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庫裡的車你隨便開,鑰匙在牆上。”
他抬頭看我一眼,說:“不是說北美的人借老婆都不借車?”
“嘿嘿,”我咧嘴笑,“我不沒老婆借給你嘛,只好借給你車了唄,等你以後有了老婆借給我算補數。”
“算盤打得真響。”他威風凜凜的瞪我一眼,“你學經濟的吧?”
“錯了,本少爺是Double E。”我神氣活現的說。
他對我的傲嬌嗤之以鼻,“臭美德行,我送你去上學吧。”
我想一下,然後不懷好意的呲牙:“也好,我今天就一節,你正好去Wrack Beach坐坐,就我們學校邊上。”
Top看看我的表情,警惕的問:“那個Beach有什麼好?”
“著名的裸/體海灘啊,去參觀一下裸/體美女,你帶泳褲了嗎?還是你也想光著。”
他居然臉紅了,“穿衣服不行啊?”
“行啊,可大家都光著,就你穿得整整齊齊,也太古怪了吧,會引起眾怒的。”我故意氣他。
“你以前穿什麼去的?”
“我穿泳褲。像沙灘褲似的那種。”
“那我不去了。”他鼓著腮說。
。
吃完晚飯,傻丫來電話,問我去不去他的Salsa 場子,為了朋友我當然得去,這不就是有錢的捧錢場,沒錢的捧人場的意思嘛。我開始打電話,叫朋友去捧傻丫的場,不跳也沒關係,去喝杯東西,聊聊天。
我也換了衣服,穿了BOSS的收身黑襯衫,黑色緊大腿牛仔褲,小腿微喇,皮底的跳舞鞋子。換好了,伸頭看看TOP,他抱著遊戲手柄,又有點昏昏欲睡。
想起傻丫的要求,我思想鬥爭了一會兒,還是說:“要不你也去看看吧,老這麼著也不成,堅持一下就好了,我們12點回來,我包你明天就沒時差了。”
“哦,”他答應一聲,眼睛眨得噼哩啪啦的問我,“ 不跳舞也有酒喝吧?”
夏季的天空到10點半才黑透,我們進去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人還不少,真是難得,因為在夏季大家喜歡戶外活動,夜店的生意相應比較難做。
傻丫的媽媽是國內著名的舞蹈演員,看來這特長也遺傳,傻丫是什麼舞都能跳,什麼舞都跳得好。之前他在一個拉丁舞團掛著,有表演就參加,演出費倒其次,主要是他愛好。後來人不夠,就把我拉了去惡補了一段時間,我也可以跳得不錯了。
我一向喜歡快的,激烈的,有點對抗性的運動,我把跳舞完全當成了運動,靠著以前學音樂的底子,節奏感沒有問題,很多人認為難學的Salsa對我來說並不怎麼難。
進門就看到阿蠻萍萍,還有羅爺,羅爺就是萍萍喜歡的那個Gay,有二十七八了吧,因為年齡在這群人裡最大,便被稱為爺了。
打過招呼,又見傻丫飛了過來,掛在我身上一陣膩歪,他看到Top,撲閃著長睫毛,又驚又喜的在我耳邊說:“Drew,還是你夠意思。”
我心理嚴重失衡的白他一眼,摔開他去同我叫來的一群女孩子打招呼。
等我消停下來,看見TOP已經在吧檯喝了起來。
“你喝什麼?”我看下他的杯子。黑黑的,原來是Guinness,我笑笑,他倒是像喝這種酒的人。
“你真的不跳嗎?”我問。
“我看看好了,你去跳吧。”他接著喝酒。
我突然有點後悔,好像有點悶著他了,早知道放任他睡覺好了。
聽著音樂,我的腳就癢了,還是忍不住去跳了兩支舞,我一直的固定舞伴是個小個子的日本女孩,跳舞很多年了,身輕如燕,很好帶。
回來的時候,見傻丫湊在TOP面前問東問西,我惡毒的一笑,現在他可悶不了呢,能煩死。
正要猶豫要不要去攪這個局,旁邊有人說,“你跳的不錯啊。”
我回頭看到一個個子高大的人,也穿著黑襯衫,楞了一下才想起來是YOYO那天帶來的那人。
我呲牙一樂,“你自己啊還是又做觀音兵呢?”
“觀音兵?這名詞好。”那人若有所思的說,“你面前這個觀音兵叫Jone。”他伸出手來。
我看著他沒有握手的意思。
“怎麼你還忌諱著YOYO?”他一笑把手收回去。
我對他嗤之以鼻:“你現在帶著YOYO呢,我再和你做朋友你不覺得有點二嗎?”
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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