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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少爺,您有事嗎?”在陳峻又一次發現阿爾偷看他時,終於出聲問道。
“當然沒事,不要隨便和我講話!”阿爾表面上一點都沒有尷尬,氣定神閒地回答。
只是陳峻知道他的心跳快了幾拍,還是明白他沒有表面上那麼不在乎,可是對方不說,他也不明白阿爾到底想做什麼,只要保持自己的步調就好,於是他一邊端上給阿爾泡的茶,一邊提醒道:“您不會是想要反悔吧?提醒一下我現在已經完成你的要求了。”
阿爾一邊動作優雅地啜飲著茶水,一邊不耐煩地吼道:“是是!”看他沒有毀約的意思,陳峻才放心,“你下午是要去訓練庫?”
“嗯。”阿爾點點頭。陳峻便說道:“那麼我可能在這個時間段也要出去一下,作為跟班的義務,向你報告。”
“你要去幹什麼我才不管。”阿爾哼地一聲放下茶杯。
陳峻想,也許他不是佔有慾強的人,就點點頭:“那麼我以後就不會一一告訴您我去了哪裡見到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了。”
阿爾面露厭煩地贊同:“嗯嗯,比如你昨天和那個特優生見面還惹人家哭了,我就完全都無所謂——”
為什麼他會知道?陳峻倒是因為這話產生懷疑,明明已經先走了不是嗎?難道是流言?可是一向不理別人的阿爾少爺怎麼聽到這種流言的呢?
眼看阿爾若無其事地又回去品嚐茶水,陳峻又一次感覺記憶體不夠用:他這是什麼意思呢?果然還是在意的嗎?也許還是彙報比較好,雖然內容是假的:“我下午要去教學樓找屠老師商量關於學費的事情。”實情是待機等人混進來安裝零件。
我沒興趣聽——阿爾的表情這麼說,不為所動地繼續喝茶,用行動表現出自己絕對十分冷酷。
但是陳峻透過各種渠道判斷阿爾這是默許了他這麼說,不由放下一顆心:又賭對了。少爺心,海底針啊,可惜因為保密,不能和他分享即將見到父親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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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作為外界參觀人士申請進入校園的陳逸思,由於在門口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讓他提著零件箱雙手不由一抖:“你、你怎麼在這裡?!”
與脫掉白色長袍也只知道穿著不起眼的襯衣西裝的他不同,穿著入時,腕上帶著金錶,怎麼看怎麼像個暴發戶的夏時筠對他上下打量,露出十分猥瑣的笑容:“哎呀,這不是我親愛的小思思嘛,我只是受人邀請來湊個熱鬧罷了,沒想到眼高於頂的大博士也會來參加這種小兒科的慶典啊……哎,你手上提著什麼東西?怎麼看起來似乎有點像我們公司出產的情趣用品啊?”
陳逸思神經質地搓了搓提著箱子的那隻手,自己是秘密外出的,這人為什麼會再這裡出現?是跟蹤還是偶然?
他可沒有自信有演技能騙過這個狡猾的人,但是就此認輸也不是他的風格,陳逸思只能虛張聲勢地說道:“這是我自己做的東西,跟你沒關係,請不要糾纏我。”申請已經獲得透過,他刷了一下自己的證明,連忙進入大門想要甩開夏時筠。
然而眼疾手快的夏詩筠也及時透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別這麼冷淡嘛,我們這麼久沒見,不如一起逛逛?”
按說接應的人應該到了啊……陳逸思被迫被他拉著走,內心十分焦急,拼命控制自己不四處張望。
☆、42
他們原先商議好的計劃是:陳逸思獨自前往某個地點;與學院內部人士接頭;然後由他帶領前往工作地點;大師現在被夏詩筠拉著;陳逸思悲哀地發現平時只顧埋頭研究、毫無運動的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對方的手臂。
“真是懷念。”夏時筠用誇張的語調感慨道,“現在的學生真是幸福,有如此豐富多彩的活動;相比起來我們從前就枯燥多了;每天都是學習、學習和學習……”
陳逸思心裡焦急,但是表面上只能拼命鎮定,冷冷地說道:“我不這麼認為,也就那個時候的你還像個人樣。”
夏時筠驚喜地眨眨眼睛:“咦;難道說你也很懷念那段我們親密無間、一同苦讀的日子?”
陳逸思漲紅了臉頰:“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你還有點理想;現在的你只是屈從與金錢和權力、一身銅臭味的商人而已!趕快放開我!”
“不,而且你難道不知道被人這麼說了之後,是個男人的話就更不會輕易放開了?”夏時筠笑的露出閃閃發亮的一口白牙。
陳逸思哭笑不得地被他拉進活動區域,眼看離目標地點越來越遠,陳逸思見無論如何也抽不出那隻