時候,心痛的無以復加。
我從鞋裡拿出一支抽了一半的煙,上到天台,趴在玻璃護牆上,點燃了,吸一口。
沒有月亮的晚上,漫天的星光垂在天幕上閃爍無語,腳下的ENGLISH BAY已經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安靜下來,海浪在沙灘的邊緣打出美麗的白色花邊,遠處的海面上有點點燈光,應該是等待入港的貨輪。
想起之前的點點滴滴,我把頭埋在胳膊裡,咬著牙。
連吸幾口之後,心情漸漸好了起來,十分鐘後,我傻笑著慢慢地下樓去睡覺。
天天抽這煙的結果,我在白天的時候也會恍惚。
作者有話要說:!
恍惚的結果就是明天見鬼了哈哈,妞兒們,請期待吧。
………………
教堂裡怎麼可能有鬼?
週五再去公司,看到了來上班的東相。
“來幾天了?”我問。
他說:“我週一就來了,你有辦公室嗎,讓我參觀一下。”
我領他到我辦公室,指著視窗說,“你看得到機場嗎?世鉉走那天我就在樓下開會,我看見那飛機了,很大,連標誌都清清楚楚。”
東相看看窗外,看看我,嘆口氣說,“我眼神不好我看不到。”
我盯著窗外不出聲,好像看見了那架飛機又飛回來了。
“你明天有事嗎?”東相遲疑了一下問我。
“沒,對了,你明天上午去不去QE Park,那梅森跟我們挑戰呢。”
“還打?”東相笑一下,“那個梅森被收拾上癮了?”
“可不,他早上特意打電話和我確認呢。”
“去,幹嘛不去,我最喜歡收拾賤人了。”東相興致勃勃的揮著手臂。
約的時間是週六早上10點,9點半我剛要出門,東相打個電話說要我帶套西裝,參加婚禮用的。
“誰呀,誰結婚?”我問,我的朋友裡還沒有結婚的,那似乎是很遙遠的事。
東相說:“沒誰結婚,韓國那邊來拍戲,要拍個婚禮的MV啥的,湊人數唄,上次你們中國拍連續劇我不也去湊數了。”
風景優美的溫哥華是拍劇的天堂,不僅中國,韓國,好萊塢也常來拍劇,群眾演員通常就在學生裡面找,做這種活動佈景板沒有什麼報酬,大家只是圖見見明星,混個好玩而已。上次國內過來拍個關於溫哥華的連續劇,找了不少U大的學生,人不夠,東相浩元都去了。這次韓國拍劇,東相找我也很正常。
我邊答應著,邊去衣櫥里拉出一套黑色西裝,看看,原來是 Chanel,做活動佈景板也太華麗了,但懶得再找,就它了。
到QE Park的時候梅森已經和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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