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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盞白燈籠,上有一大大的奠字,燈籠的火光讓這小小的石壁好歹亮堂了些,兩人這才發現,前方供滿了木氏一族的牌位。
俊秀心頭一凜,樸有天真是樸宗正?
“我自己作的孽我自己償便可,金俊秀是無辜的,放他走。”
有時候,陌生的稱呼並不是因為陌生,這只是一種保護而已。
“喲,這麼在乎我們的金宗主麼?你以前不是為了施晨,不惜鬧得身敗名裂麼?人老了,沒膽了?哦,我忘了,我們的樸宗主是不老的妖怪,可是怎麼就不中用了呢?”米蔻依舊是風情萬種的米蔻,即使白慘慘的燈籠光晃得她的臉有些模糊,但依舊掩蓋不住她的風采。
“他好歹是你曾經的主子。。。。。。”
“那又如何?念舊情?當年木氏和施氏族人相交多年,不也是說滅就滅了?栽贓嫁禍落井下石的事兒,你們幹得少麼?如今倒是五十步笑百步來了!”米蔻款款而行,將燈籠掛在頂上,忽然,燈滅。
四周崖壁上忽然竄出十幾只黑毛的旱魃,張牙舞爪地撲向兩人,有天一馬當先,將旱魃攔截下,高聲道:“俊秀,快走!”
“我還等著你給我個解釋,怎麼能走?”俊秀躋身上前,拔劍助有天一臂之力。
“郎情郎意麼?好!本姑娘還真想好好看看,你們怎麼做一對亡命鴛鴦。”米蔻退後,雙手一揮,又是幾對陰屍撲上。
“亡命鴛鴦麼?恐怕姑娘你是沒那榮幸看到了。”
中年文士的聲音撞擊層層密道,折射出重重回響,米蔻眼前一暗,中年文士已經到了近前:“米蔻姑娘,冤有頭債有主,我這個施家的罪人在此,你能取我性命麼?”
“施恆!你果然還是狠不下心!”有天朗聲長笑。
“我只是不忍看生靈塗炭,與你無關。”話雖如此,但看到有天安然無恙,施恆還是鬆了口氣。
“誰能想到,施家族長成了樸宗正,而樸宗正成了樸宗正的兒子呢,金宗主,這個故事很好笑,是吧?”
俊秀聽了米蔻的話,出手動作一滯,手上已被抓了道長長的血痕,有天長手一劍,斬落一顆毛茸茸的頭。
“施恆,你來是要看戲的麼?”
“看不看也不歸你管。”施恆雙手合攏,深吸口氣,詭異的音符從指間露出,那些陰屍聽到樂音,一個個關節似乎突然錯了位般,發出僵硬的響聲,全身扭曲到不可思議地程度,終於化成了一灘汙水。
米蔻細碎地移動著步子後退:“你會破魂咒?”
“區區不才,只會一點,剛好足夠破你的梵音罷了。”施恆笑得十分和藹。
“你們很好。。。。。。。。。。不過。。。。”米蔻的手忽然搬動第三個牌位,十數支勁矢破空而至,米蔻首當其衝,緊緊捂著胸腹間的箭頭,嗆出一口血,掙扎著坐起。。。。。。。。。。。。
玉石俱焚,米蔻的想法。。。。。。。。。。。。。。。。。。。。。
有天三天伸手擋劍,只被箭矢衝力震得全身血氣翻湧,只得揮劍力斬,哪知箭羽雖折,箭頭卻仍來勢迅猛,好容易將箭矢擋下,三人已是疲憊不堪,掃了眼彌留之際的米蔻,卻不料,臨死的米蔻用盡全力,拉下了死閘,石門轟然闔上,與此同時,最後一支羽箭激射向俊秀,待聞箭矢破空之聲時,有天下意識地一掌平胸推出,聽得一聲鈍響,俊秀剛轉身,便看見有天身後透出的帶血的箭頭,登時愣在當場,施恆眼疾手快,迅速扶住,卻只見那胸前突突地冒著熱血,而人早已意識不清。。。。。。。。。。。。。。。。
當半天后眾人挖開緊閉的石室時,看到的便是緊緊抱著樸有天已經昏迷的金俊秀和尚存三分意識的施恆,俯下身傾聽施恆氣息微弱的囑咐後,眾人將三人抬回總府。
一日後,施恆轉醒,對上俊秀滿臉詢問夾雜著心痛和焦急地臉,悶聲哼了句:“這老傢伙運氣真好!”
“什麼?”俊秀以為自己聽錯了。
“本來老子想把這秘密帶進棺材的,讓他個老傢伙得永生,誰讓他當年誤食了老子研製的藥來著。”施恆握著有天胸前的箭矢,嗤啦一聲,將箭頭整個拔出。
“你做什麼?”俊秀撲上,擋在有天身前,“他已經死了你還不放過他麼?”
“不現在拔難道要等他重生過後再拔?你想疼死他麼?還宗主呢!”施恆口中蹦出不屑的冷哼。
“你。。。你你你。。。你是說。。。他。。。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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