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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見傻丫回頭看我,才邁步過去了。
我們仨人依次搖了籤筒抽了籤,萍萍不抽,在一邊看著,阿蠻同我的籤都是中上籤,傻丫的是上上籤,他高興壞了,說要第一個去解籤,卻不准我們聽,我們仨人只好站在門口等他,萍萍去了找廁所,只剩下我和阿蠻。
我一隻腳跐著門檻,看著殿內對阿蠻說:“你挺厲害啊,說掰就掰,而且還這麼快就掰成功了。”
阿蠻說:“其實除了許願什麼的,我自己心裡也有點數的,平時也可以看得出來的,要是萍萍一點可能都沒有,也不會整天同我們混。”
我問:“不是因為她喜歡羅爺嗎?”
“那是開始的原因,後來混那麼久,也是因為她自己有點這方面的小苗頭。”阿蠻說:“好像有本書說過的,每個女孩在初始時都是同性戀的。”
“杜拉斯,”我說,“也就那個神經女人這麼說 。”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也許該回去好好查查心裡理學的書。我心中暗暗思掇。
傻丫興高采烈的出來了,我看他那樣子,說:“肯定是好訊息吧?”
“那是,”傻丫喜滋滋的說:“上上籤呢。”
我冷笑道:“你的Top哥都不在溫哥華了,你上哪兒掰去?”
“他給我他的EMail了呀,”傻丫樂不可支浮想聯翩:“我可以msn他啊,影片啊,通話啊,我也可以去韓國啊,加國護照去韓國連簽證都不用,抬腿就走,你不知道現在地球叫Village嗎,農民!”
我低頭不說話,心裡不是滋味,又不便表現出來,一時憋得難受,早知道這次出來這麼受罪,還不如在家裡看天花板呢。
一會阿蠻出來了,我猶豫了一下,覺得沒什麼進去的必要了,這結果不是明擺著呢嗎,我還去找那不自在幹嘛。
傻丫推我一把:“你這幹嘛哪?怎麼比我還Queer呀你,你到底問的什麼問題,幹嘛不敢進去?”
因為不想讓傻丫知道我齷齪的小心思,一咬牙我還是進去了。
古老的陌生的氣息一下子包圍了我,像水銀樣將我浸泡在其中,令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具活動的木乃伊,空氣中有檀香的味道。
一分鐘後我就出來了,傻丫奇怪的問,“說什麼了,怎麼這麼快?”
我悶悶的道:“當然快了,只跟我說了一句話,10個字。”
你等的人來了,隨他去吧。
誰?我等的是誰?我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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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後大家商量去哪裡,我百無聊賴的想回家,傻丫不幹,說我偏不送你回去,你實在想回你自己叫司機來吧。我想想既然一起出來了,也不好太敗大家的興,便不出聲,隨大家決定,沒想到他們居然決定去RiverRock賭場殺下時間然後再去吃飯,我嘖嘖讚歎:“剛去完佛寺許願接著就去賭場,真是太有才了。”
傻丫說:“你懂什麼,我這是撲克手中過,佛祖心中存。”
我白他一眼:“你倒不先去殺個人,然後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到了賭場門口我開啟錢包一看,壞了,我忘記帶駕照了。
這段時間因為腳壞了,沒開車,有次用駕照填了個表就忘記放回錢包,像我長的這個樣子,很容易被人懷疑不滿十九歲,進門是肯定要被查ID的。
傻丫建議說他和阿蠻先進去,我和萍萍等在外邊,然後讓阿蠻把他的駕照拿出來給我。
於是我同萍萍很無聊的等在外邊,還不能太靠近賭場的大門,防止賭場守衛看到我們,只找了個角落站著。
這群朋友裡,我最不熟的就是萍萍,乾站著挺尷尬的,我只好沒話找話:“萍萍同學,你是不是因為掰彎這事兒有點恨我呀?”
萍萍看我一眼說:“恨你幹嘛呀,是我自己願意的,等阿蠻對我不好時再恨你不遲。”
我有點無奈的解釋說:“我那個時候是開玩笑的,還真沒想到會成了真,你原先不是喜歡男孩子的麼,和阿蠻在一起心裡有沒有轉不過彎來?”
萍萍抿抿嘴說:“我只知道阿蠻人好,對朋友好,對我也好,做朋友這麼久我也習慣她在身邊了,既然她想同我一起,我又不想離開她,那就答應她唄。彎呀直呀什麼的我倒沒想那麼多,對我來說,一段感情就是一段感情。”
我遠遠的看著賭場大門不出聲。
想不到不愛說話的萍萍,說出話來,居然有幾分雋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