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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藥丸交予鍋仔,王誠煥見到那藥丸,眼前一亮,但是,那雙眸子隨即又恢復了淡定儒雅。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想用什麼東西來害我?我老頭子這次可決計不再上當了!”鍋仔一怒,雪白的鬍子便跟著飄,在中不懂,為何都是這般鬚髮銀白的模樣,醉青峰的師傅是仙風道骨,而鍋仔老頭兒卻彷彿是個無知頑童,當下嘲諷道:“害死了你,我作為你徒弟還得給你出棺材錢,小爺我可沒那麼多銀子,用來花在你身上!”
“前輩,若在下所測不差,這位小哥手中,乃是少林秘藥之一:大還丹。”
在中向王誠煥投以讚賞的眼神,轉向鍋仔時,又滿是鄙視:“我說師父,您這一大把歲數都白活了,還不如王兄見多識廣呢!”
鍋仔悶不吭聲地,接過在中手中的藥丸,那藥丸殊為好用,入口即化,鍋仔原本疲軟的四肢,霎時變得靈活,整個人,亦是精力充沛,整個人似乎年輕了十歲,愈發顯得精神矍鑠。
“乖徒兒孝心倒是不錯,只是,你手中,怎會有這少林秘藥?”鍋仔邊問,邊暗自運力,讓藥效滲入五臟六腑。
“小爺我那是人見人愛,爭著孝敬寶物給小爺我的,豈在少數,一顆大還丹算什麼?而且,小爺天生悟性超群,只需一嗅,他所用的藥物,還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藥材夠,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並非在中自矜,對於藥,在中天生便是悟性超群,當年怪醫紫寧造訪醉青峰時,曾要收他為徒,只是他念著醉清子,而沒有答應罷了,紫寧出於愛才之心,便以大還丹贈之,並附上金針三枚,若在中有需要,只需差人將金針送予每個城鎮的仁安堂,便可調動堂內人馬,只要在中某日想通了,隨時可前去醫谷學藝,她定當傾力相授,絕不藏私,而當時,在中未及十歲,時隔八年,在中於醫理的修為,自然是愈發深厚。
“小子盡打誑語,也不害臊。”鍋仔見在中年紀輕輕的樣子,哪裡像能和怪醫紫寧攀上交情的人物,是以打死也不願相信,但他卻忽略了,自己此時,不也是被這機靈的孩子治得服服帖帖地麼,成才不在於早晚,而在於悟性,在中有這份悟性,是以為人賞識,也並非難事。
而允浩卻發現,王誠煥聽了在中的一席話後,那漆黑的重瞳,更是散發出志在必得地光彩,心中不禁一個咯噔,但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異樣來,畢竟,此刻在他身邊的這人,可不是他區區一個殺手能惹得起的,若主上願意,骷髏派可以有無數個鄭允浩,可這人,卻只能有一個,若是再多一個,只怕整個骷髏派便是腥風血雨不停了。
“之前聽前輩所言,是欲趕屍前往湘西,在下二人剛好也是有要事要遠赴湘西,兩位不如與在下兄弟二人結伴而行如何?”王誠煥談笑間,已經執起了在中的手,在中雖覺奇怪,但想想兩個男人,那王誠煥也不至於對自己做出什麼猥褻事兒來,自己若是貿然將手收回,反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也就任他去了,眼角餘光瞥見王誠煥眼角喜憂參半的神色,在中心中驚疑不定,當下便斷定,此人絕不簡單,於是,暗生警惕之心。
“我師徒二人乃是閒人,而且,我們趕屍這一行,晝伏夜出的,行路自然甚慢,恐耽誤了兩位的大事兒,那可就罪過了。”鍋仔也暗自凝了內力,若那王誠煥敢對在中有何不軌,他定然讓其付出代價。
“不瞞前輩,其實,在下對這小哥倒是喜愛得緊,只是,方才從小哥言談之中,卻聽出,這小哥內腑,氣息時有阻滯,怕是經脈曾受過毀滅性的打擊,一旦天降驚雷,五臟六腑便會劇烈疼痛,在下倒有一個方子,可替這小哥免去這苦楚,助這小哥日後在江湖上嶄露頭角,若在下二人能與前輩師徒同行,也方便診治,不知前輩意下如何?”王誠煥放下在中的手,問道。
“這。。。。”鍋仔有些猶豫,雖然心裡感覺這王誠煥邪魅得緊,但是,他心底疼愛在中,縱使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是願意一試的。
在中看出鍋仔的疑慮,扒拉出耳中塞著的紙團,說道:“區區小傷,不妨事兒,小爺這麼多年不也熬過來了麼,實在不行,塞著紙團,便好了。”
“話不能這麼說,若能治好你的內傷,你便可修習內功,憑你的聰穎,傷勢一旦痊癒,前途不可限量啊。”允浩收到王誠煥的暗示,亦是推波助瀾,雖然他對於眼前這人的脾性瞭解得殊為透徹,知道這人向來是比那秤八斤更會計算的人物,三分的付出,定是要有十分的回報,可是,他卻不能拂了這人的意,何況,他內心也對眼前那靈氣十足的少年存著些許憐惜,若能讓他免受那驚雷之苦,其他的,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