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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結束,上學的都Final完了,下午我的電話就開始響個不停,最先來的是阿蠻的。
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有點心虛的接起來。
阿蠻倒不客氣,劈頭就問我怎麼著傻丫啦,我只好裝糊塗問她發生了什麼事,阿蠻說他們本來週三要來我家看煙火,派傻丫提前跟我說一聲,可事到臨頭,他又死活不來了。
阿蠻在那邊說:“上次你不說週三Final完嘛,正好晚上有煙火,那天我們就想來來著,不知道為什麼,臨來,傻丫犯了脾氣,死活不肯來,因此我們就沒有來。週六晚上是決賽,往年只要你在,就都在你家聚會,叫傻丫問你今年還聚不聚,他倒底問你了沒?”
我這才明白那天傻丫所謂的突發奇想其實是被派來我家看煙花的先頭部隊。
“他沒問,”我說:“你們來吧,有什麼關係,聚不聚會你們都可以來,來了不就是聚會了嘛。不過你要聯絡到傻丫,一定拉他來,他生我氣呢。你拉他來,我哄他,傻丫同女孩子一樣,是要哄的。”
阿蠻笑說:“行,我叫他,不過傻丫的脾氣你該知道的,你別理他,兩天就好了。”
我說我知道,不過這次我怕他懷恨在心。
放下電話我對世鉉說:“咱們開Party吧?你想吃什麼喝什麼?”
他的回答最符合工科原則,簡潔而有效:“吃肉,喝酒。”
此時我倆正坐在Grouse Mountain 山頂餐廳的露臺上喝咖啡,這是溫市北邊最高的山,餐廳就在山頂最高點的懸崖邊上,俯瞰著整個大溫哥華地區,坐在露臺上,江山如畫,雙腳好像懸空了似的。高山上的太陽格外的猛烈,照在世鉉的臉上反射出晶瑩的點點碎光,一時有Twilight陽光下Robert Pattinson面板的幻覺,配著他一臉的奇峻的線條,水光瀲灩的雙眼,我正看得陶醉,被他這句話雷得當場噴了出來。
回到家我跟迪姐商量準備PARTY,其實也蠻好辦的,迪姐都做熟了,只是要花點功夫買菜買酒而已。因為世鉉在,我囑咐老常去外母屋再叫幾個韓國菜。
“我也能做的那麼好吃,不用叫。”老常不服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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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居然收到Eddy的電話,我一陣驚訝:“你小子怎麼捨得這個時候回來,國內的花花世界沒把你絆住?暑假還沒過完呢。”
他在電話另一頭爽朗的笑:“我能像你少爺似的嗎,我回去又不是玩,我帶學生呢。”
Eddy是留學生,家裡以前有點底子,但好像出事了,他畢業後就留了下來,一直拿著留學生的簽證,什麼生意都做,他自己搞個華語論壇作為平臺,幫其他留學公司做事情,聽他這意思,這次回國是幫不知哪個留學公司帶學生過來。
留學生過來之後事情也不少,找房子,去學校,熟悉城市,考駕照,買車,……一系列的事情,提前一個月帶過來也不算很早的。
“你最近怎麼樣?”他興致勃勃地問 :“居然今年沒出去玩?那明天出來。”
“我還能怎麼樣,老樣子唄。出來幹啥?老三樣?”
“老三樣,”他說:“鐵人三項,籃球,游泳,夜店。”
Eddy在的時候基本上每個週末都會組織活動,參加的都是論壇裡的人,聚集人氣的意思,開始的時候參加的人五花八門,什麼牛鬼蛇神都有,後來慢慢的年齡大的人都不來了,剩下的都是年齡小的人,這都是鐵人三項的功勞。
這三項在一個下午和晚上馬不停蹄的接著來,年齡稍大點的都受不了,能玩下來,還能樂在其中的都是23歲以下的,這也是Eddy的詭計,他是要利用論壇做留學生生意的,大叔大媽們就算了吧,論壇是面向大眾的,既然不能明著趕,就暗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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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不到一點我和世鉉就到了Joyce的籃球場,一夥人已經在那裡了,佔了一個場地,分成兩隊在打,幾個漂亮女孩在一旁亂喊加油。
我仔細看了兩眼,見到幾張生面孔,穿著氣質看得出來是剛從國內來的,估計是Eddy才帶出來的留學生。
見到Eddy,我們一陣撞拳打胸加擁抱,忙了半天。
“怎麼你那個打球的老公沒來?”他看著世鉉說。
我知道他指的是浩元,就說:“他回國了,這個是他弟弟,崔世鉉。”
世鉉在旁邊狠狠盯了我一眼。
我被他盯得一激靈,不由自主縮了下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