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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帶過的女孩們在心裡挨個過了個個,問他:“小學喜歡的算麼?”
Top憋著笑,眼睛在紫色的天幕背景下閃爍,亮晶晶的。“不算。”
“那還沒有,”我挺遺憾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現實中我喜歡什麼樣的,到現在也沒遇到過什麼人。Avril這種喜歡吧像看漫畫,你喜歡過漫畫中的女主沒?那種喜歡是一種很平面的喜歡,心裡也準知道是漫畫,是不存在的。YOYO之前也有帶過其他女孩,開頭是因為人家有女朋友,我也得有一個,要不就感覺給比了下去。後來到YOYO這裡,倒像買了條限量版的名牌牛仔褲,穿著並不舒服,純屬為了牌子拉風又好看,但不過只是條牛仔褲,新鮮過了也就擱開手了,總不能天天穿著條不舒服的褲子。”
“你呢,都聽我說了,你有沒有打心眼裡喜歡的,或喜歡過的?”我問。
“我啊……”他低頭看著手上的啤酒瓶,好像裡面有朵花兒似的,“以前有過一個,曾經很喜歡的,後來分手了,又有點後悔,可是也沒有什麼原因回頭,慢慢地也就這樣了……”
我最不明白的就是這種感情:“既然很喜歡為什麼會分手?既然後悔,為什麼還需要原因回頭,後悔不就是原因嗎?”
他抬頭看著我一笑,“要是你,你怎麼做?”
“怎麼做?回頭嗎?”我想一想:“嗯,我就直接跑過去說,我後悔了,我是好馬,但我仍然要吃回頭草,能怎麼樣呢?”
“感情的事如果都有這麼清楚明白就好了,”他聲音低低的像說給自己聽:“會分手肯定是因為有問題,問題不解決又回頭,最後的結局還會是再分手,與其這樣倒不如不回頭了。”
我有點替他著急起來:“那些問題就不能解決麼?到底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呢?”
Top轉過身去趴在護欄上看著黑魆魆的海面不出聲,一副惆悵舊歡如夢的架勢。
我努力開動腦筋,僅有幾部看過的韓劇的狗血劇情一幕幕血淋林的出現:“是她車禍失憶不認得你了?還是你們是從小失散的同父異母的兄妹?要不就是她是個天皇貴胄,有個從小訂婚的王子,她家不要你們在一起,她老媽以死相逼。還是她得了絕症,為了你好,所以同你分手。還有可能是她家是黑手黨,同你們崔家勢不兩立,有殺父之仇……”
我沉浸在自己的YY中不可自拔,冷不放被TOP一把掐住後脖子提溜到鞦韆前扔了上去。
“有完沒完?你還羅密歐朱麗葉呢你,”他不耐煩的說:“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你就不能好好地說點正經的。”
“好,好,說正經的,”看他也坐了下來,我順勢把背靠他身上,把腳也放到長椅上:“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憋了好久了。”
TOP又開了瓶啤酒,倒在靠背上:“問吧。”
“你有沒有中文名字?”我問,“不是說韓國人都有中文名字?”
“有啊,”他說了個發音,有濃重的韓國語調,我沒聽明白,接著問,“是哪兩個字?”
“等下,”他推開我起身進房,片刻拿了紙筆回來,寫了三個中文字給我 。
“崔世鉉,”我念,“嗯,我喜歡這個鉉字,同你的感覺很像。”
“是嗎?”他也湊過來看,端詳著自己剛寫的那三個字,“是什麼感覺,字怎麼會同我像?”
我微微感到有點不安,不由得側頭看他一眼,他的臉恰恰在我的臉旁,我幾乎可以數出他的睫毛,濃密的長長地蓋住半個眸子,帶點黑影的天然眼線,微微上挑。
我閉了一下眼睛。
他察覺了我的異樣,轉過眼睛看我,“你怎麼了。”他問。“你的神色很奇怪,形容不出來,好像閉著眼睛在看什麼。”
這個形容好,閉著眼睛看,有杜拉斯的風采。
“剛才頭痛了一下。”我說。
他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我趕緊轉移話題:“我們接著說,剛才不是說鉉字嘛,鉉字很有力量,一種銳利的力量,非常利器的感覺,我很喜歡。另外呢,我對中國字是有顏色感的,這個鉉字在我頭腦裡是個很奇怪的字,因為通常一個字會讓我感覺到一個顏色,比如崔,我感覺到的是咖啡色,加了牛奶的那種,Latte的顏色,可鉉這個字給我的感覺卻是兩種顏色,是黑色和紅色,即矛盾又統一的兩個顏色,像天敵,誰也離不開誰,很有趣吧?”
“那世是什麼顏色?”他來了興趣。
“綠色,偏一點點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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