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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的鋸齒樣的痛了起來,痛得五臟六腑抽成了一團。
。
“喂,去吃飯啊。”傻丫電話裡說。
“去哪兒啊,為什麼啊?” 我躺在沙發上舉著電話。
“Andrew啊,”傻丫語重心長的說:“你越來越不靠譜了,你以前不這樣啊。”
我被他說糊塗了:“我怎麼啦我?”
“我前幾天就給你電話了,我要走了,臨走咱們吃個飯,你怎麼糊里糊塗的?”
“啊?”我一驚,腦袋裡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去哪裡?”
“出來吃飯,我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
妞兒們,咱明天就離家出走。
………………
大家一起離家出走
趕到Richmond的滬江,傻丫已經在了,守著個大圓桌,孤零零的坐著。看見我,站起來說:“算啦,看在你第一個來的份兒上,我不計較你忘了的事啦。”
我不好意思地說:“我那個上個星期有點狀況,烏里烏突的,腦筋不是太清楚,你跟我說什麼我沒往腦袋裡去。你到底要去哪兒啊?”
傻丫說:“我去黃刀。”
(七七注:黃刀是加國西北三省的其中一省省會,靠近北極圈,極其寒冷,只一萬多點人口)
我一驚:“你去哪裡?黃刀?那種地方動不動就零下五十度,一眼望過去只有土著印地安人,你去那裡幹嘛?圖個抬頭看見北極光啊?”
傻丫低頭喝茶,我一看他那不自然的神情,馬上猜到了:“同姓喬的有關?”
傻丫說:“他判了,十五年,不過送黃刀去了。”
我看他的表情除了震驚就是敬佩:“靠,傻丫,你他媽真給勁兒,我算服了你了,我要有你一半勇氣就好了。”
黃刀,我想起就要倒吸一口涼氣,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麼瘦弱的傻丫可怎麼活啊?
抒完情我就想到具體問題了,“你不上學啦?”
“這學期我Drop了,”傻丫說:“我去看看,有學校就轉學分過去,實在不行夏季短學期回來上。”
“可是你也不可能天天見他啊,他監獄呢。”
傻丫看上去胸有成竹:“每星期都可以申請探視的,每個月還有一天可以團聚。”
我望天哀嘆:“這叫神馬國家啊,做牢還可以得閒炒飯。”
“別告訴我媽,我這幾個朋友就你和我媽熟。”傻丫囑咐我。
我抬頭看看陸陸續續來的幾個人,有兩個傻丫的朋友,面熟,不過點頭之交,不知道名字,有阿蠻,蓱萍,過了一會兒羅爺也來了。
“那要是你媽問我,你去哪兒了,我說什麼啊?”
“說我去亞伯塔做學校的project了,我就跟她這麼說的。等到我安定了,我會拍幾張雪景給她,冒充一下。”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傻丫,“你小子計劃得還挺周密呢。”
接著想到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你錢夠用嗎?”
因為我知道傻丫也沒打多少工,之前有點錢估計也給他媽供房子了,到了黃刀那種地方,恐怕一個蘋果就得買2刀,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還行,之前喬爺手下的給了我點,夠租房子和生活半年的了。”傻丫說。
我心裡嘆口氣,姓喬的經過這次的事兒,估計也沒多少家底了,讓傻丫活的錦衣玉食不大可能,但小康應該能保證的。不管怎麼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照顧傻丫還是沒問題的。
我翻翻錢包,拿出張CIBC銀行的卡,遞給傻丫:“這個卡我很少用,給你關鍵的時候拿來應急,有多少錢我忘了,十幾萬刀也許,買房子買地是不可能的,遇到事兒了,至少能讓你租架飛機什麼的,能回來的快點。”
傻丫也不客氣,拿過去放錢包裡,說,“用不著的話,我回來再還你。”
我低頭喝茶,餐館的茶葉粗鄙,平素我是不喝的,今日卻喝不出來,條件反射的嚥了下去。
“不是我小氣,我真心希望你用不著。”我低頭看著茶杯說。
西北三省,那種地方是印地安人的天下,生活規則恐怕都同我們這裡不一樣,到底會怎樣誰也不知道,有點錢在身邊總是好的。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到底是你想去的還是姓喬的要你去的啊?”
“我想,鬧了幾次他才答應的,”傻丫說,“我也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可是我就想留在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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