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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確定,自己的離開,是正確的,果不其然,餐後不多時,便聽到鍋仔和義莊莊主的一陣哀嚎。
“臭小子,你竟然又在飯菜裡下藥!”鍋仔捂著肚子便直衝茅房而去,義莊莊主緊隨而上,兩個老頭子為了搶茅廁差點大打出手,最後,義莊莊主只能跑對面兒去借地兒救急。
“鄭允浩,本事不小嘛,你怎麼知道小爺我在飯菜裡下巴豆的?”在中捧著茶盞,嗅著茶香,卻遲遲未飲,他還記得上次被允浩下毒的經歷,現在,允浩與茶沾上邊,在在中心頭,便繞成了毒藥二字,在中避之唯恐不及,怎會真的飲下。
“小狐狸雖然狡猾得緊,但做壞事的時候,也是有跡可循的。”允浩吹吹熱茶上泛的霧氣,淺品一口。
“看來,你這獵人還真不賴嘛。”在中雖是在笑,但是,牙齒卻是緊緊咬著下唇。
“勸你別動那些歪腦筋,如果看著別人掉進那個陷阱我還傻傻得跟著跳下去,那我豈不是傻透了。”允浩放下茶盞,又道,“倒是連累的兩個無辜的人,尤其是你師父,一天的時間內,兩度被整,不知該是何等的心寒吶。”
“若我那笨師父能有你一半聰明,我又怎能整的到他呢,不過,總算有個人能讓我試試我的藥,也不枉我下山一趟。”在中甩甩額前的發,挑挑眉。
“我祝你師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允浩意有所指。
“我祝你前程似錦,福祿雙至。”在中回道。
“本不欲連累你們,不過,奈何天意弄人,三番兩次相見,只是,今夜子時,無論發生何事,你切記,不可因好奇而出來,否則,怕是難保你平安,你可明白?”
在中見允浩說得嚴重,神色也是稍緊,問道:“你是惹了什麼仇家麼?怎的一路都有人要殺你?”
“因為我要殺一個人,而他們,只是效命於那人罷了,江湖紛爭,有時,只因身在其位,不需要那麼多為什麼。”允浩望向屋外的天,六月的天,如變幻多端的江湖,前一秒還是豔陽天,下一秒,便又是連綿雨了,若雨能在夜幕降臨之前停下,倒也不必擔心這小鬼會捲入這血腥中,怕只怕。。。。。。。。。
“瞧你那樣兒,不想殺就不殺唄,打不過就逃嘛,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在中也隨著允浩的眼神,看向那濃雲遍佈的天。
“男子漢大丈夫,打不過就逃,豈不是被人看輕了麼?”允浩轉回目光,盯著在中。
“誰說的,打不過當然要逃咯,明知打不過還送死,那才是蠢貨,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管他誰誰亂嚼舌頭,等爺爺本事了,誰還敢說爺個不字,爺大嘴巴抽他!”
允浩看著在中耀武揚威的小樣子,笑道:“也不知道,你師父怎的放心讓你獨自下山,也不怕你被山大王們擄去當小媳婦兒了麼。”
“師父的確不放心我一個人下山,不過,他老人家要留在山上主持大局,而若讓我師兄弟們和我一道,估計他老人家只會更不放心,因為,他老人家怕我沒被山大王擄去,就先被我那些師兄弟們擄去了。”
“小鬼口不擇言,端的是不害臊。”允浩只當他是在開玩笑。
“我說真的,我那些師兄弟見了小爺,連怡紅院的花魁他們都不放在眼裡了。”在中的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不知為何,對著這殺手,他反而比對著一群師兄弟更為自在,說起話來,也是毫不顧忌,十足一不諳世事地小孩,可愛得緊。
一聲驚雷,嚇得在中差點掉下了椅子,驚魂未定地撫著胸口,在中不滿地看著笑意盎然的允浩,重新縮回椅子上,卻是雙手捂住了耳朵,在中對於這類的聲響,總是十分敏感,總覺得那一聲一聲的巨響,彷彿是要將他的心生生撕裂。
“怎麼了?”允浩見在中神色有異,正了臉色,湊近在中,手搭上在中的手腕,眉頭緊蹙,“你經脈可是受過毀滅性的損害?”
在中捂住耳朵,頷了頷首:“若非不能休息內功,小爺至於被那群兔崽子欺負十多年嘛!”
“嘖嘖嘖,你還真是,無論何時都不改這調皮地本性,我看,他們對你動邪念的後果,肯定是和廁所結陰親罷,你這小鬼真是!”允浩將在中拉入懷中,運力捂住他的耳朵,將巨響隔絕在外。
“小爺我十八了,什麼小鬼,甭以為你比我在江湖上多混了兩年,就有資格對我頤指氣使。”在中樂的窩在允浩懷裡,借允浩的雙手,阻隔那足以震碎他心肝的雷聲。
“你有十八?”允浩懷疑地盯著在中纖細的身板兒,雖說這小鬼卻是頗為頎長,但看著,總是一副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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