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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聲說是。
我能說不是嗎?
那個時候,老爸不動手,YG或媒體也該動手了,由老爸動手,至少我還能留條全屍,要是別人,哪會管我是不是屍骨無存,一棒打個魂飛魄散算數。
“老爸,”我乍著膽子低聲問: “要是以後,我說的是很多很多年以後,我還喜歡他呢?你能讓我和他一起嗎?”
老爸往椅背上一靠,聲音沉穩:“別說很多年以後,就是現在,崔世鉉想明白了這些關節之後,你覺得還可能麼?他到底大幾歲,早出社會,又是娛樂行,比你明白多了。北美這個環境,容易讓人單純,我看你還是早點讀完書回國吧,在國內多住段時間,你就能長大不少。既然老爸的話你聽不進,就讓社會教育教育你。”
我兩眼發黑,要是交個女朋友就可以讓我留在溫哥華,那我寧可去現拉一個。
。
春節過後,很快就要Mid…term,9門功課搞得我應接不暇,我撲來撲去忙得連媽都不認得了,在學校一泅就是半夜。
就這麼忙,這麼累,我仍然睡不著,常常下樓向小吳要安眠藥吃,一粒,兩粒,三粒。到了三粒都睡不著的時候,小吳再也不肯多給我了,怕我再象上次那樣出事。
我摸摸衣櫥的鞋裡,還有以前剩下的草,想拿出來抽,摸出來,看了一會兒,嘆口氣,又放了回去,既然答應了世鉉,還是做到吧。
除了這個,我倆之間,還有什麼剩下呢。
臥室沒有開燈,我伸直雙腿坐在落地玻璃牆旁的地毯上,看著遠遠的燈火在黑暗的海面上明明滅滅。
萬念俱灰。
絕望得像被拋棄在車轍裡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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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好,這個Mid…term我應付的就非常吃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在考,最後一門是梅森的終端,我用一個半小時答完考題,把試卷一推,咚的一聲倒在課桌上,終於幸福的睡著了。
又夢見世鉉,看見他在說著Rap跳舞,這次我沒客氣,在他把臉湊過來的時候被我一下逮住,我勾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拉向自己,他的唇印了下來,柔軟細膩……
突然我感到不對,世鉉的吻不是這樣的……
努力掙扎睜開眼睛,看到一頭金髮……
我奮力推開伏在我胸前的人:“梅森,你幹嘛?”
梅森被我推得向後一仰,差點坐到地上,他勉強直起身,甩一下頭髮,伸出二根細長的手指,飛快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道:“被你吻啊,你說我在幹嘛?”
我還沒完全清醒,暈頭暈腦的問:“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悠悠的說。
“梅森,你這賤人乘人之危……”我實在沒有力氣與他胡攪。
他倒理直氣壯起來:“哎,我不過是湊過去看看你,被你拉了就吻,我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還這麼生氣?!咱倆誰是賤人?!”
我想起夢裡的情景,頓時萎靡的不得了:“好吧,我是賤人,對不起。”
他把頭又湊了過來:“哎,要是你覺得沒面子的話,我也可以主動的。”
“閉嘴!”
我轉頭看看,屋裡暗暗的,遠遠地辦公檯上開了一盞檯燈,原來是梅森的辦公室,我從沙發上支起身,問:“幾點了。”
“快7點了,你媽打過電話,我接的。”梅森說。
看來我這一覺睡得真不短,我站起來,抓起地上的書包:“謝謝你,我回家了。”
“唉,你過分吧,”梅森不依不饒的說:“我跟你老媽說你跟我吃飯呢,等了這麼半天,你居然就這樣走了,太不帶勁了。”
我沒睡醒,頭疼欲裂,梅森的糾纏讓我格外的不耐煩,就說:“求求你放了我吧,你看我現在還不夠亂的嗎,銀行卡還給你了,咱們的合同早作廢了,以後你做你的導師,我做我的學生,下次再看見我在睡課室裡,你讓清潔工直接把我扔出去就得了,用不著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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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乾脆把終端這門課Drop了算了,也斷了梅森的念頭,可又有點捨不得,都過了Mid…term了,這門課我也學出來點心得,這個時候Drop,前邊的力氣就白費了。
就這麼猶猶豫豫的,又到了要上這門課的時候,我從Food Court出來,手裡拿著杯咖啡,邊走邊糾結,是Drop呢,還是Drop呢,還是Drop呢?沒想到抬頭卻看到了東相。
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