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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完了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折磨致死的。我明天還有課呢,你總不能讓我這樣去上課啊,我週三就 final,看您老人家這麼生龍活虎的,要不你替我去考?”
他眨巴著眼睛琢磨:“回家再想碰你就不方便了,我才不要。要不你考完我們去Deep Cove?我喜歡那個屋頂。”
我趕緊保證:“Final一完馬上就去。”
終於把他哄回了家。
。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斜斜的射進來,照在我的枕邊,看到世鉉睡在沙發上,我的一顆心安安穩穩的放在了肚子裡,開心得有點想哭,此情此景就是我心中的太平盛世,安心,安定,陽光燦爛,一切欣欣向榮,我覺得我是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的。
只是不知道命運如何安排。
我從來沒有這麼真心的向上天祈禱要求一件事,在我十九年的人生中,還沒有任何事任何人讓我努力想得到並KEEP。父母親人當然,但他們是自我出生便在哪裡的,長在我的血肉裡,從來也不會消失的。其他的人,包括那些女孩子們,來就來了,走就走了,走了舊的,自有新的來,也許是更好的,完全不用擔心。
而崔世鉉是不同的,沒有預兆的,從天而降的來了,給我從來沒有過欣喜和痛苦,不可替代,如果他走了,我不可能再遇到一個這樣的崔世鉉。
然而命運的玄機無法看透,我今天這樣歡喜著,也許轉天命運就把他安排給別人,比如傻丫,他那支上上籤至今仍然令我耿耿於懷。這樣的事不是我抓著世鉉說你不可以理別人,然後就安全了的。
命運是不可抗拒的,它要做的事是沒有人可以阻擋的。猶如溫哥華夏日晚上九點仍然亮如白晝的天空,是在應該黑夜的時候我們必須接受的白天的命運。
我一邊開心著一邊擔憂。
擔憂過後又自責,我這個莫名其妙的雙子座,總是像有倆個人住在我的身體裡,一則歡喜,一則憂。
………………
兩個男人打架居然用嘴咬?
週三上午考完Final我開車回家,天空非常西岸範兒的碧藍如洗,陽光燦爛的一如既往,我邊開車邊覺得自己好笑,怎麼宅男似的,通常這個時候早應該拉幫結派的打球喝酒去了,這會兒我倒往家裡跑的這麼歡。
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笑聲,這熟悉的笑聲讓我的心一沉,推開門,果然見傻丫和世鉉正在客廳的沙發裡坐著低著頭在看什麼,兩人頭頂頭的看得我十分的揪心。
見我進來,傻丫喜滋滋的說:“Drew,你壞死了,Top哥回來也不告訴我,幸虧我今天路過突發奇想上來了,要不虧死了。”
我冷冷的說:“我看你現在一點都不虧,該佔的便宜都佔得差不多了吧。”
崔世鉉抬頭看我一眼,轉頭對傻丫說:“這孩子考試考迷糊了,一會兒就好了,不用理他。”
我被他的樣子氣得說不出話來,順手接過迪姐遞過來的茶喝一口,燙得眼睛都紅了。
本想直接上樓去算了,眼不見為淨,再一想,不行,我得看著他們,要我不在,還不知道這對狗男男能做出什麼事呢。
我叉著腰,找茬似的問傻丫:“你上來幹嘛,什麼叫突發奇想?”
傻丫走過來湊到我身邊,神神秘秘的說:“羅爺昨天給了我點好東西,拿給你看看。”說著從兜裡翻出來個小塑膠袋,裡面鼓鼓的裝著綠色的幹葉子,細細的,有小小的鋸齒。
我接過來,開啟聞聞,說,“喝,很新鮮嘛,這品種不錯啊,比外邊買的強,羅爺哪裡淘來的這好東西,專給你的?”
傻丫討好的說:“一半我的一半你的。”
我看他一眼,我和羅爺並沒有這樣的交情,這明明是傻丫用來套近乎的。
我把袋子遞給傻丫,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少自己抽的,都是Party什麼的大家分個一口半口的,這東西又不能留,老了味道也不好了,給我就浪費了,留著你自己玩吧。”
其實要平時看到這樣的好品種,傻丫不給我也得搶點兒,我自已不抽,但會拿出來給人,Party上喜歡這東西的人不少,這同不喝酒的人有時也買兩瓶好酒是同個原理。
但今天不同,一是不想領傻丫這個情,二來最主要的是世鉉在這裡,我不知道韓國主流對這事兒怎麼看,反正中國國內是大驚小怪個不得了,看得象天那麼大個事兒,鑑於此,我不知道他看到了會怎麼想我,也不想由於我的不慎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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