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我也常常會這樣,以前會同要好得同學講一講,長大以後,感覺淡了,又唯恐被說神經,便不再提。
不提,並不等於不存在。
只是我有了經驗。
再走到似曾走過的街道,遇到似曾相識的人,看到似曾發生的事,我會不動聲色的看一會兒,閉上眼睛感受一下,總是希望能夠想起更多的事,常常也可以模糊的想起點什麼,只是青煙一樣抓不住。
看書的事情上我是個雜家,東拉西扯的什麼書都看,什麼理論都想懂一點,曾經也嘗試用各種理論來解釋,後來我發現,用什麼理論其實都一樣的,我感覺到似曾相識,然後又怎麼樣呢,不過也就是那麼個感覺,走過去了便也過了。
好像還是挺沒意思的一件事。
宇宙的裂隙,我喃喃自語,不知這個詞怎麼出現在腦袋裡的。
還是希望這個裂隙大一些,可以讓我看到更多的東西,人類好奇心嘛。
否則夏娃怎麼會去吃那個蘋果。
我爬起來去看TOP,他正抱著靠枕睡得香甜,呼吸均勻。
我悄悄地把臉湊過去,越來越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到我的臉上,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
我站起來去刷牙,心裡笑自己。
做賊心虛,嚇得心裡亂跳,當然什麼都感覺不到。
。
我從樓下抱來一大堆羊羹,嘩的一聲堆到TOP的身上,他沒有動,只哼唧一下說:“你幹嘛?”
“起來吃羊羹啊。”我叫,剝開一個自己先咬了一口,真甜,這東西。
一個大男人喜歡吃這麼甜的,真是的。
“你又騙人,我才不上當呢。”Top閉著眼睛說。
“這次沒有騙,來,張嘴。”我直接把手裡的那塊咬了一口的羊羹塞他嘴裡。
他閉著眼睛咬。吃完一塊,睜開清澄的大眼睛找,我順勢把他拉起來。
叫這人起床真是個鬥智鬥勇的活兒。
可是我怎麼會幹得這麼如魚得水遊刃有餘,真是被虐狂。
我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大跳。
。
吃完飯我說,不如走去吃Gelato做甜品。
TOP馬上積極響應。
我就知道,只要是甜的東西,他一定響應。
我們走去Denman街上的那個MONOTO Gelato,才到中午,已經排了長隊出來。
我對Top說,“我排隊,你先進去看看,選你喜歡的口味。”
“有什麼味的啊?”他問。
“那多了,什麼味的都有,除了正常的味道,還有很多別處吃不到的古怪味道,你喜歡不喜歡白蘭地,有白蘭地味道的,還有芥末味的,辣椒味的,可以隨便嘗的,喜歡了再買。”
“真麻煩,”他居然抱怨口味多,“你幫我選吧。”
“切,”我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不讓我幫你吃呢。”
我選了華夫筒,要了草莓味和榛子味,我不喜歡太奇怪的味道。
曾經因為好奇,試過鹹魚味的。呃,那味道,我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啃了誰的臭腳丫呢。
居然也有人買。
這世道,變態真多。
“芒果的和綠茶的給你好嗎?”
貪其黃黃綠綠的配著好看。
“好,”TOP說,“我還要白蘭地的那個。”
“那用杯吧,華夫筒放三個球容易掉。”
“掉就掉,我喜歡華夫筒。”他開始擰巴。
。
我們一路吃一路向English Bay走,他手忙腳亂的對付那三球Gelato,三個球立得好高,又有點開始化,他既要保持平衡又要當心流下來。
他抱怨:“為什麼這麼容易化?”
我解釋給他聽:“因為Gelato不是Cream做的,是Milk做的,脂肪少,健康不容易長胖,不過缺點就是有點容易化。”
我看他那樣子挺開心,便問 :“味道好吧?”
“唔。”他連連點頭,一嘴的Gelato,眼神純真。
他貪戀甜品的時候,心智同外貌絕對的不平等。
走到沙灘邊,我們坐到矮牆上吃。沙灘上人很多,人們坐在沙上看海聊天,小孩子跑來跑去,也有很多人躺在沙上塗了太陽油曬面板。
北美的標準,太陽棕才好看,說明你有大把時間去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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