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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準備接著睡,東相不幹了,隔著被子抓著我晃來晃去,“起來啦起來啦。”
“幾點啦,”我閉嘴眼睛問。
“快十一點了,我今天不上班特地來陪你們玩的,結果你們都在這裡睡。”
“好好好好,我起,我起,我起起起……”我百般不情願的爬起來,把東相連被子一腳踢下床,晃晃悠悠的去浴室,路過沙發的時候看了一眼,一地的遊戲盤和手柄,TOP躺在沙發上,抱著個靠枕睡得正香。
“你幹嘛不叫醒他呀?”我含著一嘴的牙膏沫子,邊刷牙邊問。
“我哪有那本事叫醒他呀,這人是敲鑼打鼓都醒不了的,改天我給你個Video看看。”
“是嗎?還有Video鐵證如山呢?”我看看TOP壓得扁扁的面孔,嘴巴紅紅的撅著,又變回了可愛的小嬰兒。我過去推了他兩下,果然沒有動靜,想了想,趴到他耳邊說,“喂,羊羹買回來啦啦啦啦!”
他忽地坐起來,茫然的左右看,看到我正舉著牙刷,一嘴牙膏沫子,哈哈大笑。
“你騙我。”他嘟囔著,倒頭又睡。
東相急忙乘熱打鐵:“沒騙沒騙,你起來我們馬上去買,乖啦,起床啦。”
我倆齊心合力連哄帶騙終於把TOP弄到了餐桌上。
我一邊吃一邊看著他,他的茫然神色在夏日明媚的光線中一點一點的退去,嫵媚的眉眼一點點的囂張起來,短短几分鐘,從可愛的迷糊天使小嬰兒漸漸變成了霸氣鋒利的男人,有趣極了,詭異的象看到了達爾文進化論的真人現場演示版。
吃完了我抱著茶和東相商量去哪裡玩,東相問TOP想去哪裡,TOP居然說我只知道溫哥華可以滑雪。我和東相互相對望著抽搐了一會兒。
七月滑雪,比半夜找羊羹的難度大多了,這孩子的思路還真詭異。
“那就科普一下吧,先去Stanley Park。”抽搐完畢東相決定。
“那不是還有雪!”TOP不依不饒,走到玻璃牆前指著東南方向一個仍然白色的山頂。
我對他的觀察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哥啊,那是Mountain Baker,美國境內的,再說,那點白在山頂,滑雪場在下邊,我們就是去了,滑雪場也沒有雪。”
“噢……。”他居然挺失望。
“開敞篷車吧,這麼好的太陽。”東相說。
三個人,我倒愁了一下,車庫裡的大寶和法拉利都是兩座位的。
“迪姐,”我揚聲問:“那個今年新款的瑪莎拉蒂去哪裡啦?怎麼好久不見啦?”
“你別問我,我連你那個馬拉個什麼東西是啥都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提起電話打給小吳。
小吳是老爸的司機加保鏢,海軍陸戰隊出身,一身的殺氣,黑社會似的。
“我給你開過來。”小吳簡短的說,至於車為什麼好久不見,現在到底在哪裡等事情提都不提。
其實就連他本人平時在哪裡以及做些什麼我都一概不知我這個少爺做得可真沒面子。
我們三人等了一會,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才下樓到門口等小吳過來,出了大門,沒見到小吳卻看到了YOYO。
我頭皮一緊,看看東相,他早已擺出了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彎著長長的眼睛,抱著手站著,我沒敢回頭看TOP,準知道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YOYO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同一個男人同時下的車。
我留意看那個人,心說:如果當時YOYO用激將法的時候是這個人,倒好看很多。
那人個子很高,肩膀平直,微微有點小肥肉,但不顯眼,反而讓人覺得很舒服,他的眉眼也是那種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樣子,周身的氣質很沉穩。看看他開的車,雷克薩斯250,黑色,配他也不過不失。看我在看他,他點頭微笑。
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淪落到觀音兵呢?我納悶。
我回頭看YOYO,問:“找我嗎?”
YOYO面無表情的說:“我想回來拿我的東西。”
我微笑的看著她:“我倒忘了,你有什麼重要東西落在這裡啦?”
YOYO呢囁道:“有本書。”
我忍不住,哧的一笑:“YOYO你從來不看書的,怎麼會有書在這裡?”
我確實是一直在懷疑她怎麼上的學,到底識不識字。
YOYO猶豫的看著我旁邊的東相和TOP,我想她是有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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