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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世鉉走過來懷疑的看著我:“怎麼臉這麼紅?”
我在被子下含含糊糊的唔了一聲,說:“也許水太熱了。”
他說:“那你睡吧,我去洗一下。”
他轉身欲走,我叫住他說先幫我去衣櫥裡找個毯子吧,我冷。
我真的是冷,從骨頭裡往外的冷,我儘量把自己縮成一團。世鉉把找到的毯子蓋在我身上,碰到了我抓著被子的手,他的手冰涼,我手一抖,生氣的說:“不要碰我。”
“住嘴,”他邊說邊變本加厲的來摸我的臉,我揮手去打他的手,腦中想的是用力把他的手開啟,但揮出來的手卻軟弱無力,變成了推,他反手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我嚇一跳:“你……你幹嘛?”
觸手冰涼。
“白痴,你發燒了,你感覺一下我是什麼溫度。”他仍然抓著我的手。
我顧不上他是什麼溫度,我只想把那隻被他握著的手抽回來。
“還不想去急症室?”他問。
“不想,”我擰巴著說:“燒死都不去。”
“不去就吃藥,這裡有藥嗎?”他放開我的手問。
“不是很清楚,好像在大廳的櫃櫥裡。”要不你叫小吳吧。我有氣無力的回答,剛才那一幕連嚇帶掙把我力氣消耗大半。
他並沒有叫小吳,卻不知用了多少時間在找藥箱,待他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有點迷糊了,也不知是困的還是燒的。他讓我張嘴,我就迷迷糊糊的張嘴,他要我喝水,我就迷迷糊糊的喝水,還迷迷糊糊的說你別碰我。
“你好了我就不碰你。”他說,拿了個涼的溼毛巾放在我頭上,又拿酒精在我的手臂上擦。
“怎麼還是39度2,才降了不到1度,”我聽到他說,“吃了藥你怎麼不退燒呢。”
我嗚哩嗚嚕的說:“我天賦異稟。”
“喝,”他奇道:“還知道說笑話呢,看來沒燒糊塗嘛。”
“你倒想!”我閉著眼睛呈半死不活狀。
他伸手去掀我穿著睡覺的T恤,我嚇一跳,無力的抓住他的手:“你別亂動。”
他終於被我惹火了,用力在我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你有完沒完?不就是打了一下你的腿嘛,小氣成這樣,要不是看你病了我才懶得理你,好了別生氣了,等你好了想把腿放哪兒都行,現在乖乖脫了T恤讓我給你擦酒精。”
酒精擦在胸前涼涼的,他的手指也涼涼的,觸到我的面板很舒服,我眯著眼,朦朧的看到他垂著頭,神色溫柔,眼眸幽藍,暗黃的燈光下,他的臉美如幻覺。
我極力堅持著不讓自己睡著,但實在抵不過,還是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七七極其蛋疼中。
怎麼也不明白,這個踢腿的動作咋把大家給雷了呢?這不是個笑話哇。
那個七七週圍很多朋友跳舞的,比如傻丫,比如Andrew,做這個動作跟吃花生一樣簡單,天天看他們把腿放來放去的,七七有時也這麼做,沒想到……
嗚嗚,七七對不起大家,自裁晚餐謝罪。
啊?自裁?!那就不必了吧……
………………
莫名其妙作小三【遊行圖】
第二天就被運回了Downtown,臨走我還掙扎著說讓東相同Kelly再住一天,東相說你得了吧,管得真寬,拉著Kelly同我們一起回來了。至此,這次Deep Cove之行在我的臭脾氣,傷腳和發高燒三重作用下終於徹底夭折,遂了我要玩大家一把扳回一城的心願。
回去看醫生,照了X光,骨頭裂了個小縫外加軟組織扭傷,打了石膏還給了我一隻像船一樣硬塑膠做的L型的板,兩邊微微卷起扣在腳上,權充最具個性的新款鞋。
出門的時候醫生助理給了我一根柺杖,我哭喪著臉接過來,一路上看什麼都不順眼,憋著想打誰一頓。可是小吳我打不過,也不敢打,那是老爸的人,世鉉一路上照顧著我不好意思打,東相旁邊一直站著個Kelly不能打,鬱悶得我頭頂冒青煙。
要是浩元KT在就好了,我鬱悶的想。
行動不便加上這麼噁心的鞋和柺杖,我哪兒都不想去,就趕崔世鉉開車自己出去或找東相去玩。
“走走走,趕緊走,省得我看著你好胳膊好腿兒的生氣。”我揮著胳膊對他說。
他一笑,也不同我計較,拿了門匙出去了,說是同東相去Robson街上轉轉。
“離那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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