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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事情臨頭再囑咐一遍,東相一向是這麼細心的人。
那邊又說了句什麼,完全聽不清,只好掛了。
還是氣得發瘋,通訊不暢這回事象大便不通,足以令人抓狂。
回頭一看,那小子正看著我樂呢。
也是哈,我這被電話折磨的樣子確實挺娛樂大眾的。
我賭氣把電話向他旁邊的垃圾桶一扔,咣的一聲,挺過癮。
“東相?”他問:“東斐的哥哥?他知道我來?”
“是啊,應該沒錯吧,不是說整個大韓只他一家姓東,”我說,“你們兩家認識的吧?今天他家BBQ呢,他上午上班,要不就他來接你了。”
這時候我已經發現他的英文比浩元強多了,黑人似的,完全沒有韓國的重口音。
“走吧,我們去東相家。”我伸手去拿放在他腳邊的包,D&G呢,這小子比他哥有錢啊。
“不用,我來。”他拎起包,跟我走了。
一路上我都沒什麼精神說話,頭仍然在痛,鋸齒樣的在我的腦袋裡拉來拉去。
“你聽音樂吧,喜歡誰的?”我的手指按著選碟鍵,一張一張按過去。
“Linkin Park,Fifty Cent還是Usher?”我問。
“都好。”他簡短的說,把風帽拿下來。
我按了Linkin Park,轉頭看他一眼,只一眼,差點晃瞎我的眼睛。
這小子也太TM漂亮了,整張臉發光美玉一般,漂亮得令人啞口無言,這還是人嗎?
崔浩元居然說他弟跟他長得像?還真不要臉。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的頭懶懶的放在車椅靠背上,正展眼看過來,雙目微微飛起,線條深刻嫵媚,眼睛裡流光溢彩,美豔不可方物。
我嚇一跳,“哇,你漏電啊!”
“什麼?”他顯然聽不懂這種溫哥華中式英文。
“沒啥,改天同你解釋,”我說,“你剛才說你叫什麼?TOP?”
“是啊。”他甕聲甕氣的說。
“可你哥說你叫Daniel哇?”
“那……我哥叫什麼?”他奇怪的問。
這問題倒把我搞糊塗了:“你哥不是崔浩元嗎?你是問他英文名?你倒別說,他還真很少用英文名,我從來都喊他浩元,讓我想想,嗯,好像Simon吧?似乎很久前聽他提起過一次。”
留學生的英文名通常都是自己隨口取的,為了老師叫的方便,其實用不用都沒有關係,有的人有好幾個英文名,有的人不喜歡用英文名,取一個應付老師,長期不用連自己都忘了。
估計Daniel這個名字也是,這麼一想我也就釋然了。
“所以你不喜歡叫Daniel,要叫自己Top?”我心裡翻了翻白眼,這哪裡是人名,簡直是藝名嘛!而且這名字聽著怎麼那麼那個啊。
不過想想他是韓國人,我不能用北美的風俗要求他,好吧,我不能亂想,我是CJ的好孩子。
“不好聽嗎?”他問。
“好聽,天上一輪才捧出,人間萬姓仰頭看。NB呀你。”我神經兮兮的拽了句紅樓夢,估計是被他剛才那一眼嚇的。
“這又是什麼?”他問,估計也覺得我神經了。
“詩呀,世界名著,作你名字的註解可好?”我說著,腦袋一陣抽痛,痛得我皺起眉頭,給了自己腦袋一拳。
“怎麼了你?”他關切的問。
“我頭痛,昨天喝多了。”我哼唧著說。
“那我開吧,還遠嗎?”
東相家在北溫,還要過2個橋,我估計自己會開得比較痛苦,於是靠邊停了車,同他換了座位,開啟GPS,說:“照指示開吧,我不成了,我得睡一會兒。”
我頭往椅背上一靠就睡著了,過橋的時候才醒了一下,他正一手開車,一手伸過來託著我歪在一邊的頭,我倒沒覺得同他還不那麼熟,這麼做有點侷促,只是單純的感到舒服得不得了,本想放下椅子的,也就懶得放,臉在他的手上蹭了兩下 ,又睡了。
………………
啥事要‘叫’成這樣(圖)
我是被東相的叫聲驚醒的。
醒來的前三秒我簡直不知今夕是何年,震耳的叫聲令我以為地震了,待看清出自東相,嚇一跳。
車窗是放下的,清楚地看到東相,他正指著TOP大叫,聲震屋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