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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相在外面探頭進來,看一眼又走了,我覺得他行動可疑,便看著門,果然一會兒,他又探頭看,我站起身,走了出去,問:“你找我呢?”
他低頭躊躇一下,問:“下午有空嗎?”
我問:“有事嗎?”
他說:“我有點事兒想問你,下午2點我們老地方的那個星巴克見吧。”
他說完就走了,根本沒等我說去還是不去。
我盯著他的背影,發了一會兒懵,兩天只睡了幾個小時,腦袋不是很夠用,但也足夠猜到東相想找我做什麼,我暗暗咬牙,千萬別被我猜中了。
回到辦公室重新看著窗外發呆,非常非常想就這麼跳下去。
“也許會變成一隻鳥。”我喃喃自語。
“鳥兒也有許多不如意的。”有人在我身後說。
不用回頭我都知道是梅森,我頭也不回的說:“你把我們公司當學校了,自出自入的,真討厭。”
他當沒聽到,反而對我興師問罪:“你怎麼能聽得那麼不認真,太不給我面子了。”
我實在懶得理他,不出聲,他轉到我身邊看看,問:“心情還沒好吶?”
“誰說我心情不好,”我抗議道,“我開心著呢。”
我轉頭向梅森呲了呲牙,把梅森嚇了一跳,說:“咦,醜死了。”
我看看這倒黴蛋,決定再利用他一次,反正他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下午有事嗎?”我問:“沒事陪我喝咖啡可好?”
。
週五的下午,這個繁忙的路口來往的人已經很多,我和梅森在咖啡店裡找了兩個沙發坐著,不說話,梅森努力了數次,企圖搞笑,最後終於放棄了,他的耐心倒好,就陪我這麼默默地坐著,也沒有怨言。
一會兒有人進來了,我揹著門坐,沒有看見,只見梅森抬頭,說:“那不是你朋友嗎?”
我低頭,看著杯子,不敢抬頭。
一隻手放到我肩膀上,直接,有力,這不是東相的手。
果然被我很悲催的猜對了。
崔世鉉在我面前蹲下來,看著我,眼底波光粼粼。
“告訴我為什麼?”他啞著嗓子說:“分手,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知道為什麼,給我原因,我就同意。”
我把臉轉一邊不敢看他,說:“我已經告訴東相了。”
世鉉起身坐到對面的沙發上,架起一條腿:“你那個理由騙騙東相可以,對我,你得有新理由。”
我欲哭無淚,他怎麼可以總是這麼強勢,連分手都這樣。
我左右看看,梅森不知去哪裡了,還以為他能做擋箭牌呢,沒義氣,叫他來真是多此一舉。
“別問了,世鉉,幹嘛非要知道呢,是什麼原因都沒有區別,結果是改變不了的。”我低聲說。
告訴他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還徒增煩惱,何必呢。
“不行,我要知道,殺人還得給個理由呢,你這麼沒頭沒腦的,好好兒的突然要分手,我不同意,我不分手。”
“相愛要兩個人,分手只需要一個人,”神出鬼沒的梅森突然出現,走過來坐在我坐的沙發扶手上,還用手臂曖昧的搭著我背後的靠背,“你這麼大個人,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
崔世鉉看著我們不出聲,我心虛的不得了,在他的目光下越縮越小,幾乎鑽到沙發坐墊裡。
他突然站起來:“算了,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問了,你也用不著還叫個外援,等你願意告訴我真正原因的時候,再來和我說吧。”
他抓過我的手,把一個東西拍在我手上,走了。
我低頭看看手中的東西,是那個耳釘。
我耳朵裡嗡嗡作響,腦袋一熱,站起來就衝了出去。
東相冒著被抄牌的危險把車停在路邊,世鉉正準備上車。
我奔過去叫他,“世鉉……”
我一直跑到他面前,想把耳釘給他戴上,可惜手不聽話,哆嗦著找半天,才對準耳洞。
我一邊擰那耳釘,一邊噎著說:“一直戴著,不許摘下來。”
世鉉咬著牙不動,待我擰完,突然伸手把我抱住,臉壓在我的頸窩裡。
“分不分手你都不許忘了我。”他說。
。
我站在原地很久,自覺五臟六腑都在抽搐,卻吐不出來,十分之難受。
“好啦,你要變石頭了。”梅森在身後說。
我回頭看他,痞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